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便是狠狠的踹上了樓聽月的手臂,南宮澈眼看著樓聽月喉間發出了一聲冷哼。
只覺得手臂上頓時傳來了一陣劇痛,另樓聽月的眉頭狠狠一皺。
但是樓聽月卻還是不肯讓步,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殺意。
狠狠的將南宮澈彈開,樓聽月迅速的後退,那剛才承受住南宮澈一腳的手臂已經是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猜想著自己的手臂一定是烏青了,樓聽月眼看著南宮澈繼續朝著自己衝了過去。
心想著自己的功夫不如南宮澈,如今自己的身份的是不能夠使用毒藥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南宮澈的對手,樓聽月便是一味的防守,不在進攻。
而這邊的南宮澈則是不肯退讓,像是硬要逼著樓聽月用毒一般。
兩人的打鬥之間也是將屋裡的陳設砸碎了不少,乒乒乓乓的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而此刻金曉溪則是皺著眉毛,死死的盯著那邊打的正歡的兩人。
面上的潮紅沒有退下,金曉溪本就是頭暈,現在被兩人這麼一鬧騰更是胃裡一陣翻攪,難受的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才好。
「喂,我說你們兩個快別鬧騰了,不然我可把你們給丟出去了啊。」模模糊糊的說了這麼一句,金曉溪半瞇著眼睛說道。
而金曉溪這點聲音根本就阻止不了那邊的兩人。
南宮澈依舊不斷的攻擊,樓聽月更是毫不退讓,兩人依舊在死死的糾纏。
此刻,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樓聽月一個閃躲之間直接將身後的一個巨大的琺琅花瓶給碰掉在了地上。
一聲脆響讓兩人的動作都是有了一瞬的停滯,而此刻,金曉溪也像是忍耐到了極點,嘴角一陣劇烈的抽搐。
「讓你們兩個停下來你們是不是沒有聽到!」說到這裡,金曉溪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耐,手中的兩根銀針頓時就飛了出去。
兩人都是被銀針刺中,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身子便是一齊的一軟。
眼看著兩個大男人就這麼躺倒在地,金曉溪猛地打了一個飽嗝。
「吵吵鬧鬧的煩死人了,小夜夜,給我把他們兩人給丟出去!」一聲咆哮,金曉溪腳下一個晃蕩,磕磕巴巴的說著。
守在門外的柳寂夜立刻就衝進來了房間,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和躺在地上完全不能動彈的兩個大男人還有那搖搖晃晃向床上走去的金曉溪,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卻是什麼都不敢多說,走到南宮澈和樓聽月的旁邊,無視他倆人同時威脅冰冷幾乎是想殺人的目光,一手拎起一個,就朝門外走去。
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一直高高在上的南宮澈怎麼樣都沒想到他居然有今天,被人拖出房門丟出去的一天。
這樣丟臉的事情,被南宮澈算在了樓聽月的頭上,要不是樓聽月,今天他就能好好親近下金曉溪,哪能以這麼丟臉的方式收場。
同時,這麼丟臉的事情,樓聽月也是算在了南宮澈的頭上。
倆人互相憎恨,舊恨加新仇。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金曉溪,搖搖晃晃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還不忘給自己蓋上了棉被。
「終於清靜了。」耳根子終於不再吵吵鬧鬧,金曉溪滿意的笑著嘟囔了一句,便陷入了夢想。
這一睡,竟然就睡了一天一夜。
金寶寶和司徒瀟只當是金曉溪最近太累也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也是沒來打擾。
而一直非常粘著金曉溪的龍御天也被金寶寶給看得死死的,沒有任何去打擾金曉溪的機會。
在第三天的中午,金曉溪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