慕容楚傾身,伸手,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樂顛顛地盯著他半垂的鳳眸,「七兒啊,我中意你了,我想和你困覺。」
輕微的一聲「嘩」,即便再能裝,再會演,雲初白也端不住了,他手一顫,一盅桃花醉盡數潑了出去。
嘿嘿一樂,慕容楚扒地似的順著他的胸口,「不過是困個覺,七兒啊,別激動別激動……」
那麼些年的小黃還有青春偶像劇不是白看的,她如果還鬧不明白對雲初白的感情,那她就是個智商和情商雙低的傻缺了。既然弄明白自己中意了他,既然又表了白,她本是個行動派,這會子又喝酒喝暈乎了,那還藏著掖著做什麼?直接火力全開,上本壘啊!
經了這一會子,雲初白也平靜了下來,他又擺出了譜兒,高在雲端地問:「你想和爺一、夜風、流?」
慕容楚連連點頭,「沒錯沒錯,就是那風什麼流,這些日子,我是天天想,****想,做夢都想,想的不得了……」
這會子,她就是只喝高了的肥兔子,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雲初白一問,她就將心裡頭的點子隱秘事兒吐了個乾乾淨淨。
這還不算完呢,她摸了摸鼻尖,乾脆狼爪子一伸,就要扒拉雲初白的衣裳。
一把拍開她的手,雲初白別過臉去,哼道:「你怎不問問爺樂意不樂意呢!」
慕容楚眉梢一揚,「咋地?我一個黃花大姑娘白白給你睡,難道你還不樂意?」
「爺還是只小雛兒呢,白白給你睡……」雲初白斜她一眼,滿臉嫌惡,「爺就是不樂意!」
一聽這話,慕容楚再厚的臉皮子也掛不住了,「喲呵,能耐你個豆豆了!」
她一擼袖子,猛地朝雲初白撲了上去,「看老子今兒不強了你!」
她兩條腿兒環著他的腰,兩條胳膊抱著他脖子,像只無尾熊一樣,緊緊地攀在雲初白身上。
雲初白身子一僵,「下去!」
「啊喲,七兒啊,不要害羞嘛,來,說說,樂意不樂意?樂意不樂意?」慕容楚趴在他的肩膀上,像個女流、氓似的嬉笑著。
鳳眸微瞇,雲初白猛地使力,掐住她的小腰,往上一提,就把慕容楚像麻袋似的扛在了肩膀上,「臭丫頭!這是你自找的!」
七王爺從不受人威脅,尤其這男女之事,這次,他若是屈服在了慕容楚的淫、威之下,那這輩子他都別想抬起頭來了。
三兩步間,雲初白將她甩在了精雕牡丹大花瓣的紫檀黑漆錦榻上。
慕容楚被摔地「哇哇」亂叫,「喂!你神經病復發啊你!」
冷哼了聲,雲初白優地一揚手,優地一扯,退下銀紫色的錦緞外袍,只著中衣欺了上去。
喲,原來這小雛兒不願意做小受受,是想主動進攻啊!
慕容楚揚了揚眉,一腳丫子朝著他的小腹踹了上去,雲初白微地側身避開,身手極快地按住她的腳脖子了,制住她亂蹬亂踹的腳,「你個臭丫頭,得了四蹄子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