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存心謀害本宮,尚宮大人對鳳袍上的貓薄荷粉又作何解釋?」皇后冷睨著下首的尚宮。
「貓薄荷粉?」尚宮喃喃自語,一臉不解。
「怎麼,裝糊塗是麼?春柳剛剛已經詢問過,從頭到尾,只有你一人接觸過這件鳳袍,不是你難道是本宮不成?」
尚宮瞳孔驟縮,腦中思緒混亂,一時間不知如何辯駁。
她本是怕皇后因金簪一事對她心懷芥蒂,所以親自動手製作這件鳳袍,想要討得皇后歡心,後來又因為虞輓歌的話擔心鳳袍被人動了手腳,才會親自送來,可可這鳳袍怎麼又會摻有貓薄荷粉
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意味著她要謀害皇嗣?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
「奴婢冤枉啊奴婢就是有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情的!」尚宮總算反應過來。
「冤枉?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冤枉的?你是想說是有人逼迫你所為,還是想說自己對此事一無所知?莫要把本宮當做傻子!」皇后語氣不善。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尚宮徹底慌了神,冷汗順著臉頰滴落。
「來人,將這個謀害皇嗣的兇手拖下去杖斃!」
「皇后饒命皇后饒命」
皇后沒有理會尚宮,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地上的柔妃,心中似乎認定了此事是她所為。
尚宮眼睛一亮,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是柔貴妃指使奴婢的是柔貴妃讓奴婢這樣做的!」
柔貴妃身子一僵,轉頭看向尚宮:「你休要血口噴人,本宮什麼時候指使過你!」
尚宮可管不了那麼多,只想著皇后和柔貴妃素來不合,也許自己將這罪名推到柔貴妃身上,皇后得了好,便能因著自己的識時務,留自己一條小命。
「這是發生何事?愛妃為何跪在地上?」深沉的聲音響起,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北燕帝突然駕到,穩坐在上首。
北燕帝大概四十歲左右,皮膚白皙長相俊美,倒是個十足的美男子,只是腳步卻有些虛浮,雙眼也略顯渾濁,可見長時間混跡於美色之中,身子已經被掏空了。
眾人跪地叩拜後,討好皇后的人便開口道:「是在皇后娘娘的鳳袍上發現了可以使貓發狂的貓薄荷,幸好娘娘今日臨時變了主意,未曾著此服,否則這肚子裡的孩子就」
旁的妃嬪又在一旁補充了幾句,事情便明瞭起來。
「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朕的皇嗣身上,真是好大的膽子!」
北燕帝掃過顫抖的不成樣子的尚宮道:「你說是柔貴妃指使你所為,可有證據?」
尚宮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跳了出來,慌亂的道:「是是柔貴妃讓奴婢將這東西灑在鳳袍上的,貴妃只是給了奴婢一包藥粉,奴婢盡數灑在了鳳袍上所以所以」
北燕帝皺起眉頭,眾人都沒有做聲,在等著他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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