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統領的新娘

正文 96此刻便是忍不住想要你 文 / 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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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待勳兒長大點,我們再帶著他去見我爹爹,看在孩子的面上,爹爹應該也不會再為難我們了吧。」夏至傾笑著撫著自己的小腹,那溫柔的眉眼溢滿了母愛。

    「如此說來,阿爸還要托勳兒的福了。」耶龍億彎腰對著傾兒的腹部輕聲說道。

    夏至傾的肚子忽而一動。

    「耶龍億,」夏至傾捂著嘴輕聲笑道,「勳兒在動呢,他聽到你說的話了。」

    耶龍億忙將大手撫上傾兒的肚子,小傢伙果然在裡面不安分地動著,耶龍億朗聲笑了起來,「勳兒,你這便是應了阿爸嗎?」

    而後,耶龍億將傾兒擁在懷裡,「傾兒,謝謝你,帶給我這許多天倫之樂。」

    夏至傾的小手環在耶龍億的腰上,微微笑著,心裡滿滿都是幸福,她又何嘗不感謝耶龍億,出現在她的生命中,讓她領略世間愛情與相伴的美好。

    他們就這樣相擁著,直彷彿到天荒地老一般。

    *******

    暮色四起時,因著年關,韓府高掛的大紅燈籠也悉數被點亮了,整個府邸一派喜慶熱鬧的景象。

    晚上,耶龍億陪著傾兒在府裡走動,一來觀賞府中美景,二來再過幾月便是臨盆,傾兒需要多走動,以助有益於生產。

    卻在後院的涼亭裡,看見了兀自**的耶龍誠。

    耶龍誠見了耶龍億和夏至傾,只施禮淡淡喊了聲:「大哥。」

    對夏至傾,卻仿若未見。

    「見過你大嫂。」耶龍億便提醒道。

    耶龍誠愣怔了會兒,卻還是對著夏至傾施了一禮,喊了聲:「大嫂。」

    夏至傾忙笑著微微回了一禮,因著第一次被耶龍誠這樣稱呼,到底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便抬頭看向耶龍億,他倒是神色如常,跟二弟話起家常來了。

    「今年過年不回僰弩部了嗎?」耶龍億問道。往年耶龍誠總會在年尾時趕回僰弩部。

    「等過了年收了那批羊金花種子,我一併帶回僰弩部,再回去看看阿媽,左右大哥在這裡,我便陪大哥一起過年。」耶龍誠道。

    「也好,反正幽州有我在,待你回了僰弩部,便多待些時日,多與耶龍寧提點提點,幫他籌劃大婚之事,有你在,我也放心多了。」耶龍億長兄如父,說起話來也自然語重心長。

    而耶龍誠卻聽得別有一番滋味,若不是因為夏至傾,大哥又何苦被族人逼至幽州,他原本對夏至傾倒不討厭,但經過這件事,他真覺得夏至傾便是大哥的禍水。

    「三弟的大婚,大哥也不能回去嗎?此生便真的再不回僰弩部了?」耶龍誠語氣頗為不忿,這不忿自然是衝著夏至傾去的。

    夏至傾不是聽不出話語的人,因而心生愧疚,默然低下頭去。

    耶龍億摟住夏至傾的胳膊緊了緊,含糊笑道:「二弟你便多費些心罷。」

    耶龍誠也不好再說什麼,只皺著眉看了看夏至傾,歎了口氣。

    待回到捨,夏至傾沐浴之後,便早早歇了。

    她有些沉默,剛剛耶龍誠對她的態度令她有些難過,並非難過耶龍誠對她的不滿與敵意,而是難過於耶龍億為了她的這些捨棄,捨棄權利地位不說,連親情族誼都被迫疏遠了。

    「怎麼了?」耶龍億察覺到夏至傾的低落,上了床榻後,柔聲問道。

    夏至傾枕到耶龍億的懷裡,沒有說話。

    「耶龍誠只是關心我,說話有些直率,你莫往心裡去。」耶龍億輕聲安慰道,他知道傾兒的心思。

    「我沒有怪他,他又沒錯。」夏至傾淺笑著道。

    耶龍億便不再說什麼了,只是用大手一遍遍撫摸著傾兒的發,他們彼此間的心意彼此都懂,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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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三十的中午,韓府全府上下齊樂,在膳堂裡擺了八桌,韓伯輔與夫人,耶龍億與傾兒,耶龍誠與科科葛六人一桌,其他的親兵兩桌,家丁兩桌,婢女兩桌,其他雜役一桌。

    夏至傾安靜地坐在耶龍億身邊,這也是自她入韓府以來第一次與眾人一同用餐,故而有些拘束不習慣,儘管耶龍億在一邊體貼地幫她布菜,她也只是用的很少。

    韓夫人看著夏至傾,臉上始終是柔和的笑意。

    韓夫人除了佛堂,幾乎從不踏足別處,卻也在年前去探望過夏至傾一次,她看著夏至傾隆起的腹部,只說了七個字:天降麒麟送貴子。

    夏至傾忙施禮謝過韓夫人的吉言,韓夫人扶起夏至傾,看著她笑了笑,欲言又止,最終到底沒再說什麼。

    科科葛坐在夏至傾對面,努力維持著表情的不著痕跡,與夏至傾同桌用餐,他心內是歡喜的,只是他也如耶龍億一般,覺得她吃的太少了,怪不得懷著身孕,卻依舊顯得嬌弱。他甚至擔憂,以夏至傾的身子,臨盆的時候怕是會遭許多罪的。

    但這些念頭,他也只能自己在心裡默默想想而已,夏至傾到底是統軍的女人,如何也輪不到他來操心。

    一頓飯吃完,夏至傾只吃了七分飽,回到別院後,耶龍億便又吩咐春燕端了些點心來,夏至傾就著糖水吃了,這才覺得肚子裡踏實了,她看向耶龍億,一臉

    臉柔情的笑意,這個男人看著粗獷,心思卻細膩。

    「要不要出去逛逛,幽州城此刻可是熱鬧得緊呢。」見夏至傾吃飽了,耶龍億便問道。

    夏至傾只搖搖頭,「外面人多鬧騰,我還是不去了。」

    「那也好,這會兒多歇息,待晚上我陪你看人放鞭炮煙花。」耶龍億說著,便到床邊,將被褥放好。

    「鞭炮也不看了,那聲響怕是會驚到勳兒。」夏至傾擔憂道。

    「我的孩兒自然不會如此膽小,無妨。」耶龍億朗聲說著,便坐在床邊,將傾兒拉到身前道:「先歇著吧,剛用餐規矩多,又用了這麼久,怕是累到你了。」

    傾兒嫣然一笑,「也不知怎的,最近身子越發沉了,便是多站一會兒都覺得累。」

    耶龍億聽了,只疼惜地將傾兒扶著躺好,「你如此嬌弱,懷著身孕自然辛苦,便再忍三個多月,待誕下孩兒,你好生將養將養。」

    傾兒點點頭,便閉上眼睛。

    為了使傾兒歇息得更舒適,耶龍億幫傾兒退下足襪,這才發現傾兒的一雙玉足腫得厲害,耶龍億心口一疼,忙將傾兒的雙腳放到自己腿上,用手輕輕按摩起來。

    傾兒也是乏了,只覺得一雙腳在耶龍億的大手裡揉捏得甚是舒適,一會兒便沉沉睡了。

    待睡醒,夏至傾發覺自己的雙腳被抬起放在墊子上,此時已然消腫了。

    床簾不知何時被換成了緋色,屋內又陡然多了幾盆正在怒放的鮮花,散發著幽幽的清香,都是安神的花兒。屋內的櫃子上貼了福字,門邊還貼了一幅春聯,大紅的顏色,透著新鮮喜慶。

    趁自己歇息的功夫,耶龍億居然做了這麼多事,而這些紅紅粉粉的顏色素來是耶龍億不喜的,但為了夏至傾,他也便遷就了,思及此,夏至傾不覺笑了笑,滿心的甜蜜。

    正愣怔著,耶龍億從門外進來了,看了傾兒一眼,輕聲道:「醒了?」

    他一面問著,一面大步跨到床前,看到傾兒的腳已然消腫了,才舒了口氣,而後帶著歉意問道:「腳何時開始腫的,我居然都不知道。」

    「站久了坐久了便會腫,多歇息便好了,不用緊張。」夏至傾笑著安穩耶龍億道。

    「真是太辛苦你了,我們只要勳兒一個,往後便不再……」

    耶龍億的話還未說完,夏至傾的小手便捂上他的嘴,「不許胡說,勳兒自然要多些弟弟妹妹,將來才不至於孤單。」

    耶龍億的眼神便一柔,他抓住夏至傾的手,輕聲回道:「好。」

    「況且,」夏至傾小臉一紅道:「你能忍住不碰我嗎?」

    耶龍億聽了,只覺得小腹處一熱,低沉著聲音道:「不能,此刻便是忍不住想要你。」

    夏至傾的小臉便更紅了,揮著小手捶了一下耶龍億,「你這人……」

    話未說完,傾兒的小嘴已經被耶龍億封住,霸道地繾綣地索取她舌間的清甜。

    *******

    晚餐,是餃子。韓府的婢女們幫著膳堂包了一下午餃子,到了晚上,一鍋鍋熱氣騰騰地出鍋了。

    照舊是午餐時的坐席,因餃子皆是一碗碗地分在面前,夏至傾便不似午餐時那般拘束。

    見夏至傾吃得開懷,科科葛也跟著心情大好,待親兵們過來敬酒時,竟是豪飲了十多碗女兒紅。

    夏至傾還是第一次見人如此喝酒,剛剛耶龍億也不過喝了三碗而已,不禁有些擔憂,悄聲問耶龍億:「這樣喝酒不會醉嗎?」

    「草原後代皆善飲,我還從未見科科葛醉過。」耶龍億笑著低聲答道。

    「可是這樣喝酒很傷身體的。」夏至傾歎道。

    夏至傾的聲音雖小,科科葛卻全然聽在耳朵裡,便忙放下酒碗,對那些親兵道:「今日便點到為止,兄弟們都回桌吃飯罷。」

    這樣熱熱鬧鬧地吃過年夜飯,幽州城裡的爆竹煙花聲便陸續響了起來。

    耶龍億牽了夏至傾的手,尋了個安靜的高處,欣賞起這滿城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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