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個年輕的小捕快根本就不懂驗屍,王妃若是用他不怕耽誤了君世子的案子嗎?」仵作壓著自己的一肚子的火說道,搶了他的活計,最可氣的是,竟然還懷疑死因,萬一真的檢驗出什麼,自己怎麼和上頭交代。
「你是在懷疑,本王妃的識人之能。」風雨柔不滿的反駁。
南川林回過身看看對峙的三人,木童一臉的風輕雲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尤其是那一雙眼睛。
仵作四十出頭,一臉義憤填膺,似乎風雨柔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而他則是維護正義的使者。
「王爺,請您為小的做主。」仵作撲通跪在南川林的面前。
「王爺,仵作師傅,容木童說一句。」木童適時地接過話。
「說。」南川林明眸閃過一絲冰冷,週遭的氣壓又一次降低,大理寺卿剛剛站穩,腿又開始打哆嗦。
「是,仵作師傅,我知道被人家搶了飯碗的滋味一定不好,但是木童並非為了出風頭,只是為了還一個真相於世人,既然,你認為我的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您指出,木童一定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若不能讓仵作師傅滿意,木童自此離開大理寺卿,如何?」木童一臉我就是一個正直的人的表情。
仵作一時間還真不能說其他的,要是不同意,那就顯得他是出於嫉妒。
下意識的看看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自然不會得罪風雨柔和南川林,「王爺,王妃意下如何?」
「好,若他連這點本事也沒有,那以後連飯都不要吃了。」風雨柔看似隨意的說道。
木童眸子一動,赤果果的威脅。
不錯,木童正是木晚晚。
至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的青樓,原因多麼簡單,就是她安排了人收集關於天書的事情,聽說雨晴樓的醉仙雞堪稱一絕,於是想嘗上一嘗,誰知道就是那麼巧,她剛一到就聽見說死了人,還和君少千有關係。
木晚晚倒不是多關心他,完全是出於看熱鬧的心態決定混進大理寺卿溜躂一圈。
木童卻有其人,不過他的母親得了急病,木晚晚用了一百兩銀子買了他的腰牌,讓他回了老家。
真的木童感恩戴德的走了。
於是,假的木童真的木晚晚就成了小衙役,她的易容術無人能及,自然也不會有人看出破綻。
剛剛風雨柔正要發飆的時候,木童在她的對面,悄悄的動了動手指。
手語,選我驗屍破案。
風雨柔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自然毫不猶豫的選了她,後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當然威脅也是相當的管用。
木晚晚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她堅信,風雨柔說道做到。
「仵作師傅,有何不妥,請您直言不諱。」
仵作嘴角微微一動,就不相信自己連一個毛孩子都贏不了。
「喉骨既碎,手指無黑,身體沒有其他外傷,為何還不能判斷喉骨粉碎是死亡原因?」仵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