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到金簪?」虞輓歌對著彩鈴開口道。
彩鈴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眼中還閃爍著不甘,心中不斷猜測著金簪怎麼會沒呢?
張嬤嬤聞言冷聲道:「既然沒有,那你還不趕快賠罪?真當這靜安院是你胡鬧的地方?」
彩鈴臉色一白:「奴婢奴婢可能是看錯了。」
「還不章掌嘴?」張嬤嬤反問道。
彩鈴站在原地躊躇不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若是真的打了自己嘴巴,這以後臉往哪擱?周公公一向要面子,若是讓周公公知道自己丟了她的臉,只怕以後不會要自己了。
彩鈴求助的看向銀川,銀川向張嬤嬤道:「嬤嬤,彩鈴也只是看錯了。」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張嬤嬤怒斥道。
銀川不敢做聲,張嬤嬤對著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
太監會意,走上前去,不等彩鈴反應過來,就甩下幾個巴掌。
『啪~!』巴掌聲清脆入耳,讓人有些心驚膽戰。
彩鈴不是雲霞那種不識時務的,緊咬著唇不做聲,卻是把這仇算在了虞輓歌的頭上。
幾個巴掌下來,張嬤嬤示意太監住手。
「既然金簪不在輓歌那裡,那麼就將整個院子裡的人通通給我搜一遍!我到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搜!一個一個給我搜!」
張嬤嬤的話落,太監便動了起來。
宮女們一時間都有些忐忑,不知這場飛來橫禍會降落到誰的頭上。
「嬤嬤,找到了!在秋菊的被子下。」
秋菊驚愕之後,也噗通一聲跪下:「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嬤嬤。」
這秋菊正是之前給雲霞碗中夾肉的女子,也是夏公公的對食宮女,可以說是這些人中心計極深的一個。
虞輓歌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好戲,心中另有盤算。
張嬤嬤掃了眼秋菊,卻是對著太監道:「先將彩鈴這個小蹄子給我重大二十大板!」
彩鈴一下子就慌了,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已經搜出了金簪在秋菊那,為何卻要打她:「嬤嬤,我知道錯了嬤嬤饒命嬤嬤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可張嬤嬤卻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好似鐵石心腸一般,無動於衷。
太監的動作很快,刑杖和長凳很快就拿了上來。
看著拳頭粗細的刑杖,週遭一時間靜了下來,彩鈴更是涕淚橫流。
先是拽著銀川的衣襟道:「銀川,你可要幫幫我你快幫我求求情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銀川本以為彩鈴最多只會自打幾個巴掌,怎麼也想不通為何張嬤嬤還會打她二十大板,心裡也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