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與夏臻,呆若木雞的聽著劉小玲的話,完全無法確定這丫頭的話裡幾分來自真實,幾分來自妄想。純粹理智思考,她的話可信程度並不高,倒是她拿出的這張工作證,引起了老何的注意力。這證件上的小孩,真的如劉小玲所言是魏強麼?名字雖然是,可畢竟這本工作證來自民國時期,還是國民政府頒發的。換成哪個正常人,可以相信這丫頭說的不是瘋言瘋語?
「我被帶回瘋人院,根本就是一場陰謀,有人蓄意安排我被關回來。不然為什麼對方會猜到我走出地道的時間?至於對方究竟是怎麼做的我說不清,可我前面所說全是實話。何叔,夏先生,你們只要想辦法打電話給國安部的人,告訴他們王敏他們出了意外的事,這件事就會不言而喻。」老何幹幹一笑:「丫頭,你說打電話給國安部就打電話給國安部?我們只是小警察,距離國安部門遠得很呢。
「要不然你們帶我回北京,到了北京我有辦法通知他們。」現在王敏他們在下面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逃脫出來,她查了時間,距離她在北京的最後一晚,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中有兩天她處於昏迷之中。雖然國安部門有地面對地下的檢測系統,但是具體情況還要瞭解之後才清楚。
夏臻說:「要不然你在這裡多休息幾天,你說的事,我們盡力去瞭解核實一下看看。」
「夏先生,你不好奇衛幽黎到底是怎麼回事麼?衛幽黎這個女人完全不簡單,她可能——」
夏臻說:「衛幽黎當然不簡單,簡單的人不會被人從棺材裡面給挖出來。她是怎麼回事,我們一定盡力查清楚。」
劉小玲說:「這件事,警方過去的調查方向也許完全是錯誤的。」
劉小玲正在說,一個女人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這個女人穿著一身制服,笑容溫和。
「王姐?」劉小玲激動的跳起來,「王姐,你們沒事了?」
王敏微微笑著說:「小玲,你怎麼就是不聽勸告呢?為什麼要去做出破壞物這麼危險的事。」
劉小玲愣住,聽不太懂。
王敏笑著說:「小玲,博物院派我來瞭解一下你的情況,其實大家都很關心你,不知道你的病情怎麼樣了。」
劉小玲一言不發,看著王敏在她身邊坐下來。
王敏看到老何,夏臻,笑著說:「我是小玲在故宮博物院的同事,她的精神出了狀況被帶到這裡治療,我們單位派我來看看她的情況,畢竟她目前在我們院裡工作。」
劉小玲一句話也說不出,她看著王敏,有點搞不清頭腦,她說她是同事?王姐說,她是同事?
王敏拉著小玲的手:「小玲,你安心養病,院長已經跟上級解釋過你的病情,所以你的行為不會受到起訴,再說你病發時大家發現的即時,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問題。我在這裡照顧你幾天,院裡說了,如果你的情況穩定,就送你回家休養。」
劉小玲這下可真要瘋了。
夏臻站起來,拍拍老何的肩膀:「老何,現在一切都清楚了,我看我們先走,讓小玲休息一下。等改天再來看看她。」老何點點頭,深歎一口氣。小玲這丫頭,可憐吶。老何把那本工作證順手塞入口袋,笑著對小玲說:「姑娘,你好好的養幾天,我們明天再來看你,對了你有沒有想吃的東西?何叔來的時候給你帶來。」
劉小玲默默的搖搖頭,隔一會才又說:「吃,想吃的辣兔頭。」
老何說:「行啊,明天何叔過來,多給你帶幾個辣兔頭。」
老何跟夏臻走了,路上,老何問夏臻:「你覺得,那個來照顧小玲的女人,真是小玲的同事麼?」
「老何,你覺得還覺得小玲說的是實話?」
「她說的不是實話,那本工作證是從哪來的?」
夏臻一時無法回答。
老何皺著眉問:「說起衛幽黎,聽說她又要舉辦婚禮了,她就,沒發一章邀請函給你麼?」
夏臻搖搖頭,「她結婚,請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