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的右腿,被長裙類似旗袍的高叉出賣了。
那一天在校園裡,郝驛宸就發現安若的腿特別的美,花枝般的勻稱動人,優美的弧線即無骨感,也不豐腴。
但那一天安若坐在他的右手邊,所以,他完全沒發現安若的大腿上有條醒目的傷疤。淺褐色,一個中指的長度,像條猙獰的大蜈蚣……
「好先生,你就這麼喜歡用眼睛猥褻女人嗎?」安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拉起裙擺,遮住了自己的腿。
郝驛宸也冷冷地瞥她一眼,雙唇抿出了幾分刻薄。
他突然抓住安若的小腿,毫無預兆,稍一用力,就讓她像只待宰的羔羊,四腳朝天的倒在座椅上。既然咬定他「猥褻」,他不付諸點行動,豈不對不住她的「誣賴」。
「姓郝的,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
安若抬起另一條腿,想踢他,想踹她,卻被他輕易抓牢,把兩條腿扣在一起,無法動彈。
他的手遒勁有力,任由安若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這姿態,這狀況,簡直比那天被吳威凡壓在身下還要令安若難堪。
「這是什麼?」郝驛宸對她緋紅的臉頰沒興趣,對她若隱若現的「小可愛」也沒興趣,大手輕輕撫過那道傷疤……
指尖帶著陌生的電流,透過肌/膚躥過安若的身體,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戰慄,「姓……姓郝的,這……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郝驛宸的指尖停在傷疤的頂端,靠近安若危險的大腿根,而且,還有繼續向上攀爬的趨勢。
「你先放手。」安若氣急敗壞。
「你先說。」郝驛宸不容辯駁。
「是小時候的一場車禍留下的。」安若言簡意賅,臉上燙得已經可以煎雞蛋。
「小時候?是多大?說具體。」郝驛宸簡直是在故意的折磨她。因為他喜歡這種肌膚相親,柔滑軟腴的觸感,所以,不打算輕易放手。
「七歲那年的冬天,我父母帶我從滑雪場回來的路上,後面的一輛卡車突然撞上來,把我卡在變形的座椅下。醫生說幸好冬天穿得多。否則,我非被截掉一條腳不可。」安若覺得自己描述的已經夠明白,夠清楚,夠具體了。
誰知,郝驛宸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那後來呢?」嫂索妙筆閣以我長情,換你償情
「後來,縫了十四針,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就沒事了呀!」安若不明白,他為什麼對自己的傷疤這麼感興趣。
郝驛宸用指腹,最後再撫了遍安若的傷疤,沒有失言,兩手一鬆,放開了她。
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坐好,拉了拉車門把,企圖迫不及待的跳車逃跑。
「難道你的五十萬,不要了?」郝驛宸像只戲弄老鼠的貓,撿起掉在身旁的ipad,又給她遞了過來。
安若背靠車門,驚魂未定地瞪著他。
除了撫弄那道傷疤,他好像也沒打算做出其它更出格的事兒。
所以,安若調整了一下呼吸,「你這上面必需加一條,以後,不許碰我,尤其像剛才那樣抱住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