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善婆婆進的屋來,猛看到自己男人血流滿面,血往上湧,抬起一腳將那小桌子踢翻,因雙手是綁著的,就用那胖身軀,撞向那王大蛋。王大蛋一時著忙,被那小桌子壓住,哀叫道:「快綁著她。」掙扎起來,站穩了,伸雙手,找準善婆婆臉上啪啪就是幾個嘴巴。善婆婆被人摁住了,掙不脫身,張嘴大罵。
雖是秋天,善婆婆穿的仍很單薄,掙扎之間,衣服上卷,褲子下滑,竟將中間一段黑肉露出來。這個王大蛋見之,喝叫道:「他媽的*。敢打我。給我脫了。」剛才幾人很是聽話,進屋舉棒,雙手摁住善婆婆,都很聽話。聞言王大蛋讓脫掉善婆婆衣服褲子,卻還不敢,你看我我看你,只看不動手。
王大蛋轉對幾人喝道:「讓你們來就是幫助我的,怎麼?我說的話不靈驗了?脫。」幾人聞言,不敢怠慢,兩人摁住,兩人脫衣扯褲,竟將一個肥嘟嘟、黑胖胖的善婆婆給扒了一個乾淨。王和平見之,掙扎喊叫,高聲大罵。
王大蛋淫笑著對王和平道:「你他媽的還在外面找女人。你這個黑婆娘我看不錯啊。」
善婆婆哪裡經過這種場面,見自己赤身露體在眾人面前,又羞又惱,欲雙手捂胸,怎奈雙手被捆。隨扭動身體,任憑兩隻大**左右晃蕩,嘴上大罵不絕。王大蛋淫笑著用手一指道:「將她那黑褲衩給我堵住那臭嘴。」
其實,王大蛋很少見過女人**。雖在老鴉溝與兄弟合夥睡過一個精神病女人,那女人雖然白淨,卻無善婆婆結實。
其實也是,善婆婆並未生育過,皮膚黝黑,卻黑的發亮,儘管四十多歲,身體線條並未變形,兩個大奶堅挺圓潤,兩條肥腿如兩根黑柱子挺拔有力,小肚子沒有贅肉。果然如那非洲黑人,若將那黑胖臉再收拾一番,做做美容,正正鄒皮,塗一些黑油,定是一個黑珍珠。
王大蛋見之,竟有了生理反應,走上前去,一手摸奶對王和平道:「你這婆娘挺壯實的呀,你若嫌棄,給我做老婆好了。」又道:「聽說女人不會生娃,有男人的問題,你他媽的是不是沒有種子啊。」
這些活,也真不是王大蛋嘴裡能說出來的,只是見那黑婆娘壯實性感,又想刺激王和平,嘴裡這詞並沒有編排,倒流利順暢,卻也沒有錯別字。
正鬧騰見,王恩聞聲進來了,一見這個場合,故作喝道:「這麼這樣對待王村長和善婆婆?快給她穿上衣服。」
等善婆婆穿衣便當,對王和平道:「王叔,你看看這個多不好,不就是簽個字嗎?你簽字之後,我也給村民有個交代不是?到時候,你還是王家嶺的村民,仍可以過自己的日子。這是何苦?」見王和平不答話,又道:「再不簽字,我可管不了這麼多了。」又喝叫,把他們送回去。轉身走了。
話說,善婆婆王和平被送回關押的屋內,趁人不備,善婆婆一頭往牆上撞去,王和順手疾眼快,一把拖住,驚訝道:「這是為何?」善婆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我不能活了,不能活了。」狗子突然開口道:「我是狗子,嫂子,誰怎麼你了?」
善婆婆猛聽狗子口吐人言,忙住了哭聲,一把抱住狗子道:「兄弟,你好了?」王和順低聲道:「嫂子,你別嚷,別讓他們聽見。」善婆婆聞言不敢高聲,低低問道:「狗子兄弟,你到底有病沒病啊。」狗子低聲道:「我是裝瘋,具體情況以後給你說。你快去看看我王哥。」
善婆婆剛才進門只顧尋死,又和狗子說話,竟忘記自己男人。見狗子說,忙挪步過來抱住王和平道:「他們怎麼你了?」王和平用手拍拍其肩膀道:「說來話長,以後慢慢說。我現在沒事。我想歇一歇。」
說話之間,已是後半夜,四人忙活一晚,確實累了,東倒西歪,昏昏睡去。
這四人中,也就是王和順身體還沒受過什麼傷害,但,總覺得這個夜晚不平凡,不敢深睡,正臉對著門,半醒半睡。
忽聽門響。但見,門開處,進來三人,王和順見之大驚。
這三人進來有分教,染病者張牙舞爪,健康者目瞪口呆。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