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失控,一片混亂,十名保安不知從何處閃出來,獨當一方,將狼般的女人攔住,「鎮定,鎮定……」
秦司蔻也驚訝得瞠目結舌,這麼一個開勞斯萊斯,一身王者貴氣的男人,來這裡掛……掛牌?
然而,她什麼場面沒見過,很快鎮定下來,扭著水蛇腰,環走相勸,「各位貴客稍安勿躁,這位先生既然有意留在這裡,相信大家都有機會,也不急於一時,請回座喝咖啡,我先與先生商量,待確定下來價格,次的服務,由大家抽籤決定,以後講究先來後到的原則,如何?」
這確實是最好的計策,抽籤說明每個人都有機會,都可以成為第一時間的幸運兒,先來後到也是這個社會適用的準則之一,公平又公正,喧囂很快平息,女士們紛紛回座,仍意猶未盡地朝這邊看來。
「先生請!」
秦司蔻將男人引向電梯,男人一言不發,從容優地舉步,氣質沉定,才約莫二十五歲的模樣,就擁有了四十歲的成熟穩重,老闆娘餘光掃去,再次感慨,就連大家族的公,恐怕也培養不出這種蒼生也難以企及的氣概。
再次懷疑方才聽錯,這樣的男人,來這裡……掛牌?
「先生貴姓。」電梯不疾不徐地上升,男人惜字如金,卻一點也不讓人彆扭,秦司蔻落落大方地問。
「藝名,簫月廊。」
「好個。」秦司蔻皮肉不癢地讚過,語氣一轉,隱含一分刺探,「容我多言,以月廊的條件,為何會甘心到夜琅會做牛郎,這說到底是一個不見光的職業。」
電梯升到十樓,打開,闔上,進入主室,落座。
歐別洛玩味一笑,卻無溫,「這是一個閱盡各類女人的好職業,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
「噢……」秦司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月廊真夠情調,以月廊的條件,我看一次值這個價位。」伸出五個指頭,晃了晃。
保姆小心翼翼地將溫好的咖啡端到桌上,退了下去。
「五萬麼?」歐別洛執起咖啡,細抿了一口,「據說夜琅會頭牌邵南一次就是五萬,不知簫某可值得上這個價。」
秦司蔻意味深長地否定,「從今天開始,月廊就是夜琅會的頭牌,一次五十萬,倘若能進入娛樂圈,傳媒界,成為大紅人,一次五千萬,也會有人出。」
「噢?」歐別洛釋而微笑,「承蒙老闆娘看得起,不過麼,簫某身體抱恙,暫不接客。」
秦司蔻的笑滯了滯,將男人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我可看不出月廊有何處不適,這……」
歐別洛丹鳳眼角一挑,「關鍵處不適,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秦司蔻皺起的眉舒開,「夠,夠,不過,還請月廊告知接客時間,以便公告,剛才你的到來呀,已經引起了轟動,許多女士對你上了心,該讓她們吃一顆定心丸,不然每日翹期盼,患了相思病夜琅會可要擔責任了。」
「一年之後。」
「什麼?」秦司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訝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