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蹙眉,很費解的樣子,問,「為什麼?」她不是老闆的女朋友嗎?不跟老闆住一起,難道,要她住在員工宿舍。
這樣……不太好吧。
「呵呵,沒、沒什麼!」
南青苦澀的笑,只好又轉身回來。
她看莊主眼睛裡的疑問,她就知道,她的房間安排,肯定是受某人的指使,所謂食君俸祿,為君辦事也莫過於此。
想要逃離嚴睿的魔抓,還得找嚴睿好好的商量才是。
她鬱悶的回到房間,把自己的東西一一的收拾起來,然後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等著嚴睿歸來。
吃過了早飯,去莊園的酒窖看了看塵封多年,準備出窖銷售的葡萄酒,交代的一些事情,嚴睿才姍姍的回到房間。
一進門,就看某女板著臉,冷沉肅穆的端坐在沙發上。頭頂黑雲密佈,眼神冷的嚇人。
「你幹嘛?」他心情好,自然不會跟南薔計較。
「!!!」尼瑪!南薔又生氣了。
聽那口氣,好像他很無辜似的。
在她南薔的世界裡,頭號大惡魔,嚴睿敢稱第二,誰還敢稱第一。
「姓嚴的——」南薔厲喝一聲,眉目冷峻。這也是她第yi-次,以這種極為不屑的字眼,稱呼嚴睿。
嚴睿微微蹙眉,深邃如潭的眉眼又暗了暗,大步流星的走到南薔的跟前,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他不說話,也不動,鷹隼一般銳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南薔氣怒、沉冷的臉,恨不得把她那張肥臉燒出兩個大洞來。
「姓嚴的,你不覺得你越來越過分了嗎?」
「!!!」嚴睿抿唇不語,靜觀南薔的一舉一動。
「姓嚴的,你到底想幹嘛?一面找人想弄死我,一面又對我做出那種禽-獸之事,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南薔的話中有無盡的苦澀和心酸,屈辱、委屈、不甘、難過……彷彿無數把鋒利無比小刀子,一刀一刀直戳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
嚴睿斜飛入鬢甚是好看的濃密眉毛一跳,臉沉了一分。
找人弄死她?這從何談起?
他嚴睿要想弄死一個人,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還用找人嗎?以他的伸手,他親自動手,秒秒鐘弄死一個。
見他皺眉,一副疑惑不解的嘴臉,南薔便是一陣冷笑,譏諷道,「別把裝的那麼無辜,如果不是你,誰有本事,身在國外,卻能在國內找人綁架我,準備把我投江喂江魚。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要你下如此狠手。」
「我沒找人綁架你,更沒打算把你投江喂江魚。」我想玩死你,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我對你的唯一樂趣就是玩你、干-你,並且樂此不疲。怎麼可能弄死你。
當然了,如此凶殘、冷酷、露-骨的話,他是不可能在南薔的面前說的。
「哼!」南薔冷哼一聲,他還好意思狡辯。「警察說了,買兇殺人的僱主在國外,給他們的殺人佣金也是從國外打款的。跟我有過節的,討厭我,恨不得弄死我的人,在國外的,而我又認識的,除你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