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在北口大廈的一樓和地下室一;二層都沒有安排士兵這使得突擊隊沒有任何阻攔就到了地下室的二層。這一層就像一個很大的大倉庫裡面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箱子和傢俱沒有一間房間十八根頂樑柱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工兵連的戰士急忙將帶來的炸藥**卸下開始安裝準備爆破。此時小鬼子已經將通往一樓的通道清除完畢源源不斷的鬼子朝地下室衝去他們好像已經知道國青團的計劃。
薛**帶著五名特務連的弟兄來到一層地下室阻擊鬼子可以讓工兵連的有充足的時間來安裝炸彈。小鬼子往地下室裡衝去迎來的是一陣衝鋒鎗的射殺三四個鬼子被突如其來的強火力給射殺其他擁進地下室的鬼子都奪路而逃。鬼子又調整了部署朝地下室扔了幾枚手雷可是北口大廈的地下室面積太大了手雷的彈片殺傷力不足將薛**等人炸死,鬼子對一個完全陌生的地下室都不敢涉足惹的一名帶隊的少佐在上面大發雷霆『一哩哇啦』的亂叫。薛**慢慢的摸索到地下室的通道口將自己腰間別著的所有手榴彈用一根被包帶捆在了一起拉響了弦朝通道上面一扔就聽上面一陣巨響接著就是鬼子朝地下室亂開槍引的特務連的戰士一陣的好笑。
因為薛**扔的那捆手榴彈將一樓和地下室的連接處給炸塌了現在要進入地下室的道路格外的狹窄了只能容的下一個鬼子進入,那道進入口更容易守了一把衝鋒鎗就能守住。小鬼子沒辦法了就用上了毒氣彈朝地下室裡投放了幾枚芥氣彈一股嗆人的味道和有毒的煙霧立即在一層地下室裡蔓延開來。
薛**捂著嘴道:「撤!」
五名隊員退到了地下室二層。原本這地下室二層就是用來當防空洞的特務連的戰士將厚厚的大水泥門關上芥氣倒一時沒辦法進來但是他們的問題也產生了原本他們的撤退路線是地下一層的一處通風管道但是現在一層上佈滿了芥氣根本上不去而二層就如同一個保險櫃一樣沒有任何逃生通道。時間緊迫大樓必須在指定時間引爆將其摧毀可是在地下室二層中一次大爆破足可以將薛**等人都喪命於此但是不引爆帶來的後果是犧牲更多的戰友。五名突擊隊員被日軍的毒氣困死在地下室二層領隊薛**面對著一個極為殘酷的抉擇。
薛**看了下時間又看了下弟兄們笑道:「我們被困在這裡了但是我必須要將這裡給炸了如果不炸的話國青團會有很多弟兄死去。」
「排長!炸吧!」戰士們眼中露出了堅定的目光。
一名工兵連的戰士將引爆器交到了薛**的手裡道:「薛排長能和弟兄們在一起我們已經很滿足了。」
薛**笑著接過引爆器道:「我老薛能認識國青團的這班子兄弟也不枉為我在人世間走一遭。來!弟兄們靠近點我們好在黃泉路上搭個伴。」
戰士們來到了一起手都搭在起爆器上。薛**的手搭在最上面他笑道:「別怕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說著自言道:「團座,我們為國盡忠了!」說著十名戰士同時按響了引爆北口大廈地下室的炸藥。
只聽三口匯交處中間一陣震天巨響接著就是整個地面為之一抖就好像見北口大樓朝下面沉沉的一瀉沒有多久就見北口大廈慢慢的向西面傾斜石磚泥沙紛紛墜落很多的日軍都朝大廈外跑出來。
4營長鄭小虎叫道:「射擊不要放過一個小鬼子。」國青團所佔工事中子彈齊射很多鬼子未跑出幾米就被密集的射擊個射殺了有的又急忙躲進了大樓。
「好啊!」堵天放躍躍欲試的朝少凡道:「老薛可真行啊!等他回來後你可要獎賞他們啊!」
二十分鐘過去了北口大廈下面部分開始瀕裂巨大的石塊鋼筋的撕裂之聲讓站在一旁的韓工程師感到心痛畢竟這是他回國後的第一個作品他付諸了多少的心血現在就要在頃刻間倒塌。
韓工程師取下眼睛抹了下眼淚道:「大樓會從底部開始坍塌從而無法承受上面的重量接著就開始從上端傾斜倒塌,建築物會有幾個多層面的塌陷讓其中間部分也會很脆弱到最後建築物就會變成三段在一陣蔽天遮日的塵土飛揚中徹底倒塌。」
沈少凡看著韓工程師。韓工程師苦笑道:「我曾經為這棟房子想像過很多倒塌的場景但是沒有想到我會親眼看著它倒塌而且和我預料的一模一樣。」
沈少凡道:「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這是戰爭。我們只有將侵略者趕出家園你設計的房子才能真真的發揮它的作用。」韓工點了下頭。
大樓的倒塌和那工程師說的是一模一樣不多會大樓中間開始大塊的牆體塌陷,整排整排的玻璃窗在牆體的夾帶下伴著清脆的碎玻璃聲從高空中墜落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大樓就像在霎那間失去了生命一般隨著一記巨大的轟塌聲響蔽天遮日的塵埃揚起,十里外的人都能見到那將太陽掩蓋的塵埃。
戰士們都舉槍歡呼大部隊立即朝寶山路推進沈少凡看著那持久不肯散去的塵埃也邁開了步伐。北口大廈攻克了江川路和寶山路打通了負責搶佔寶山路的88師524團和國青團在交叉路口匯合,一條救援通道在幾乎已經被日軍全數佔領的蘇州河北岸打開了這著實讓**振奮一把,也如同當頭棒喝重重的打在了日軍的頭上——中國這頭沉睡著的獅子醒了。
「八嘎!你們都是大日本皇軍的恥辱!」柳川平助在他的辦公室裡打發雷霆:「皇軍在上海的戰場上投入了二十多萬的部隊在每一處戰場上都有很好的戰績但是你北岡吉野;村上三秋你們給戰無不勝的皇軍蒙上了恥辱。」
「嗨!閣下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將國青團全部消滅。」北岡吉野道。
村上三秋也道:「閣下我也要把沈少凡碎屍萬段。」
柳川平助看了他們一眼道:「我看你們在上海戰場上沒有機會碰到這支部隊了。特高科剛剛截獲一份情報是蔣介石下令把國青團調回南京。」
「什麼叫我的部隊撤回南京?」沈少凡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少凡!你不要太激動,這也是委員長的意思。」陳誠拍了下少凡的肩膀:「老頭子怕你的部隊在上海戰場上連續作戰消耗太大得不到補充命令你的部隊回南京休整。」
沈少凡無奈的點了下頭拍了下大腿站了起來:「好吧!既然是校長的好意我也不能不識相。」
「對!到南京好好的休息一下。」陳誠笑道。
少凡微笑敬禮道:「謝謝,陳司令。」
張治中在一旁看著臉上也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待少凡離開後道:「委員長不知道怎麼想的?上海戰場就需要象國青團這樣的部隊,沒想到會叫他們撤回南京。」
陳誠微微冷笑道:「少凡在滬東防線;三城之戰和救援通道的戰鬥中打的都很好。」
「那不結了!」張治中疑惑的問道:「幹嗎還要國青團撤回南京你我都知道上海失守委員長是不會固守南京的。」
「南京要不要守上面還在討論沒有下最後的決定。領袖也兩難啊!一支部隊太會打仗看來也不是件好事。」陳誠笑著道:「國青團再打下去老頭子不知道拿什麼來獎賞沈少凡和這支部隊了。」
張治中無奈的笑了下搖搖頭道:「但願如此了。」
1937年10月27日,上海蘇州河以南國青團在準備前往南京的準備。此時中**隊已經全部撤離蘇州河以北除了21集團軍88師524團副團長謝晉元率1營官兵奉命堅守四行倉庫。
北岸的槍聲還在繼續白玫瑰和孫之羽站在凌亂的南岸河邊相擁相吻在一起,他們將要分開白玫瑰要前往重慶而孫之羽將要隨部隊開赴南京。
白玫瑰道:「你一定要小心。我在重慶等你。」
「嗯!」孫之羽笑了笑道:「我會來找你的。玫瑰我要你知道我很愛你。」
「好了!」堵天放在一旁道:「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嗎怎麼纏mian?等打完仗你們不就能在一起了嘛!」
白玫瑰有點害羞一頭鑽在孫之羽的懷裡,之羽笑著撫摸著白玫瑰的秀髮。
沈少凡接受開赴南京的命令有點沒辦法理解加上這段時間他承受了太多的壓力性情變得有點煩躁但是他是那種將所有事情多壓在內心的人很少會在臉上表露出來。為了減輕自己失去家人的痛苦他幾乎將整個團指部的事情全幹完了就連堵天放;孫之羽和張山的事情全幹掉了。
白玫瑰在一旁道:「有時候我真是佩服你們的團座,家人遇難了他好像若無其事一樣,還是有條不紊的在做事臉上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
孫之羽摟著白玫瑰道:「你是不瞭解我們團長啊!」
「不過!我感覺他這次有點反常。他一口氣把我手裡的活全幹完了,害得我閒的要死。」堵天放在一旁假意正經的說道。
張山在一旁開玩笑的道:「看來要讓他找個女人來忘記痛苦。」
「不錯!回了南京就在秦淮河邊的天香瓊樓找一個給他。」堵天放暗笑道。
「對!對!對!」張山笑道。
同時他們兩的後腦勺上都重重挨了一下孫之羽道:「你們兩是不是找死啊?少凡這個最重感情了你們拿這個來開玩笑小心他揍扁你們。」
堵天放道:「他能打過我?」說著還假意挽起袖子。
孫之羽笑了笑道:「喂!好像在德國你們打架一直是少凡贏的。」說著和白玫瑰嬉笑著朝少凡那裡走過去。
堵天放叫道:「我那是讓他的。」
不知什麼時候段樓雲從那裡冒了出來道:「團副!憑身手你還真不是團長的對手。」說著急忙撒腿就跑。
「靠!我有怎麼遜嗎?喂!山我的身手真的那麼遜嗎?」堵天放追問道。
張山暗笑道:「還行吧!總比我強吧!」說著也藉機溜掉了。
堵天放一聽氣的跳了起來道:「沒你這個秀才強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叫笑著正起勁就聽北岸的四行倉庫那傳來一陣炮聲火光竄到了半空就連國青團的團部都看的到。堵天放一看道:「媽的小鬼子。老子要回南京了要不然真叫你們回老家去喝尿。」
白玫瑰挽著孫之羽來到少凡面前笑道:「沈團長。今天我是來和你道別的。」
「哦!你今天就走啊?」沈少凡一驚後歎道:「我們也要走了,你去重慶吧?」
「是的!」白玫瑰道。
沈少凡笑道:「那我們的軍師不是會很寂寞嗎?我看你就留在我們部隊吧!回頭我和你們戴老闆說去。」
「別!」孫之羽道:「我和玫瑰是革命各有其責你就別瞎參合了。再說了你是校長啊!你叫戴笠放人就放人啊?憑什麼呀?」
「哎!你還真別不信。我們團裡就少個像玫瑰一樣的電訊情報員如果我開口那戴笠保管肯割愛。」少凡笑道。
白玫瑰笑道:「好了!你們這個團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童子團呢!一個個都像個孩子。」
「哈哈……」日本人在上海的槍聲沒有留下來但是那樂觀主義的笑聲似乎一直在滬城上空迴盪。
國青團在31日全面離開上海同時謝晉元和他的1營也撤出了北岸上海蘇州河北岸就此全部淪陷。日軍第10集團此時已經打瘋了部隊就同一個失了控的戰車一樣多方面向蘇州河南岸
岸攆來根本停不下來,在長江上空;公路上的上空只要是白天抬頭就可以看見日軍的偵查機;轟炸機在頭頂上掠過。中國的政府也瘋了南京方面為了不讓日軍沿著長江而下快速攻取南京城竟在江陰一帶沉船封江前後炸船沉江的大小江防炮艇多達百艘。沈少凡對此舉大為的好笑不知中央參謀部的那些飯桶是如何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