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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7願永世結為夫妻,至死不渝 文 / 瑭恩

    耶龍億帶著夏至傾出現在氈房區,惹得族民們頻頻側目,施禮。

    草原風大日頭曬,冬季又酷寒,族民們大多臉色發紅,夏至傾的小臉襯在族民裡,愈發顯得叫人不可置信般地白皙,只覺得看一次都叫人花了眼。

    一直到進入耶龍寧阿媽的氈房,門外依舊有族民在帳外竊竊私語。

    阿媽正在氈房裡忙著,轉身見了夏至傾,竟是愣住了,聽人傳言,她便知這夏至傾定是個美麗的女子,此時近處瞧見了,才驚覺夏至傾的美遠超過她的想像,那種美不僅僅是容貌上的,更是神態與氣度上的,舉手投足間儘是大家閨秀的教養與優,見慣了草原女人的粗蠻硬朗,這女子真真似一縷清風,撲面而來,叫人身心沁香。

    「這姑娘真是好看。」阿媽用族語誇讚道。

    夏至傾雖然聽不懂族語,但見阿媽含笑的眉眼,便知說的是好話,便笑著向阿媽做了個福。

    阿媽扶起夏至傾,招呼著她坐下,又說了一通話,夏至傾聽不懂,一旁的耶龍寧便解釋道:「我阿媽讓大嫂你稍等一會兒,晚餐馬上做好了。」

    夏至傾聽了,點了點頭,然後望向耶龍億,第一次進到天狼族人的住所,一切都很新奇,她的小臉都寫滿了興奮。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圓型的住所,床,桌子,椅子,櫃子,各種物件都是一應俱全,帳子的兩面還各有一個方形的小窗口,用以通風。透過小窗口,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另一個氈房,氈房和氈房之間用繩子連著,上面晾曬著洗淨的衣物。

    阿媽做的牛奶饃饃,還有鍋灶裡燉的羊肉的香氣充盈著整個氈房,一股子家的親切感在空氣裡瀰漫。

    打量完氈房,夏至傾的目光又看向耶龍億,揚著小臉笑了笑。

    耶龍寧此時張羅著沏好了茶,端了過來,「嘗嘗吧,這些都是從你們鄭國運過來的。」

    夏至傾謝過耶龍寧,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居然是上好的茶葉,清香怡人,她差點忍不住問道,這也是你們搶來的嗎?

    自從自己被擄,夏至傾便落下了病根,看僰弩部的什麼東西都像是搶來的。

    儘管她的話未問出口,一旁的耶龍億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卻已然猜到她的心思,伸出手在她額上輕敲了一下,「瞎想什麼呢?」

    夏至傾嚇了一跳,這個男人真可怕,連她的思想都被他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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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龍億帶著夏至傾去了耶龍寧阿媽的氈房用晚餐,這消息很快便傳到木朵耳朵裡,她心裡一扭,想著那日耶龍億竟是要幫她找戶人家嫁了,她心裡便沒來由地又痛又慌,她不要嫁人,世間再難得如耶龍億般英偉的人物,任誰她也是瞧不上的。

    思忖良久,木朵便拿了自己納的鞋底,裝作去耶龍寧阿媽的氈房裡討教,以期望著見耶龍億一眼。

    木朵去到時,阿媽家已經開始用餐了,木朵在帳外喊了一聲:「耶龍阿媽,我是木朵。」

    阿媽第一反應是看了耶龍億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便起身迎出帳外,而後將木朵讓了進來。

    耶龍億沒有回頭,倒是夏至傾,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過去,那木朵顯然是經過精心妝扮的,眉目含情地看向耶龍億,見耶龍億並未回身,眼底一黯,繼而便對上夏至傾的目光。

    夏至傾坐在那裡,穿著若竹色的漢人服飾,俏生生的小臉白若骨瓷,發間雖毫無配飾,卻更顯清麗致,真真是只有畫裡才能見到的美人兒。

    相較之下,木朵忽而心生自卑,就算她精心妝扮了一番,跟眼前嬌麗的美人一比,也儘是失了顏色。

    阿媽見木朵楞在那兒,忙解圍道:「你有何事?」

    木朵這才覺出自己的失態,收回目光,向阿媽討教起如何做鞋子。

    眼看著夏至傾愣愣的,耶龍億在一旁語氣寵溺地低聲道:「用餐時還在胡思亂想麼?」

    夏至傾回過神來,勉強在嘴角牽出一個笑容,「我吃飽了。」

    耶龍億聽了,也便放下筷子,「那我們回吧。」

    耶龍億和夏至傾跟阿媽道了別,便離開了氈房。耶龍寧將他們送出帳外,有些不捨地對夏至傾道:「大嫂,你都沒怎麼吃東西。」

    屋內的木朵,聽見耶龍寧管夏至傾叫大嫂,手一哆嗦,納鞋子的錐子便刺進了手尖兒裡,阿媽在一旁見了,忙叮囑她當心點。

    木朵僵硬地笑了下,眼淚只忍在眼眶裡,一個眨眼便要落下,而後,不知從哪裡鼓起的勇氣,轉身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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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統軍大人,請您留步。」木朵出了帳外,攔在馬前。

    耶龍億勒住韁繩,俯視著木朵。

    「統軍大人,還請您收回將木朵嫁人的心意,木朵雖命苦,不能侍奉大人左右,但也不願草草嫁人,便讓木朵自行安排自己的人生吧。」木朵眼含憂傷,求道。

    耶龍億沒有說話,雙腿在馬肚子上一登,便打馬離開了。

    木朵在身後望著漸行漸遠的耶龍億,眼淚終是滾滾而落。

    夏至傾一路都在沉默,與晚餐前的活潑快樂判若兩人。

    「怎麼?」耶龍億問道。儘管他知道夏至傾是因為木朵的出現而心情突變,他也要親耳聽她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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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我只是有些怕。」夏至傾語氣憂傷地說道。

    「怕什麼?」

    「怕終有一日,我和她一樣,目送你與別的女人離去。」夏至傾說著,便覺胸口一痛。

    耶龍億聽了,將夏至傾擁得更緊了點,「傾兒,你只需信我,勿要胡亂思想。」

    夏至傾便不再言語,但終究心裡是悶悶的,自己被強擄了來,卻愛慕上了強擄自己的男人,難免患得患失,一種蒼涼之感在她心間瀰漫開來。

    耶龍億歎息一聲,調轉馬頭,策馬疾馳,夏至傾摟住耶龍億問道:「你要去哪兒?」

    耶龍億只是不語,一手護住夏至傾,一手握住馬韁,朝相思湖方向的山坡奔去。

    待馬停在山坡之上,相思湖便呈現在眼前,月光之下,相思湖靜謐深遠,月色映在湖水之中,那湖水亮晶晶地閃著光芒,壯美至極。

    耶龍億扶著夏至傾下了馬,然後拉著她一同跪倒在地,「湖神在上,我耶龍億今日起誓,願與夏氏至傾永世結為夫妻,至死不渝,若今生有違此誓,願死無葬身之……」

    耶龍億話未說完,夏至傾的小手便捂上他的嘴,「休得胡說。」

    「那你可信我?」耶龍億握住夏至傾的手,沉聲問道。

    夏至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耶龍億,月光下他的表情摯誠而凝重,一雙深沉的眸子裡仿若奔湧著情深似海,便不由得點了點頭,「信。」

    耶龍億欣慰一笑,而後坐在草地上,將夏至傾置於懷裡,「傾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只需記著我今夜的誓言,懂了嗎?」

    懂了嗎?似懂非懂。但夏至傾還是乖順地點了點頭。

    月色裡,夏至傾整個人也似散發著皎潔的光,那眉眼,那唇瓣,那柔弱無骨的身子,竟無一不令人心旌搖曳,耶龍億收緊了自己的臂彎,一個深吻便落了下來。

    吻著,耶龍億的氣息便重了,一雙手不安分地探入夏至傾的懷裡,他的手粗糲溫熱,撫在肌膚之上,直令夏至傾覺得刺癢難耐,但想到*之時難以承受的脹痛,夏至傾便急急捉住那只*高漲的手。

    「不要。」夏至傾低聲驚恐地說道。

    耶龍億將自己的披風揮到草地上,將夏至傾放在上面,俯身輕咬了咬她的耳垂道:「傾兒,不是跟你說過嗎?以後便不會再痛了。」

    「那也不要,這荒天野地的,羞死人了,況且,我……還有些痛。」夏至傾說著扭過頭去,只覺得雙頰火辣辣的。

    「哦,」耶龍億聞言,輕笑著將手摸進褻褲,低聲問道:「真的還痛?」

    傾兒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羞的鑽進耶龍億的懷裡,一顆心砰然亂跳,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當耶龍億欺身進入***************************************************************************************************************************這般繾綣這般好,這是從前的他未曾試過的,只恨不能將自己溺斃在這一池溫柔之中。

    月色旖旎,湖水幽藍,草原遼闊無邊,馬兒在一旁無聲嚼著青草,這天地之間竟彷彿只剩耶龍億與傾兒,抵死*纏*綿,耶龍億的悶哼之聲與傾兒的嬌*吟融在一起,便是世間最美的迴響。

    直到耶龍億帶著傾兒攀入高顛之間,他才停下,伏在傾兒的身上粗重地喘息著。

    夏至傾嬌柔地偎在耶龍億的懷裡,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雖然夜風微涼,她渾身依舊被汗水濕透。

    「傾兒。」耶龍億低沉地喚了一聲。

    「嗯?」夏至傾無力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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