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蕭寅這回的計策真是不錯,既佔了她的便宜,又報了仇,還順便陷害了莫憂,一箭三雕啊!
不過,她慕容楚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蕭小人,恐怕這回你又要失望了。」慕容楚勾了勾唇,「刷」地提起短劍,**煙的藥效散得比她想像的還要快,這回,不好生教訓教訓蕭寅,她名字就倒著寫!
可沒想到,見她提著劍走過來,蕭寅像是吃了豹子膽似的,沒逃,沒叫,也沒尿褲子,只是猥、瑣地笑著望她。
不管那些有的沒的,慕容楚凝起內力在劍鋒,可是忽地,身體裡莫名地升起了一股邪火。
那股邪火就像是一群群踩了滑板的螞蟻,「嗖」地一下就躥到了全身各處,燒得她渾身滾燙,同時也撩得她心癢難耐,而她的眼也迷濛了起來,看什麼都是重影。
最折騰人的是,她的手竟然發起了抖,不一會兒,「匡當」,她的手抖得再也握不住劍。
是那噴香的藥丸!
那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絲綿綿鬧罷工了啊?
還是那絲綿綿是假冒偽劣產品啊?
小賤人的東西果然不靠譜!
慕容楚的腦子裡一陣翻騰,可也就翻騰了這麼一會兒,她腦子裡就像糊了漿糊似的,一團一團的糟。
見她臉色潮紅,手微微地發抖,蕭寅得意的上了天,「哈哈哈,臭娘們兒,本世子這就讓你嘗嘗滋味!」
他一手揪住慕容楚的衣襟,一手往自己腰間一探,窸窸窣窣一陣後,他扒開了褲腰帶,露出了腿間的男子物事,猥、瑣下作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眨巴眨巴眼,瞅了一眼他乾巴巴的雞,慕容楚忽然一笑,笑得柔和又嫵媚。
「砰——」
就帶著這樣的笑,她頭一偏,狠狠地朝著石頭牆撞了上去。
不是作假,不是裝腔作勢,她是真撞啊!
這一撞,血汩汩地從額角湧了出來。
這娘們兒剛烈,難道想自盡?
看著她滿臉鮮血的樣子,蕭寅嚇住了,「你……你……」
好日子還沒過夠,慕容楚自然不會自殺,她抹了把臉上的血,笑著解釋:「疼痛可以讓人保持清醒。」
對別人狠,那不叫狠,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慕容楚就是這樣一個狠角色,她笑著彎下腰,撿起袖底劍,「蕭小人,你自作自受,不要怪本郡主心狠手辣!」
寒光一閃,血霧一片,慘叫一聲:「啊——」
蕭寅捂著襠,渾身抽搐著倒了下去。
「從今往後,蕭世子與宮裡的公公再沒有兩樣了。」慕容楚挑起那根血淋淋的****,往蕭寅懷裡一扔。
轉過頭,她又笑著望向李四那幾個地痞,「你們幾個要不要也脫了褲子?」
面前的女子提著短劍,劍尖滴著血,她臉上身上也是一道一道的血痕,可是她偏偏在笑,笑得柔,笑得媚,柔媚得……瘆人,她就像從修羅場裡爬出來的惡靈,隨便一個劍花甩出,就滅了世間繁華三千。
李四他們幾乎嚇破了膽,拖著蕭寅倉惶地跑了。
眼見他們躥過了巷口,慕容楚終於支撐不住地靠著牆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