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古詩詩鬆開那飄渺的薄紗的時候,她嘴角同樣也洋溢起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意。
那些個一次次將她踏於腳下的人,她總有一天要還給他們。
現在回到她身邊的雖然只是莫征的身體,但是對於她會讓莫征整個人都回到她的身邊的,至於白易……也要和其他人一樣得到該有的處罰。
在涼亭外面的應能哪裡會沒有看到古詩詩臉上的笑意呢?
只是就算是他現在不管是有多生氣,都一定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古詩詩回到了石桌前,很快的就將幾個男子給全吃掉了。
夜,也在不知不覺裡降臨了。
古詩詩雖然是將那個幾個男子快速的給吃掉了,但是人卻沒有離開涼亭,那優的琴音在大宅子裡到處遊蕩。
而應能卻是一直都站在那裡,等待著白易的到來,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不敵白易,他才不會受這委屈,一直都等候在那裡。
就在此時一個黑衣出現在了涼亭的門口。
這是一個一襲黑衣錦袍的男子,男子看著背對著涼亭看向了應能。「有事?」
「屬下恭迎魔主。」應能已經知道了這個擁有莫征身體的人就是白易。
「魔主,大王有事情找你,詩詩又害怕打擾到你修煉所以就讓大王在這裡等著。」古詩詩急忙起身來到了白易的身旁。
「不礙事的,現在還不是我們崛起之時。」白易在這一百年裡,確實一直都在修煉,之時晚上才出來吸古詩詩身上的法力。
「魔主,鳳傾虞已經回到鳳族了。」應能看著古詩詩這個樣子真的覺得有些不愉悅。
「回到鳳族了!是白傾城找到的嗎?」白易的眼眸突然閃過了一抹光亮。
「不是,聽說是鳳傾虞在這一百年裡,一直都在碧雲山,白傾城根本就沒有找到她。」應能抱手低眸的說道。
「碧雲山!又是暮竹。」白易身後的手緊了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鳳傾虞會去了碧雲山呢?
難怪一直都找不到鳳傾虞,看來那暮竹是故意的。
「還聽說,那白傾城要想鳳族提親了。」應能微抬眸看向了白易,見白易已經有些憤怒了這才又說道。
「提親!白傾城覺得他配嗎?本座修煉百年,他還真的將自己當回事了嗎?」白易憤怒的說完直接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古詩詩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白易會突然的離開,那靠在白易身上的身體居然一個不防直接的摔倒在了地上。
「需要幫忙嗎?」應能一個瞬移就來到了古詩詩的面前帶著淺淺的笑意俯視著地上的古詩詩。
古詩詩微微的皺了皺眉,急忙站起身來。「不用了,既然魔主有事情出去了,那大王請回吧。」
「怎麼詩詩現在好像很討厭本王似的?」應能卻在古詩詩邁出步子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古詩詩的手腕。
古詩詩微皺眉頭低眸看了看應能抓著她手腕的手,「大王這是什麼話,詩詩怎麼會討厭大王呢?大王以前對詩詩那般的照顧和疼愛,現在我們都是為魔主做事情的,詩詩想大王一定是多慮了。」
「哦,是嗎?詩詩在本王的身邊也不是一兩天了,你眼中的喜怒哀樂,又怎麼會騙得了本王呢?」應能並沒有因為古詩詩說起了白易而鬆手。
「大王覺得詩詩在騙你嗎?」古詩詩胎膜看向了應能的眼睛。
她原本以為在她提起白易的時候應能就會鬆手,卻沒有想到應能不光是沒有鬆手,然而是加重了一些力度。
「難道不是嗎?或許到了現在你還沒有明白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對於魔主而言是什麼樣子的存在。」應能這一次故意的貼近古詩詩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古詩詩心中冷笑她怎麼會不知道她在白易的心中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呢?
只是她知道又能怎麼樣呢?
白易現在是在莫征的身體裡,而她卻只能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每日都為白易吃人來助他修煉。
此刻的她除了接受這個事實之外,是不可能有第二條路的。
「這是事實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會每天都定時給魔主提供法力。」古詩詩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溫柔的讓人不解的笑意。
「詩詩,難道現在就這麼的不想和本王待在一起嗎?莫不是已經忘記了多年前,與本王一起在這大宅子,在這荷花池裡的事情了?」應能在握著古詩詩手腕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慢慢的被欲,望侵襲。
古詩詩嘴角輕勾直直的看著應能,就這麼一眼她就已經明白應能果真不是一般人,他也不是全心全意的幫白易的。
「難道大王已經忘記了詩詩現在已經是魔主的人了嗎?」
「這個本王自然是不會忘記的,不過詩詩難道就不好奇嗎?魔主這是去了哪裡?什麼時候能回來?」應能在說話間就在古詩詩的臉上親了一下。
古詩詩差異的看著應能,「當然是去找鳳傾虞,剛才魔主氣憤離開不就是為了那鳳傾虞嗎?」
她當然知道,只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那就是了,詩詩在魔主的心中是有人的,那就是鳳傾虞,而你卻只能是魔主的一個修煉的工具而已,回到了本王的身邊吧,本王日後讓
你做這魔界的女主人你看如何?」應能說著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古詩詩的臉龐。
古詩詩就知道應能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臣服的人,看來果然如此,現在跟著白易只不過是為了依靠白易對付那些不能對付的人。
譬如逍遙,白傾城以及仙界其他的想要對付他的人。
只要白易將逍遙給除去了,那麼他只需要想辦法讓白易死,魔界很自然的就會落到他的手中。
好計策!
「大王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樣的話要是被魔主知道了,死得會很慘的,甚至是死了灰都不會剩下。」古詩詩也故意的靠攏應能在應能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古詩詩的這一舉動雖然只是一個回答,但是卻也是一種選擇,無聲的選擇,反正都是依靠,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