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哥哥不愛我,不敢你怎麼傷害我,他都會無動於衷,你不是也很清楚傾城哥哥喜歡的是那隻鳳凰嗎?」梅小狸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鳳傾虞不是已經失蹤了百年了嗎?白傾城不是也沒有找到她嗎?」原來應能居然知道鳳傾虞始終的事情。
「不她已經回到鳳族了,你去找她啊,只要你傷她一根汗毛傾城哥哥都會心疼不已。」梅小狸現在想就是應能怎對她,鳳傾虞都要一一的承受,甚至是更多。
「鳳傾虞回到鳳族了!」應能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光亮,雖然是在交談,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動作,他依舊是不減速度的在梅小狸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馳騁著。
梅小狸的本來就已經痛得蒼白如紙的臉上,早已經佈滿了汗珠。
一股子淺白色的氣流就成梅小狸的身上慢慢的參透了出來,進入了應能的呼吸。
無力的梅小狸只能承受著這一切的痛苦,還有就是被應能慢慢的吸走法力。
狂暴的應能根本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理,他唯一想的就是怎麼索取更多得到更多的法力。
雖然他在這一百年裡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但是卻也沒有少吸食這裡的小妖。
不知道過了過多久梅小狸已經昏了過去,本來是一頭如綢緞一般的黑髮,卻在已經在不知不覺裡變成了滿頭銀絲。
應能卻像是如沐春風一般的神采奕奕,一個原地轉身就穿上了衣服。
側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經蒼老的梅小狸,嘴角輕輕的勾了勾,然後一個甩手梅小狸就變成了一隻六尾白狐。
………………
東林,一豪華的大宅子裡,到處都一個迷人的香氣在飛舞著。
那四角涼亭坐落在一個荷花池的旁邊,隨風輕浮的薄紗飄飄蕩蕩。
那荷花池裡的荷花爭奇鬥艷,不得不說這裡的荷花就和這裡的空氣一樣的獨特。
荷花是血紅的這世上恐怕只有這裡的荷花才會是這個顏色,它的紅和鮮血的顏色是沒有差別的。
而這裡的空氣裡全都夾雜這一種奇異的異香,這中異香讓人沉醉無法自拔。
這在薄紗飄渺的涼亭不遠處正跪著幾個已經洗的很乾淨的男子,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清幽的琴音在空中飛舞徘徊。
一道紅色的身影突然從空中快速的飛進了那涼亭裡,這個紅色身影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很濃郁的異香。
就在這道紅色身影進入了涼亭之後本來是跪在地上的幾個男子突然站起身來,眼神空洞的快步向著涼亭走去。
這一次可以清楚地聽到那清幽誘人的笛聲是從涼亭裡傳來的。
那個幾個男子直接的就進入了那涼亭,薄紗掩蓋不住裡面的一切。
就在那個幾個男子進入了涼亭之後那剛才還是空洞的眼神一下子就變成了餓狼一般一個個的都向著坐在那裡彈琴的紅衣女子的身上。
這個紅衣女子正是古詩詩,真是沒有想到都已經一百年過去了,她依舊還是在吸食男人。
古詩詩看到像餓狼一般撲向她的男子嘴角很滿意的向上彎了彎,一隻手繼續彈琴,另一隻手很誘人的勾上了一個男子的後頸,直接的將那男子給勾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口就了吻了上去。
剛一吻上那男子就迫不及待的將舌頭滑進了古詩詩的口中,只是男子不知道的是他是舌頭滑進古詩詩口中的同時古詩詩那纖長的舌頭也進入了他的口中甚至是向著他那因為激動而加速跳動的心臟靠攏。
古詩詩那纖長的舌頭,舌尖居然已經長出了兩根倒刺來,剛一靠近那男子的心臟就直接的刺了上去。
鮮紅的血液慢慢的透過古詩詩的舌頭進入了古詩詩的身體,古詩詩是身上的那異香更加的濃郁了起來。
只那麼幾個眨眼的功夫,那個男子身上的血液就被古詩詩給吸得差不多了,古詩詩最喜歡的還是那最珍貴最後吸食的心頭血。
心頭血被吸食了,這個男子就在瞬間消失了,以前的那些男子還會留下殘留的乾屍,可是現在居然是什麼都不會留下,看來這古詩詩吸食的本事是越發的厲害了。
「啪啪啪」一陣掌聲從涼亭外傳來。
「什麼人!」古詩詩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了涼亭之外。
「怎麼,現在認識了魔主就不認識本王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進入了古詩詩的耳朵,一抹熟悉的聲音進入了古詩詩的眼眶。
應能!古詩詩這才送了一口氣,她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看到應能了。
「怎麼會呢?妖王我自然是記得的。」
「記得就好,魔主在嗎?」應能透過那薄紗看著如此妖艷的古詩詩還真的有些春心蕩漾。
只是他知道現在的古詩詩已經不是他能夠碰的了,現在的古詩詩是白易的人。
「魔主在,只是現在正在閉關修煉,如果大王要找魔主的話,可能要晚上才能見得到。」古詩詩面帶著淺淺的笑意。
雖然這應能有段時間的確是對她不錯,不過那只是表面的,真正對她如何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
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今日的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沒有後盾依靠應能的古詩詩了。
她現在是白易的人,是
是魔主的人,就算是應能見到她也要忌憚三分,雖然跟著白易過得也不好,但是至少能在折磨過她的應能面前耍耍威風,這就是山不轉水轉。
「難道詩詩就不能現在去稟報魔主嗎?」應能用了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古詩詩。
「大王也看到了我還有這麼幾個人沒有吸食,大王也知道魔主最不喜歡別人打擾了。」古詩詩抬起手來掀開了薄紗,看著涼亭外的應能不急不慢的說道。
「那好,我就走這裡等魔主出來。」應該身後的手握得緊緊的,古詩詩的目的他豈會不明白。
此刻的他還有遠大的目標沒有實現,所有的一切多需要忍,大事成功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古詩詩!走著瞧。
「那就只好委屈大王了,詩詩要繼續為魔主吸食了。」古詩詩說完就輕輕的鬆開了手中的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