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一雙dior銀色漆皮尖頭高跟鞋,那細細的鞋尖直朝他臍下三寸襲來,驚的沈陸琛一身冷汗,笑臉全無,整個人都不好了。
幸好早年跟著燁明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他平時又極為注重健身,在她踢過來的同時,已經一下離的老遠。
然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咬牙黑臉冷呵:「許甜,你腦子進水了吧?腳往哪踹?把我踢殘了,有你受的!」
操!這招她到底從哪學來的?動不動就來這麼一下,雖然沒真踢上去,但那湧上來的冷風也夠讓他蛋疼的了!
「怎麼是你?」本來還想暴打小賊一番的許甜這時候也驚呆了,一隻腳站不穩,她一下子跌進他懷中,摘下口罩之後,仰著白皙面孔,詫異出聲:「這是我家,你怎麼在這?」
沈陸琛臉色完全可以用黑壓壓來形容,他伸手扶住她腰身,怒眸瞪著她,不甘心似的捏起她粉嫩臉頰,陰惻惻冷笑:「長本事了啊,竟然還曉得一上來就招呼我家兄弟。許甜,已經第二次了,我要真被你搞出毛病來,你就等著給我治療吧!」
許甜還沉浸在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的問題上,聽見他這話,頓時反應過來,當即紅著面孔,惱羞成怒道:「誰讓你在後面抱我的?我以為是遇到流氓了,面對流氓,我第一反應當然是要反抗了!」
說話間,她還很不耐煩揮開他捏在她臉頰上的手掌,滿臉嫌惡簡直讓沈陸琛更為上火,他勾著完美薄唇,陰沉不定笑著:「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這死丫頭還真敢說,上次在鎏光,她背了顆大珍珠,*的珍珠直接甩到他兄弟上,這會又穿著如此利器來踹他,呵呵呵……真要一閃神,很有可能他就成了花公公!
媽的,想他沈陸琛什麼時候這麼倒霉了?要不是她太甜軟可人,他還真想把她大卸八塊以洩憤怒了。
許甜再傻這時候也能察覺出兩分危險,反駁的話在舌尖上轉了轉,又瞬間壓了下來。
她先是尷尬的想要從他胸膛前站直身子,而後又軟軟道歉:「我剛才真沒看見,以為是什麼壞人,所以才會那麼激動。你看,你也沒受什麼傷,就不要消消氣吧!」
她語氣雖然極為誠懇,但想要掙脫他離開的動作太過明顯,著實讓沈陸琛心裡不爽,長臂一攬,將她抱的更緊更親密。
垂首,在她白嫩耳邊揚眉惡劣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受什麼傷的?你也知道男人那裡都是比較重要的,一個月的時間裡都被你傷了兩回了,真要出了毛病,你負責?」
今晚月色明亮動人,公寓樓下景色怡人,難得有三兩人群從旁邊走過也都是悠悠閒閒的在散步,哪像這裡似的,一觸即發滿是緊張感。
男人臉孔深刻俊朗,宛若雕塑,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副完美的作品。
但許甜看在眼中,卻恨的牙癢癢,她沒他的厚臉皮,被陌生男人如此親暱擁在懷中秘密耳語,耳根子紅了一大截,整個人猶如放在火上烤一般煎熬。
「好,那你說要我怎麼負責?要不你去看完男科之後把醫藥單都寄過來給我,我一定會一分錢都不少的都給你!」
到底是太嫩了,許甜完全不知道這話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是怎樣的刺激。
說完之後,她還有咬唇不甘望著他,那清澈如水的眼神中怎麼看都有一種是他無理取鬧的成份在其中。
沈陸琛真是被氣笑了,早她說出男科二字時,他便冷戾下臉來了,等她說完,他更是直接握著按著她細膩玉手來到那處重要地方……
一字一句完全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你覺得他需要去看大夫嘛?」
向來生活在自己世界裡的許甜哪裡想到面前人模人樣的男人竟會有如此下流動作,手下鼓起的觸感簡直嚇的她瞬間瞪大烏黑瞳孔。
「啊……」地驚呼一聲之後,她用足了勁道將他推開,然後跳了老遠,伸手怒指著他,氣的面頰緋紅,嬌軀顫抖:「沈陸琛……你……你這個混蛋……你太下流了!」
見她如此緊張,沈陸琛倒是微微笑了起來,尤其她的小手太過綿軟,讓他那裡又精龍活虎的舒爽了,所以連說話的聲線都變得美好起來:「謝謝誇獎,我一直都覺得下流是男人必備的素養。」
話落,他目光直勾勾盯著站在不遠處的小丫頭,眼底閃爍著無限幽深精光,更為愉悅出聲:「不過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一丁點經驗都沒吧?」
想到這,他心底又暗爽一分。
這是不是說明這個粉嫩萌軟的小丫頭還是個生手?
而聽見這話,羞憤中的許甜則滿頭黑線,要命!這男人怎麼能拿無恥當無知?
她不經意間對上他狹長魅笑的鳳眸,腦袋有些發昏,那一瞬間的觸感還猶在心頭,讓她下意識緊握玉手,面色更紅一分。
咬唇怒言:「我看你該看的不是男科,而是神經科!沈陸琛,你再這樣耍流氓,我就要叫保安了!我告訴你,這裡安保可是很嚴密的,不是這裡的住戶根本不能進來……」
嗓音微頓,抬眸冷冷瞪著他,她又嚴肅威脅:「我想沈先生家大業大,又是禹川的名人,被保安丟出去恐怕不大好吧!」
她認定了他是故意來找茬的?
沈陸琛傲然牽唇,不理會她話語中的針對,不緊不慢笑了起來,說不出的閒適優:「可能你還不大瞭解,這是柯家產業,我也有投資!」
許甜聞言,整個臉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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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媽蛋,再也不想和土豪談論哪哪是他的地方了,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見她氣呼呼嘟著腮幫子瞪著他又無計可施的樣子,沈陸琛完全被逗笑了,他心寬的不計較她先前的冒失頂撞。
而是笑著踱步上前,面上掛著難言的寵溺微笑:「乖,別生氣了。你叫聲五哥,我就原諒你的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