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
那也不知道是什麼藥丸子,竟然比**煙還厲害!
這會子,慕容楚覺得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大火爐,熱得渾身難受,恨不得跳進冰水裡游上一圈,尤其,那種熱還帶來了一種莫名的空虛,熱加上空虛,她感覺自己就像被不停地撕扯著,人都要瘋了。
「砰砰」,又狠命地撞了兩下腦袋,鮮血又湧了出來,不過,靈台倒是清醒了不少。
趁著人還沒糊塗,她提了口氣,翻回了聽竹樓,那座竹林邊的小竹樓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她終於支撐不住了,「莫憂……」
返回來捉、奸的雲初白正在屋裡和莫憂扯皮,聽得那一聲虛弱的叫喚,兩個人同時一愣,飛快地奔了出去。
……
……
小竹樓裡,莫憂叫了兩個婢女來幫忙,慕容楚頭上的傷很快處理妥當,也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人就迷迷糊糊地躺在莫憂的榻上。
莫憂和雲初白在一旁,等著來福給她把脈。
可是來福把了許久的脈,語氣卻很是遲疑,「主子爺……」
最見不得人吞吞吐吐,雲初白語調一沉,「說!」
來福趕忙回:「爺,郡主中了春媚嬌。」
一聽這名兒,莫憂含笑望向雲初白,清澈的眸子裡閃著戲謔的亮光。
雲初白斜他一眼,正兒八經地道:「春媚嬌?這名字聽著倒是喜慶,來福,說說吧!」
來福板著娃娃臉,板板正正地回:「春媚嬌是一種淫樂之藥,在我大周朝的煙柳巷中最是盛行……」
他頓了頓,「這藥服用之後,可使女子快速情動,使得男女歡愉,盡享合、歡之樂,可如果一個時辰之內,女子未與男子交、歡,便會損及女子氣脈,致使血脈逆行,心悸而亡。」
「心悸而亡?」雲初白挑了挑眉,「她用了爺的絲綿綿,怎會如此?」
來福道:「回主子爺,春媚嬌並非是毒藥,只是用幾種催情的植物提煉出來的媚、藥,絲綿綿自然無法的。」
有神醫小聖手來福在,雲初白並不擔心,「嗯,如此,你便幫這臭丫頭解了媚、藥吧!」
一聽這話,來福「噗通」跪了,「屬下……屬下不敢。」
雲初白神情幽冷,「嗯?」
「這春媚嬌只一種解法,便是與男子合、歡,」來福頭抵著手背,跪得戰戰兢兢,「主子爺,屬下萬萬不敢幫郡主!」
娘咧,讓他幫那位郡主解春媚嬌,不就讓他和郡主那什麼嗎?他又不是活膩味了!
像聽到天上掉銀子,正巧砸了自家屋頂似的,雲初白臉色一亮,「別無他法嗎?」
「是。」
也就是說要麼失、身,要麼失命?
雲初白笑了,笑得很樂,他優地往榻沿上一坐,望著慕容楚,「臭丫頭,你是要命呢,還是要清白之身呢?」
慕容楚恨恨地盯著他,「賤人,你……你說呢?」
雲初白似是不懂,「爺若曉得,還問你作甚?」
這時候,春媚嬌又發作了起來,慕容楚渾身難受,在榻上翻過來,又滾過去,「要……我要……我要……」
雲初白步步緊逼,「要什麼?」
慕容楚咬著牙,「要男人!」
……
阿徐(跳出來):我要……我要……過年了,我要金要銀要美男~
眾妹子(鄭重):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阿徐,你好生寫書,金銀美男神馬的都會有的~
阿徐(樂):是哈!所以,阿徐決定過年不斷更!另,阿徐帶著小七王爺和阿楚郡主給大家拜年了!祝眾妹子新年快樂,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