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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章 來,用卷 餅征服諸侯(下) 謝謝萌寶寶的打賞 文 / 女巫拉拉

    可他剛對上安若錯愕的目光,馬上又痛苦的跌下去,擰緊了眉頭,痛不欲生。紫you閣

    他總是會忘記自己還站不起來的事實。

    安若無奈地搖搖頭。繞過辦公桌,猶豫了片刻,然後蹲下去,幫他輕輕的拉直腿,又放回去,兩條腿反覆幾次,接著在他根腱部揉了揉。

    這幾個看似不起眼的動作,頓時緩解了郝驛宸的痛苦。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安若。從這個角度看去,安若的睫毛微微顫動,在細碎的陽光,如迎風搖擺的蝴蝶花,領口下若隱若現的乳溝,與鼻端下的一點紅唇相映成趣。構築出一道安若獨有的我見猶憐的美。女場雜技。

    對於這樣的春光,郝驛宸自然樂見其成,「你不是說,你沒學過按摩嗎?」

    安若不想告訴他,自己找了幾本關於按摩的電子書。偷偷學習了一下。

    郝驛宸盯著她緊閉的雙唇,繼續為早上的冷戰消除影響。「剛才錯以為你是王秘書。為什麼走進來也不出氣。」

    安若本打算繼續沉默。可一想到姑媽在飯桌上批評自己的那席話。她不冷不熱地說,「秘書也是人,秘書就能對著她隨隨便便的大吼大叫了嗎?」

    這一次,輪到郝驛宸三緘其口。因為從今天一早踏進公司,他和謝雨璇的婚期,便成為公司職員熱衷討論的話題。包括他身邊最得力的秘書,也在午飯前,多嘴多舌的問了他一句,讓他反感。令他厭惡。

    安若仰起頭,偷覷了他一眼。

    這一眼像開啟郝驛宸聲帶的鑰匙,他回過神,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再上一點點。」

    呃?安若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再往上……再往上,按的就不是他的腿了。這男人就是典型的給點顏色開染房的那種。

    安若面無表情,兩隻手朝郝驛宸的膝蓋移去。

    雖說,這和郝驛宸的初衷背道而馳,但經過昨夜的誤會和爭執,能求得安若片刻的溫馴,就是郝驛宸最大的幸事。

    篤篤篤。有人敲門。

    郝驛宸的秘書提著商務午餐,推門而入。

    「郝先生,你的午……」她話還沒有說完,瞥見安若的頭頂在辦公桌後微微搖晃。再加上前一分鐘還怒目相視的老闆,這會兒,忽然變得滿面春風,一臉愜意。

    這詭異的氣氛,這曖昧的姿勢……

    她頓時領悟到什麼,倏的丟下飯盒,發出一聲嬌羞的低呼,紅著臉跑出去。

    「她怎麼了。」安若不解地看著她,正想站起來,又被郝驛宸不懷好意地摁下去。

    他笑得很曖昧,還有一絲明目張膽的邪惡。

    安若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胸膛,又若有所思地低頭看了看……終於反應過來,一推郝驛宸的輪椅,羞赧的站起來,「郝先生,你經常在辦公室裡幹這種事吧!」

    「頭一次,還未遂。」郝驛宸笑得更放肆,扣住她手腕,把她拉到自己健康的那條大腿上坐下,僅管安若扭捏了一陣,可還是拗不過他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怎麼突然想到給我送便當來?」他問。

    「是姑媽讓我做的。」安若的語氣很生硬。

    簡而言之,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姑媽的意思,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郝驛宸嫌她不解風情的睨了她一眼。因為著實不餓,也暫時沒有動手的意思。

    可在安若眼前,他顯然對自己胸口的第三扣子更感興趣,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在衣襟和扣縫間來回摩挲,似乎想迫不及待的解開,又遲疑不決的不願解開。

    「郝驛宸!」安若以為這又是他的新遊戲,正想拍開他的手。

    他卻突然握緊安若的手,讓安若看到他眼底的堅毅:「安若!」

    「嗯。」

    「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千言萬語,他就精簡在這一句話裡。

    「嗯!」安若點了點頭,什麼都明白。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似乎也毋須他再解釋。

    「不過有個前提。」郝驛宸又說。

    「什麼?」

    「以後,除了我的話,誰說的話,你都不要相信。」他得先杜絕他和安若之間,可能出現的一切裂痕,不能讓安若變成他的軟肋。

    「那姑媽呢?姑媽說的話也不能相信嗎?」安若反問。

    「如果有挑撥我們倆關係的嫌疑,也得先徵詢我!」

    安若嫌惡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幫他一一打開便當,「吃飯吧!有你喜歡的卷餅,沒加蕃茄醬。」

    她低聲的嘟噥,惹得郝驛宸越發的快意,「那你吃什麼?」

    「姑媽說離這兒不遠的地方有家燒肉店,她一會兒請我去吃。」安若情不自禁地嚥了下口水,懷孕之後,她好像變饞了。

    「那種東西即不健康,又沒營養。」郝驛宸貼近她,讓**的鼻息拂過她耳畔,「或者,你可以在我這兒,吃點更有營養價值的東西。」

    「下流!」安若帶著一片緋紅,不自在的別過頭。

    可郝驛宸就像個反覆糾纏家長,想討要一件新玩具的孩子,又說,「那一會兒等你吃完,逛累了,也許可以來我

    我這兒,補充個午覺。」

    「不行。我還得……」安若本想說回去找找那枚掉在床下的戒指。突然想起那只奇怪的檀木箱子,謹慎的瞟了眼郝驛宸說,「我……我今天無意中……看到你床底下有個箱子。」

    郝驛宸的笑容瞬間凝固,連同前一分鐘還在安若臀下騷動的大腿,都停止了逗弄,「你拿出來看了?」

    「嗯!」安若心虛地點點頭。

    「那你看到什麼?」

    「沒。沒什麼。」安若看他臉色一黑,嗓音發緊,舔舔嘴皮,老實交待道,「我也只是一時好奇,就看到了小紙條和那個u盤。」

    u盤?郝驛宸神色一凜,因為u盤裡藏的,正是父親留給他的另一條遺言。

    「姑媽和我提起過那些紙條。」安若靠著他的辦桌子,杵著腮幫子說,「今天又親眼目睹,所以我想,你父親肯定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樣陰鷙冷血。」

    見安若若無其事,神態安詳,郝驛宸知道除了紙條,她並沒有發現更多的秘密。於是,安下心,又掛上一付玩世不恭的笑容問,「為什麼這麼說?」

    「一個能對初戀念念不忘的人,一個心裡充滿愛和感懷的人,應該不會壞到那兒去的。」安若自言自語的感慨道。

    她沒注意到郝驛宸的表情有些許動容,擱在腰間的大手也把她摟得更緊了,「所以,你知道,當初你對他的懷疑,是有多麼的可笑了。」

    安若沒有回答,她還在想著紙條上的「方」,想著那些紙條,到底承載了郝父對「方」多少的思念和回憶。

    但郝驛宸已經刻不容緩的按下桌邊的某個按扭,他背後的百頁窗自動合上,不等安若反應過來。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徑直朝早被覷覦很久的第三顆鈕扣襲去。

    「郝驛宸,」安若顧不上頃刻乍現的春光,想從他身上爬起來。

    郝驛宸板著面孔,睖了她一眼,擺出一付今天不吃到她,誓不罷休的姿態……

    可有些人,就是天生為打斷別人的好事而生的。

    郝驛宸桌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郝先生,榮光公司的安田先生要和你視頻通話。」

    「讓他去找項目部的經理。」郝驛宸的身體已經開始噴薄叫囂,向他殘存的理智發出強烈的抗議。讓他盡快把安田連同對講機,一起丟到不屬於這個時段的空間裡去。

    「項目部的經理出差沒在。而且,這件事……」

    「行了,接進來吧!」郝驛宸的**最終寡不敵眾,遭到理智和公事的徹底圍剿。

    可他實在又捨不得放開安若,尤其在看到安若一付如釋重負的解脫樣兒。他撒嬌似的扯住安若的胳膊說,「我腿疼,你再像先前那樣幫我按按。」

    吃不到大餐,吃點點心也好!

    安若心知他在撒謊,反正她也不想見到安田那個老變態,便乖巧的蹲下來,履行她身為一個護理的職責。

    牆上碩大的液晶屏在「登」的一聲響後,亮了起來,可電視畫面裡出現的人,卻是——賀天擎。

    「怎麼是你?」郝驛宸擰緊眉頭,不快地問道,一邊把安若的腦袋往自己的腿上按去。

    他不想賀天擎看到安若,更不要安若看到賀天擎。

    「我也不想見到你,可我老師身體不好,全權委託我來見你。」賀天擎神情嚴肅,一付公事公務的樣兒。

    「說吧!」郝驛宸不屑一顧地丟出兩個字。

    「安若好嗎?」賀天擎出其不意地問。

    「不勞你費心。」郝驛宸看到安若想探出頭來,連忙丟給她一個警告的冷眼,又把她強行摁下去。

    賀天擎也沒糾纏,和他一本正經的談了些公事……

    可躲在桌下的安若,卻覺得時間過得太煎熬,太漫長。因為這親密的距離,這狼狽的姿態,不但能讓她從郝驛宸身上,清晰的嗅到一種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郝驛宸由冷至熱,直至僵硬卻滾燙的身體變化……

    當她第四次抬起頭想換口氣,郝驛宸粗暴的大手再次按下來。安若忍無可忍,在他僵硬的身上擰了把……

    「唔!」郝驛宸悶哼一聲。

    「你在幹什麼?」賀天擎終於察覺到這端的異動。

    「沒什麼?接著說。」郝驛宸丟給他一個白眼,一邊低頭若無其事的看著手上的件,一邊擰了下安若的臉頰,讓她老實點。

    ……

    終於,等到兩個男人用最生硬的聲音道完「再見」。

    安若面紅耳赤的站起來,猶如剛做完一個全套的「馬殺雞」,左邊臉頰上,甚至還留有郝驛宸褲子上的褶痕。

    可郝驛宸卻笑得無比得意。

    登!

    賀天擎殺了個回馬槍,他的臉,猝不及防的又出現在屏幕裡,看著視頻這端的兩個人,尤其是安若,他驚惶,他錯愕,他迷惑,但更多的是一種失落。

    不等他的表情再有變化,郝驛宸一點鼠標,果斷的關掉視頻連接。

    「不許想他!」他把安若摟在懷裡,藉故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就好像是因為賀天擎的出現,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經。

    其實,這只是他早按捺不住,要揭開的「

    午餐」序幕。

    可這一次,又有人該死的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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