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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老三異變 文 / 姑妄言

    第一章比較囉嗦一些,因為有許多線索要交待明白,望見諒。以後慢慢道來時,定會梳理清楚。

    各位讀者,老三這個人大家可能忘記了,這裡再囉嗦幾句。

    老三是老鴉溝的人,30餘歲,無子嗣,與黑蛋關係甚好,常年開一個三輪拖拉機。在掛壁公路載黑蛋的是他,被媳婦咬傷的是他,後來被劉七、黑蛋他們關押隔離的也是他。

    第一季中,老三被自己媳婦咬傷胳膊,若手疾眼快,狠狠心截肢,雖落一個殘疾,還不至於被感染異變,到此下場。只是沒有醫生,眾人亂哄哄去黑蛋家圍剿大黃,顧不得他。

    黑蛋被人圈在自己的屋子裡,門反鎖。開始喊疼,後跳腳大罵,口渴難忍,向門外人要水喝。門外人並不知情,讓老三罵的心煩,心想給你點水喝,大概就不嚷了罷,即遞水給他道:「喝喝喝。」

    豈不知,這類病人最忌進水,一時瘋狂有加,和同室幾人兜圈亂嚷,兩看守心煩想跑,咱奈夜深不便,又隱隱聽見外面一片喊殺之聲(劉七他們正與大黃鬥智呢),又曉得老三媳婦的屍體在另外一個屋子裡,嚇得哆嗦蹲在屋簷下,手捂兩耳,大氣不敢出,任憑老三在那裡喊累了才罷。

    讀者會疑問道:「不對呀,老三出現異常,大黃應該知道,應該如收留根一般收留老三才是呀,怎麼會任憑老三在此受難?你的說法不靠譜呢呵呵!」

    其實有兩個原因:一來大黃正與劉七戰爭,顧不上,二來老三雖顯異常,還不至於異變到與狗同病相憐的境界呢。

    後,劉七趕跑大黃,急著到王家嶺救人,早忘記老三一夥。

    老鴉溝老三家

    看守老三的兩個村民屬於王家嶺的人,眼看隊伍幾乎全撤,又擔心自己家中要害,心神不定如熱鍋螞蟻。老三們在裡屋兜圈子,他兩個在院子裡劃圓圈。

    一晚之後,老三面目彰顯猙獰,力大無比,將那房門撞的「呯啪」亂響,與同夥幾人拿鋤取橛撞門砸窗,欲破門而出。兩看守見狀,渾身發抖,互相使個眼色,心想跑他娘的罷,撒丫子就跑,剛出門外,聽見「光當」一聲,院內出現腳步聲,臉色大變,喊一句「哎呀不好」,只恨身無翅膀,跑得無了蹤跡。

    一氣跑到王家嶺,路上絆了幾個跟頭,鞋跑掉了兩隻,顧不得回家,跌跌撞撞向王村長匯報道:「老老老三他們跑了。」

    老鴉溝村莊居民依山散居,背靠大山,幾條小路如網狀一般連接各家,面臨懸崖,有許多民房就建立在懸崖邊上,真所謂:山連山,坡連坡。山連山此起彼伏,坡連坡曲徑通幽。

    老三一行五人,跑出門外,慌不擇路,沿著小道串入老鴉溝對面山林之中。

    猛聽見林坡中有人喊叫,粗眼觀看,看見林中有一個人影,氣味相投,匯合一處,再醒眼觀之,如親人般相擁而泣,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王留根。

    是呀,就這麼巧。那王留根,從王家嶺僥倖逃脫,一路狂奔,沿著掛壁公路,向老鴉溝方向疾奔。原有大黃為領,自己跟班罷了,現在大黃生死未卜,許多同類散無蹤跡,保命要緊。知道大路易被人察覺,串入山林,喘息半日方定。正在林坡中轉悠,猛看見老三他們,心中興奮,喊一聲,齊聚一處。

    本小說第一季說了,留根多次遇到父親王和順,不發一言,為何?一來無機會說不明白,二來半人半獸。與老三相見,語言通順,人可能聽不懂,他們卻相見恨晚,暢聊無止。

    為使讀者明白,他們的對話還是說人話為好,要不,我沒法寫,您也沒法看不是?

    老三昨晚雖然變異,氣味基本接近留根、大黃。一晚之後,病灶異變更甚,見到王留根,竟如見至親。

    王留根此時,年齡已有十四歲,自從自家莊稼地裡被大黃帶走,每日奔波山林,吃腐肉,摘山果、喝山泉,倒也速成一個彪形大漢之模樣。披頭散髮,鬍鬚滿腮,臉上赤橙紅綠青藍紫七色俱全。猛然看去,猶如活閻王在世,老三見之,心驚肉跳一個不住。況,入道者,不為年齡為尊,只為先後排序,幾人臣服,齊喊一聲「老大。」

    幾人分析道:我們跑出,他們豈肯善罷甘休?定會組織力量找我們理論,現在怎麼辦,老大定奪。

    留根道:「我們手中沒有武器,煩你們回家一次,將那兔套多拿一些回來,還有繩索、鐮刀之類,好在山中林木巨盛,可以游擊。」

    老三猛想起什麼興奮道:「哎呀,我知道一個好去處了。」王留根道:「什麼地方?」老三指指遠山,道:「你雖是王家嶺人,常年在外,卻對這裡的地形不熟。老鴉溝山中,有一個溶洞,可供我們藏身。」留根道「別人知道不?」老三道:「黑蛋哥知道,但沒捨得說,何故?不知。我也知道,還是我和黑蛋哥發現的呢?」

    王留根大喜,立起身來,道:「留下二個人,老三你帶兩個人去,我在此等候接應你們,先回家拿兔套,之後,我們就走。」

    這個時間,應該是正午時分,這個時間,也正是王村長、劉主任他們將要到達老鴉溝的時間。這個時間,黑蛋之子莽孩已經回到老鴉溝。

    若知老三回家會遇到什麼事情,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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