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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如果不用相愛 文 / 腐門似海

    漸漸湊過來的唇。還有這個男人噴薄的氣息。雲裳排距的皺了一下眉。又克制的舒展開來。本欲向後退去的身子。挺直在原地。

    尉遲梟抱住懷中僵直的身體。俯頭吮吻下去。濕濡的舌頭鑽進丹唇撬開貝齒。一點點攻城略地。手臂更加的收緊。他是那麼的想把這個女子揉進自己體內。融入血液。不再有片刻分離。

    雲裳閉緊了雙眼。不去看尉遲梟。身體裡的空氣被擠壓的越來越稀薄。雙手緊握成拳。努力控制自己不把這個霸道的男人推出去。

    雲裳的不自然終於引起尉遲梟的注意。溫熱的舌退出檀口。唇齒間的微香還在口中回味。第一時間更新可是眼前這種被迫的無奈神色。卻是讓尉遲梟心頭一冷。

    他是有多久沒看到這種推拒自己的雲裳。竟然沾沾自喜到差點忘記。他還沒走進她的心房。可是自己已經滿心的都是她。難道被一個一國之君這樣呵護寵愛還不夠嗎。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是這一點點的不平等。在尉遲梟的心裡不斷蔓延擴大。一點點撕裂成口子。不甘和憤恨便欲罷不能。

    手上力道加大。一把推翻雲裳在床上。帶著怒火的眼睛盯著雲裳的精緻的臉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雲裳頭頂響起。像是穿透黑夜的驚雷。在這個炎炎的夏日震得人脊背發寒:「是不是本王最近太過縱容你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骨子裡的倔強偏在這時候戰勝了理智。雲裳不明智的選擇了偽裝。偏向一側的頭。被尉遲梟的大手扳正。手指掐在下頜。片刻就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淤青。

    「我是什麼樣的身份。你的玩物嗎。還是棋子。興起時把玩在掌間。興敗時隨意丟落在一處。」鼻中輕哼出一聲不屑。雲裳再度闔上雙眼。這個人。她真的不想看見。

    被徹底激怒的尉遲梟。發了狠的狂吻下去。所到之處儘是青青淺淺的痕跡。扭動的身體躲閃著那種痛癢的疼。在施虐者的眼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卻是另一番邀約。

    這景象太過淫|靡。雲裳隱忍的呻吟。被一片嘖嘖的水漬聲掩蓋。

    失去理智的尉遲梟。心中的魔鬼被激發。他就是要看到雲裳崩潰。看到她痛苦。看到她在自己身下俯首稱臣。

    他的包容到了極限。再看不得雲裳的恃寵而驕。看不得她的小聰明被自己包容。更看不得自己的心得不到回應。

    從來高高在上的人受不得別人半點忤逆。也是當初被司徒昊的壓搾留下的陰影。

    可是那時候他恨司徒昊。遷怒雲裳也有理由。可是現在已經原諒了雲裳的身份。竟然還會在她身上動粗。第一時間更新馳騁在身上的人。隨著**的紓解。理智也慢慢回復到腦中。

    身下長髮凌亂披散。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唇邊已經被牙齒咬的見了血色。身上有咬的捏的淤痕。在瑩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這一切都在赤|裸裸的昭示著尉遲梟剛才的暴劣行徑。雲裳破布娃娃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凌亂不堪的床上。

    一個上位者的尊嚴。讓尉遲梟軟下來的心依舊不能道出隻言片語的安慰。來承認自己的錯誤。

    翻身下床。扯了一段床幃。擦拭乾淨自己的身體。那上面還有隱約的血跡。

    「你是本王的女人。生殺予奪全憑本王喜怒哀樂。聰明的話就收斂起那些微末的伎倆。本分的呆在鳳陽宮。至高無上的尊榮便都是你的」。

    無視那個流血受傷的柔弱女子。狠戾的氣息夾雜著情|事後的餘韻是那樣的詭異:「否則的話。本王不介意重建遮暮居。」

    冷冷的甩下這樣一句話。尉遲梟拂袖離開。

    單薄的身體瑟縮在床上。雲裳只覺得無邊無沿的寒冷迎面而來。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四面八方無孔不入的肆意侵襲。

    不同於鳳陽殿內的冰冷。外面的空氣正處在三伏天的焦灼。

    尉遲梟行至院中。有於修等在這裡伺候。

    看尉遲梟的臉色不好。猜想可能是雲妃娘娘哪裡惹到王上了。雖然不敢妄加置喙。不過也有意勸解:

    「聽習燕姑娘說。雲妃娘娘昨夜等您到深夜。幾乎沒怎麼睡。大清早的又趕著和梅妃看望安夫人。又做了許多梅子。想必是累壞了。娘娘這會可是睡下了。要不要奴才送些清爽安神的過來。」

    急促的腳步猛然一頓。尉遲梟原本不高興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嚴肅凝重:「什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一夜沒睡嗎。」

    「額……這……」王上神色不對。於修怕自己說錯話。這會到不敢說了。

    「囉嗦什麼。說。」

    尉遲梟狠聲厲喝。嚇得於修一哆嗦。流火的夏月。頓時一陣涼意。心中哀呼。還是讓他繼續熱下去吧。這樣的涼意他受不了啊。

    心中誠惶誠恐的斟酌著回答:「聽襲燕姑娘說是的。雲娘娘等您到寅時才安睡。到了卯時便起了。午間正要安歇時候。您……」

    抬眼偷瞧尉遲梟陰沉的臉色。於修脊背一挺。老實說道:「您便來了。」

    尉遲梟停在原地許久不曾移動。毒辣辣的太陽從頭頂照下來。炙烤著。於修用袖子抹了幾把額上的汗。估計自己是沒說錯。才又試探性的接著道:

    「王上臉色不好。是不是娘娘又惹您生氣了。莫不是被襲燕姑娘說中了。」

    尉遲梟冷冽的負手而立。乜斜著眼睛等著於修說下去。

    r/>於修彎了彎腰。歎著到底是吃人家嘴軟。貪得襲燕親手做的冰糕。應下了這等苦差事。「娘娘在看到王上在合歡小築的時候。心裡就有些不爽。像是醋勁上來了。這一個上午都悶悶不樂的。

    襲燕姑娘就怕娘娘對您說了什麼。惹得您心裡也不痛快。可是被襲燕姑娘說著了。第一時間更新」

    「一口一個襲燕姑娘。要不要本王把襲燕姑娘賞了給你。」鷹眸烏亮閃爍。尉遲梟諷刺於修鸚鵡學舌。心裡卻總算有了安慰。

    原來那小人兒竟是生氣了。吃起醋來的樣子。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回想到口中軟糯的唇舌。鐵銹的惺澀味道接踵而至。方才荒誕的一幕躍進腦海。自己竟然那樣對她。

    暗罵一聲「畜生」尉遲梟轉身幾步奔回鳳陽殿。

    於修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還想著王上的那一句「把襲燕姑娘上給你」。就覺得衣袂一掀。王上施起輕功來。步履生風絕塵而去。

    口中喊著「王上」。於修一路小跑著跟上。

    推開房門。尉遲梟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雲裳身上是厚厚的一條棉被。襲燕梨花帶淚的在雲裳身旁。那裡安慰小孩子一樣。哽咽著聲音道:「娘娘沒事了。我們不冷。襲燕給蓋了被子就不冷了……」

    「你們瘋了嗎。三伏天氣給人蓋這麼厚的棉被。這是要熱死她嗎。」猛地上前一步。推開襲燕。尉遲梟一把掀落雲裳身上的棉被。

    包裹在身上的厚重一下子沒有了。雲裳像是失去母親的孩子。在沒有丁點的安全感。身體蜷做一團。身上瑟縮著。牙齒打著寒顫。口中呢喃不清。

    尉遲梟湊近身去。附耳在近前。隱約聽得雲裳斷斷續續說的是「冷……習燕我冷……」

    襲燕抹了把眼淚。撿起地上的被子。跪伏在地。向尉遲梟扣頭道:「王上。您就允了娘娘吧。是娘娘不好。不該衝撞王上。您就念在她昨夜也是等了您一夜的份上。饒了她吧。」

    響頭磕在地上。尉遲梟直皺眉。到底是錯怪她了。自己哪怕多問一句。今日的慘象恐怕也不會發生。

    心中一陣揪痛。既然視若珍寶。又何苦親手摔碎。傷了她的同時。也痛了自己。

    把雲裳緊緊攬進懷裡。嬌柔的身子用盡所有力氣抗拒:「放開我……別碰我……別碰我……」

    雲裳眼神渾濁不清。搖晃著腦袋囈語不斷。明顯感覺到一種處於本能的恐懼與排斥。

    可是這樣嬌弱的力道。在尉遲梟緊鎖的雙臂下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陰沉著臉色尉遲梟厲聲道:「她身上有傷。這樣厚的被子蓋在身上。會讓傷口感染。」

    「可是王上。身體上的傷再怎麼痛。也比不過心裡的呀。娘娘現在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殿中燃了少許安神香。待娘娘睡去也好讓太醫近身診治。」

    瑟瑟在懷中的人兒還在發抖。尉遲梟的腦海中只有襲燕一句話反覆迴響:身體上的傷再怎麼痛。也比不過心裡的痛。

    單薄羸弱的嬌軀。隔著貼身衣物仍能感覺得滾燙的溫度。尉遲梟真的不想再在上面覆上厚重的棉被。可是襲燕說的沒有錯。只有等雲裳情緒穩定下來。才好醫治。

    收緊雙臂。尉遲梟輕言安慰:「別怕沒有人傷害你了。雲兒別怕……」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著眼前蒼白的臉。尉遲梟發誓這輩子都不再碰她一根指頭。

    可是命運弄人。相愛的兩個人注定的相殺。冥冥中的相愛。模糊不清的執著也真心。終是要有一人負了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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