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正文 82 各自打算 文 / 巖山石

    夜鍾離帶著愉悅的淺淺聲線道:「夫人,不要喊了,皇兄如果來的話,早就來了。」

    千尋拍打著他的後背道:「快放我下來。」夜鍾離一個旋轉,就把抗的姿勢轉變成了公主抱。

    千尋接著抱怨:「嗚嗚,果然不是親生的妹妹,看我要受欺負了,也不知道幫忙。」

    夜鍾離哭笑不得:「你覺得你親親夫君會欺負你?」

    千尋摟著他的脖子,親暱的貼著他的脖子,柔聲細語地道:「當然不會了,全天下的人都會,你也不會,是不是?」

    夜鍾離清咳了兩聲,話說這夫人說出這麼富有感情的話來,怎麼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呢,不是應該感動地你儂我儂嗎?

    「夫人,莫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為夫幫忙吧?」

    夜鍾離帶著戲謔的涼涼的聲線從頭頂傳來,一瞬間澆滅了千尋自己編織的濃情蜜意裡,腦子頓時一激靈,頓時起來:「你怎麼知道?」

    夜鍾離無奈:「說吧,什麼事?」他還不知道她幾斤幾兩?

    「咳咳,這個吧,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呃,只有一點小事而已。」千尋舉起一根小手指,勾著他的一綹頭髮纏在手指上,偷窺著他的臉色,斟酌著用詞。

    「夫人,你這是在勾引為夫啊!」

    千尋猛然驚覺夜鍾離那帶有暗示色彩的話語和夜色中閃著光一樣的黑眸,忙正襟躺好:「咳咳,是這樣的,我皇兄回來這麼多時日了,如果以後呆在京城不走了,總不能天天呆在雲輝堂吧,總得幹點什麼呀,對吧?」

    夜鍾離道:「嗯,你覺得皇兄應該幹點什麼?」

    「呃,這個我還沒有問皇兄,要不我明天問問他?」那意思就是說,他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嗎?

    夜鍾離裝作沉思了下,勉強道:「好吧,那我們先去幹正事吧。」

    千尋幽幽的歎了口氣,皇兄呀皇兄,你看為妹的對你多好啊,為了你的差事,都把美色用上了,你倒好,把我甩給夜鍾離這隻狼,就不管不問了,哎,這做人的差別就是大啊!

    雲暖閣裡一番旖旎春色,不過夜鍾離總是適可而止,弄得千尋都替他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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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樣月色,在葉靈宮裡又是另一番景象,周圍全是些玻璃茬子和碎瓷片子,丫鬟奴才二十幾個黑壓壓的跪了一地,每人臉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手掌印和鞭子抽過的痕跡,還有的好巧不巧的跪錯了地方,膝蓋上出了血,但是沒有人敢動一下或者叫一聲。

    千葉蒙著臉,坐在上位,露出的眼睛似充了血,紅紅的,額頭上紅腫印記越發的清晰,她氣呼呼的喘著氣,好像是累的不輕,隨著她的喘氣聲,下面的丫鬟奴才的心臟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緊張的很。

    公主自從晚宴回來以後,就在這裡教訓他們,已經兩個時辰了,大多數的人心裡都充滿了絕望,不知道公主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撒完氣,這只不過是國師大人向尋公主表白,他們就被折騰成這個樣子,如果有一天國師大人和尋公主大婚,那是不是就是他們的死期?

    葉公主這個樣子,喜怒無常,脾氣暴躁,誰人敢娶啊,別說國師大人,就是普通的一個男人也不一定想娶啊,那不是娶一個祖奶奶供著麼?

    只有跪在頭裡的琉璃露出凶光,握緊了拳頭,這都是千尋公主搞出來的事情,如果沒有她,國師大人也不可能捨棄葉公主,她也不用受這份罪。

    「公主,奴婢覺得,你可千萬別因此氣壞了身子,那樣豈不是更便宜了沐千尋,目前,我們應該想個辦法,把那狐狸精給扳倒了。」

    「辦法?什麼辦法?」沐千葉歇斯底里的叫嚷著,隨手又要拿起旁邊的東西扔過去,但是桌上的東西已經空了,她只好拔出頭上的尖釵扔了過去,由於氣力過猛,被琉璃躲了過去。

    「你還敢躲?」千葉氣的哆嗦起來。

    琉璃連忙重重的磕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替公主想出一個辦法。」

    「說,你有什麼辦法?連太后和母后對沐千尋都不敢輕舉妄動,怕夜鍾離報復,你能有什麼辦法?」

    「公主,我們不用親自動手,可以借別人的手啊。」

    沐千葉這才平息了一絲怒氣:「你到說說看。」

    琉璃挺直了脊背,狠聲道:「公主,那玉碗賤蹄子說不定更不甘心呢,我們可以讓她當出頭鳥啊。」

    「她狡猾的很,肯嗎?」

    「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才行。」

    這時,站在門口的守衛一瘸一拐的跑進來,看見眼前的情況,吃了一驚,看樣子他們只是被打了幾棍子,還是公主手下留情了,低下頭道:「公主,玉碗公主求見。」

    「哦,真是大半夜的她來幹什麼?」

    跪在地上的琉璃陰笑著道:「公主,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何不請她進來,看看她怎麼說?」

    「你們把東西都收拾乾淨,下去吧,我不叫你們別過來。」千葉皺著眉,嫌棄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腫臉和抓痕,真是影響她葉靈宮的形象,讓玉碗看笑話,完全忘了,是誰弄成了這樣的結果。

    丫鬟奴才像解脫了似得,也顧不上哪兒的傷疼不疼,迅速的把地上的,桌子上的狼藉一掃而空,只要公主不在折磨他們,就是讓他們去天天刷馬桶也願意。

    一會兒工夫,這屋

    屋裡就亮潔一新。

    千葉才懶懶的守衛道:「讓她進來吧!」

    琉璃上前在她的耳邊又耳語了一番。

    玉碗進來依然恭敬的行禮:「姐姐,這麼晚了,打擾你了。」

    千葉打了個哈欠,道:「這麼晚了,你把我叫起來什麼事啊?」

    玉碗仔細的打量著千葉的臉色,她就不信今天晚上,沐千葉能睡的著,單看她支著頭,露在外面的雙眼確實快要閉上了,要是以往,姿勢可能還算優美,可是如今那臉上的紅腫在幽暗的燭光下有些猙獰,那樣子真是醜死了,要是國師能看上她?還不如說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滅絕了呢,不,就算滅絕了,國師大人也不會踩她一眼。

    玉碗的心裡劃過鄙視,可是臉上卻是堆滿了掐媚的笑意。

    「是這樣的,姐姐,我今天越想越不甘心,你說國師大人怎麼會被那個狐媚子給迷惑成這樣了,國師大人可是我們沐雲國所有女人心中的男神,他怎麼可能會給一個女人送花?還揚言要追求?這肯定是那個狐媚子給國師大人下什麼妖法了,你想淑妃當年定是給父皇也下了這樣的妖法,如今傳給了沐千尋。

    玉碗身份低下,不能侍奉國師大人於左右,但是怎麼也輪不到沐千尋啊,葉姐姐才是皇后娘娘親生,說什麼也是葉姐姐的福氣,偏偏被沐千尋的旁門左道給佔去了這所有福氣,姐姐難道甘心嗎?」

    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真情實意。

    沐千葉歎了口氣道:「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國師大人喜歡呀,我難道還要和國師大人去作對嗎?」

    說著瞟了一眼旁邊的琉璃,琉璃送去一抹讚賞的目光,表演的好。

    「不是說了嗎,國師大人是被迷惑的,等國師大人醒了,說不定就為時已晚了,所以我們要挽救國師大人啊!」

    沐千葉道:「以你看,有什麼好辦法?」

    玉碗嫵媚一笑:「姐姐說,一個男人最在乎的是女人的什麼?」

    「容貌?貞潔?」

    玉碗高興的鼓了鼓掌:「姐姐真是聰明,說的對極了,你想我們要是能讓沐千尋的容貌毀了,或者彈什麼吉他,做什麼手術和蛋糕的手毀了,那麼她迷惑眾人的手段也就失去了,不知道到那時,還會不會有人喜歡她,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說著,似乎真的看到了沐千尋慘烈的下場,眼光裡都是狠厲,惡毒和得意,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溫婉端莊。

    說的千葉也很動心:「這辦法是見效的快,但是難免不會被人追查到我們身上,到時候國師會放過我們嗎?」

    「姐姐放心,我有一個法子,不讓這件事牽扯到我們身上。」

    「哦,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玉碗從袖口裡拿出一樣東西,神秘的道:「姐姐看,這是什麼?」

    千葉看去,一個玻璃瓶裡裝著一片嫩綠的葉子,頓時不屑的道:「切,不就是一片普通的葉子嗎?難道還能殺人不成?」

    玉碗冷冷一笑:「姐姐還真不能小看了這東西,這可是我給冷心姑娘特地要的,這可是生長在極地之西的索魂葉,據說它的一滴水分要是滲透到人的肌膚血肉裡面,前三天完全不會被發現,也不會有什麼察覺,到了第四天,全身上下的皮膚才會一點一點的開始發癢,紅腫,冒血水,發膿,潰爛,然後啃噬完你的肌膚,就是你的肉,骨頭,心肺直至一個月之後才會死掉,姐姐說,這片葉子可還普通?」

    光聽著玉碗一字一句的解說,千葉都覺得毛骨悚然,別說在這幽深的夜裡,玉碗緩緩的聲音就像索命一樣嚇人,她裝作毫無痕跡的遠離了那個瓶子,鎮定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你還不去弄到沐千尋身上去,過來找我幹什麼?」

    「當然是我需要姐姐的幫忙了。」

    「我?我能幫什麼忙?」千葉謹慎的看著她,沒想到當時冷心一直和她走的比較近,如今冷心卻把這麼重要的毒葉給了她?不知道兩人什麼時候接上頭的。

    這玉碗的鬼心思太多,可不能一不小心被她利用了。

    這倆姐妹各懷鬼胎,各自算計著。

    玉碗感覺這千葉自從上了沐千尋的當以後,開竅了些,似乎沒有那麼蠢了。

    「姐姐可還記得英才人?」

    「英才人?那個賤人,當然記得。」千葉怎麼忘記得了,當初往她嘴裡灌洩藥,害她差點丟了性命的最大號嫌疑人,當然她也不信是英才人幹的,再說她也沒有那本事,不過她也不肯承認是國師大人幹的,國師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做這種無聊的瑣事。

    「據說她被關在慎刑司的牢裡,已經瘋了,如果事情是她幹的,是不是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她們有舊怨,一次下藥不成,又來一次報復,怎樣?」

    「嗯,這個主意不錯。」千葉不得不承認玉碗的縝密心思。

    「只是有了太后的手諭,我們才能出宮。」

    「我們出宮幹什麼?」千葉皺著眉頭道。

    「我們只有出了宮,才有不在場的證據啊,才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可是明天父皇還要招待賓客,我們出去了,不太好吧。」

    「姐姐忘了明天是什麼日子了?」

    「什麼日子?」

    「姐姐。」玉碗拉著腔調喊道:「姐

    姐宴會散的時候沒有聽到父皇說什麼嗎,父皇說明天是廟會,很熱鬧,讓賓客們自由活動,還說如果大家願意,可以等過了也就是沐雲國一年一度最隆重的秋實節再走。」

    「啊,這麼說,他們還要在這裡停留很長一段時間?」

    「姐姐,你聽見我說什麼了嗎?這不是重點,我說的是明天可以出去。」真是不知道沐千葉腦子裡在想什麼,剛才還誇她變聰明了呢,要不是怕將來萬一事情敗露,需要有人兜著,她才不肯來找她合作呢。

    「你接著說。」千葉回過神,唉,她想起來多少年前的那個秋實節,她伴在父皇左右,隨著武大臣站在高台上看著低下萬千的百姓在歡呼,今年的勝利豐收。

    就在那時,一個玉樹臨風,姿態從容,穩重如山的少年走出來,像是銀河天際突然撒下來的一束光,耀的人眼睛發直,臉色發燙,他說:「明天我可以讓百姓的收成漲一倍。」那英氣勃發的樣子,與其說是狂妄,不如說是自信,父皇不知道怎麼的就非常相信了他,給了他一年的時間。

    從那時,她就再也忘不了那抹身影了。

    又時一年秋實節了麼?

    她盼了那麼多年,她以為她得不到他的一眼回望,別人也沒有得到,沒想到沐千尋她何德何能,能得到國師大人的寵愛?

    她抬眸時,眼裡盛滿了恨意:「那明天我們出去了,英才人的事情誰來辦?」

    玉碗上前在她的耳邊道:「我們明天這樣這樣。」聽得千葉連連點頭。

    「姐姐,以為如何?」

    「我們就這麼定了,分頭行事。」

    「好。」兩人就這樣達成了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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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沐雲國館驛裡,月色灑在帷幔上,映照著床上一個窈窕的影子,一會兒,一個人影輕輕的推開門,鬼鬼祟祟的偷溜了進來,又輕輕的掀開。

    床上的人猛地睜開眼睛,裝作發怒的道:「傾心丫頭。」

    「啊。」那人影一激靈,忙站直了身體,拍著胸脯道:「暖心姐姐,你嚇死我了。」

    「你大半夜跑到我床邊來,我還沒說你嚇死我了呢。」暖心沒好氣的道。

    「人家還不是以為你睡著了嗎?」傾心邊說邊脫了鞋襪,暖心往裡挪了挪,給她騰出位置,傾心就躺了進去。

    「姐姐,你怎麼還沒有睡著啊?」

    望著黑夜中那黑溜溜的大眼珠,她道:「睡著了,也被你進來吵醒了。」

    傾心調皮的笑著道;「你有沒有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那個採花賊進來了呢?」

    暖心無奈的道:「外面那麼多暗衛,採花賊能無聲無息的進來?」

    傾心撅著小嘴道:「不好玩,你什麼都能猜到,還有沒有一點神秘感啊?」

    暖心扭了扭她的小臉:「都多大了,就知道玩。」

    「那當然了,我才不像你一樣心裡住了人,然後整天想著,就不能天天愉快的玩耍了。」

    「小樣,你說什麼呢?」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不是因為今天國師的一番話而失眠?」

    「今天我是挺失望的,不過失望的是沒有早一點認識他,不過,我覺得千尋公主也很好,確實值得他傾心表白,我有的只是羨慕,我希望有一天,也會有這麼個男人為我種花送花。」

    「你真的能放下?」

    「我本來也只是對他感到好奇,也沒有說非卿不嫁的,有什麼放不下的,放不下只會累自己而已,我是這麼不知趣的人嗎?」

    傾心道:「我還以為你會爭取什麼的呢?」

    「他們兩人之間不會有人插進去的。」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看國師的眼神一天都沒有離開過尋公主的身上,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那到也是,我暖心姐姐可是最豁達的,相信有一天也會找到那個眼神祇在你身上的人。」

    暖心給她掖了掖被角,道:「那當然,我們都會的。」

    傾心見她沒有想不開,也安心了,道;「嗯,我睡了。」

    暖心哪裡不明白她的一番心思,這是怕她傷心,過來安慰她的,別看這丫頭平時天真無邪的,其實心思細膩的很。

    也慶幸自己沒有把心陷進去,要不然真是一輩子的心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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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永福宮裡,一個一身黑色短緊衣裝的男子跪在地上,太后威嚴的端坐上面,皇后坐在側面,連太子這次也沒有回去花天酒地的,也坐在旁邊,

    她微閉了閉眼,道:「南面真的沒事?」聲音低沉,似乎也沒有力氣去發脾氣了,端莊也成了一種空架子。

    「啟稟太后,暫時沒事,魔宮抽了一批死士給我們幫忙,現在夜鍾離的羅剎堂和正義堂也無可奈何我們。」

    「嗯,不到了關鍵時刻,不要把虎魄暗衛都亮出來。」太后這時也略顯疲態,這夜鍾離真是不好對付,這也是這麼多年她一直選擇隱忍的原因。

    「是,戰主子也這麼說的。」

    「嗯,你告訴你主子,實在不行,就把北野派過去。」

    >「是。」

    皇后在一旁忍不住道:「姑姑,太危險了吧,讓北野去,好嗎?」

    「哼,他一直有這實力,只是平常不願意表現罷了,只要他願意,他也可以作出夜鍾離那樣的成就的,不能再任由他這樣頹廢下去了,我們戰家為了那兄妹倆已經毀了一個靜心,我決不允許在搭上一個北野,是時候讓他做出選擇,讓他狠下心來,把自己逼上絕境中了。」

    太子道:「皇奶奶,那沐千意怎麼辦,他似乎也快要站起來了。」

    皇后忍不住道:「這還不是你不爭氣,要是你有那三雜種的一半,我們如今還會發愁嗎?」

    太子不耐煩的道:「母后,是你非要我當著太子的,又不是我要當的。」

    「你」皇后氣的說不出話來。她這麼做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嗎,要是那老三繼位,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早晚要了他們的命,所以,這是場戰爭,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爭,無論如何,她都要拿到這皇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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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千尋還在睡夢中,就隱隱約約的聽到外面似乎有交談的聲音,從夜鍾離的懷裡鑽出來,又被拽了回去。

    「別鬧了,我好像聽到外面有人來了。」

    「沒有,哪有,誰會一大早過來呀。」

    千尋翻了翻白眼,她都能聽到,她就不信他沒有聽到,這越來越大的聲音。

    似乎是皇兄的:「我說皇妹,天色不早了,今天可是有廟會的,皇兄可是有八年沒有見過了,你可是要陪我一快去看看?」

    千尋忙答應一聲:「好啊,我也正想去呢。」便慌忙起身穿衣服。

    花雲聽也道:「沒想到活了將近二十年,我也有了妹妹,真是感覺像在做夢一般,今天尋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儘管拿,我包了。」

    夜鍾離涼涼的慵懶的腔調傳出去:「皇兄和花兄是專門過來拆台的吧!」

    咳咳,外面想起了兩聲咳嗽的聲音,不是他們要拆台,而是他們兩人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不一會,夜鍾離擁著千尋的細腰慢騰騰的出來了:「我鄭重的提醒兩位,這是我的夫人,從今以後我會負責她的所有的衣食住行,就不勞煩兩位兄長操心了。」

    「你的夫人?」兩人異口同聲的道,均表示,沒有看到哪裡寫著夜鍾離的夫人幾個大字,到目前為止,他們的妹妹似乎還待字閨中啊。

    夜鍾離涼涼的斜睨著兩人:「夫人,給他們看看。」

    「什麼?」千尋對他們三個男人一大早起來就吵得頭痛欲裂的,哪知道他說得什麼?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東西便以拋物線的形態向兩人飛去。

    花雲聽接住,展開看了一眼,瞳孔一縮,又仔細的看了看,確信沒有看錯,才慢騰騰的把它交給了沐千翔。

    沐千翔也是看了又看,最後狐疑的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你在國師府養傷的時候。」

    夜鍾離從他的手中把聖旨拿出來,疊好,重新塞到千尋的袖口裡。

    千尋不滿的道:「幹嗎塞在我的袖口裡,不放在你那裡?」

    夜鍾離道:「因為夫人需要這道聖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媽高的,搞得她好像整天紅杏出牆似的。

    一會兒,落霞進來給大家一一行了禮,道:「公主,小路子公公來了。」

    小路子進來又給大家一一見禮,道:「皇上請三皇子和國師過去養心殿,說是有事相商。」

    沐千翔站起來道:「給父皇說,我們一會就到。」

    小路子先告辭出去,夜鍾離慢吞吞的洗刷去了。

    花雲聽笑著道:「尋兒,正好他們都有事,我們先去吧,正好可以在外面吃些小吃,據說廟會上有很多平常吃不到的東西。」

    「真的?」一聽有小吃,千尋忍不住兩眼放光:「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千尋接過落霞遞過來的毛巾在臉上胡亂的擦了擦,急切的道。

    被從內室換好衣服走出來的夜鍾離一把拉住:「夫人,這是要去幹什麼呀?」

    「你剛才沒有聽見嗎?去外面吃小吃啊,我和六哥先去,你和皇兄商量完事再來。」

    「不行」夜鍾離沉下臉:「花兄和我們一起去見皇上吧,反正我們商量的事情也不打算避諱你。」

    花雲聽坐著不動;「可是我似乎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

    夜鍾離兩手一攤;「那好,我們一起去吧,皇上那裡回來再說。」

    千尋眼睛一瞪;「你敢讓父皇等著。」

    夜鍾離心中一喜,瀲灩一笑:「夫人說的是,不能讓父皇等著。」這丫頭終於承認他也可以跟著叫父皇了?

    又轉頭對著花雲聽涼涼的道:「花兄,請吧。」那臉色轉變之快,只能令花雲聽扼腕歎息。

    三人走了之後,千尋坐著無所事事,便道:「早知道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反正他們商量什麼大事也不能避開我。」

    落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斟酌道:「奴婢覺得他們應該快回來了,今天天氣不錯,要不然我們出去曬曬太陽,順便

    等著他們,然後直接出發?」

    「嗯,這主意不錯,落霞,你去叫秋葉把該拿的東西都拿好,然後備好馬車,等他們一出來養心殿,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題外話------

    情人節,出去玩了,親們,約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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