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袖的衣物?」程囂墨詫異的看著年曉魚,想來紅袖失蹤那天他們是打過招呼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紅袖就死了。
年曉魚輕描淡寫的解釋這份告示「這份告示已經貼出來兩天了,我也是正巧路過見到了,拿給你看看。」
程囂墨看著告示又看著年曉魚,笑道「你拿這份告示給我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查出兇手吧?」明銳眼神中帶著一絲瞭如指掌。
看的年曉魚渾身不舒服「我告訴你,我來請你破案不是覺得你辦案能力強,是,是因為,因為不想看到無辜的人死的不明不白。看你也算是有善心之人,所以想請你幫忙。」年曉魚極力掩飾。
但程囂墨就是如此認為,年曉魚再怎麼掩飾也沒有用,反而使得程囂墨更加囂張「哈哈,好就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兩人一同去了衙門口,沒想到縣令大人以死者身份不明唯有設為懸案,然後就不管不顧了。至於屍體,聽衙役說今日便要尋了火把少了,說是無名屍體不吉利要盡早燒掉。
聽聞此言,程囂墨和年曉魚臉色瞬變。要說這紅袖與他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如今不能為他平反,收個屍也好,不能見到屍體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快,快些推我過去!」程囂墨急忙催促年曉魚推著輪椅,年曉魚無奈,死死翻了白眼「坑爹的,關鍵時刻還要幫你推這東西!等到了屍體都腐化了!」
年曉魚一時情急脫口而,沒想到程囂墨卻聽在心中尤為不爽,忍不住發了脾氣「好了好了,你嫌我慢就自己走吧。不過你若是憑一己之力能救了這具屍體,那我也無話可說!」
「你!好你個程囂墨,還擺譜了!好,不靠你就不靠你,我自己想辦法!」年曉魚毫不留情的棄了程囂墨,朝著衙役說的地方衝去。
也知道一人之力無法達成只好放了信號通知丐幫弟子幫忙。
丐幫之人收到消息立刻飛身而來「年長老,有何吩咐!」
年曉魚性急的很,見到這幫人如此淡定還下跪行禮更是急火中燒「好惆悵啊,都何時了還管這些規矩作甚。快些起來跟我走,救人要緊十萬火急!」
年曉魚一路狂奔帶著丐幫兄弟去了焚燒場,而此時衙役們早就在屍體上潑了油,眼看著就要點火苗子了。年曉魚立刻撲身過去「住手,手下留情——」
衙役們一看又是這倒霉丫頭,更是加快手上動作想要快些燒掉屍體一了百了。
就在火把快要落下之時,一丐幫弟子輕功躍起飛快接住,並得意的往地上狠踩,將火把都踩爛了。衙役們一看這情形,頓時臉色煞白烏雲蓋天。這丫頭一出現準沒好事,這次又破壞了大人的燒屍計劃,回去准要挨罵了。
「臭丫頭,這不關你的事,又來幹什麼!」
「怎麼不關我的事!這坑裡躺著的可是我的好朋友,現在她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不能來弔唁一下收屍嗎?」
「什麼!又跟你有關係!」衙役一聽到年曉魚這三個字就頭疼不已,這丫頭簡直一條泥鰍,抓又抓不得放又放不得,所以很是討厭。
年曉魚懶得跟他們廢話,立刻叫人搶了屍體。衙役們哪裡對付得了這些江湖之人,三下兩下就被甩在身後,最後只能垂頭喪氣如是稟報。
而屍體被抬回丐幫之後,丐幫幫主也是束手無策「年長老,並非我丐幫不肯助人為樂,只是查案之事實在不懂。不好查便,不如叫程家二少爺幫忙可好?當日你被陷害,也是他幫你解的圍,如今想來也怕只有他能幫上忙,不如試試去?」
「我……」年曉魚無話可說,的確只有程囂墨可以幫忙了,只是今早如此對他,他還會幫忙嗎?年曉魚心中猶豫但又不得不這麼做。
只好低下頭誠信認錯「對不起,今早是我太心急沒顧及你的感受,現在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程囂墨倒也不在意了,畢竟這些言語早已聽慣了,久而久之承受能力也就強了。不過這丫頭如此不顧友情實在可惡,怎麼著也得教訓教訓。
程囂墨端著茶裝出一副大爺模樣,邪笑著靠近年曉魚「怎的?是否查不清案子只得由我出場?」
年曉魚鄙夷的看著這張臉,卻又不得不裝作很高興,笑著回答程囂墨「是的,是的,那麼您大人大量幫幫這個忙吧。」
年曉魚虛假的歉意讓程囂墨很不爽,不過查案要緊不予計較了「快些帶我去看屍體。」
年曉魚推著程囂墨去了藏屍之地,翻開稻草終於露出真面目。雖是見過這些死物的,但當看見好好地一個女子被人殺害不算還落得個面容具毀的下場,真夠可憐的。
同時程囂墨也不得不對這兇手感到憎恨。
「太狠了,人都死了還毀了她的容。真是夠狠的!」程囂墨感慨。
年曉魚又催促起來「哎呀,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快些查查。」
程囂墨鄙夷的看著年曉魚「死者是未出閣的女子,你說我一男人檢查屍體合適嗎?」
「不然呢?」年曉魚脫口而出,並沒料到言外之意。
倒是程囂墨越來越邪惡了,每一個笑容之中都彷彿帶著一股邪氣,每一個字都藏著一個惡魔一般,叫年曉魚聽了毛骨悚然。
「程,程囂墨!你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叫我一個女人去看屍體。還,還要仔細檢驗,你才有沒有憐香惜玉之情,竟然叫我去做這些陰森森的事情!」
「好,那你別去!」程囂墨回的瀟灑「大不了就讓紅袖死的不明不白當了冤魂無處投胎得了。」
「你,你!」年曉魚無言以對只好硬著頭皮檢查屍體。
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懸疑還是頗多「屍體皮膚皺的厲害,就像風乾的臘肉一般。另外頭髮脫落的厲害,不像是兩天前死的,倒像是死了有段時間了。還有,更可疑的是屍體臉上的刀傷,竟然無血絲,顯然是死了之後有人再劃上去的。若是生前被人劃的應該有血跡。」年曉魚一本正經如實稟告所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