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真真的沒法過了。
只是,讓她更加氣憤、抓狂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早餐時間——
雖然他們在法國的南部的小鎮,但是,不代表他們的早餐就一定是羊角麵包、果醬、牛奶等西式餐點。恰恰相反,這裡的大廚超級喜歡研究我國小吃,自然的,他們簡單的法式早餐變成了豆漿、油條、小籠包、餡餅、小鹹菜等等具有我國特色,又有法式餐點精美的中式小吃。
南薔幽怨的坐桌子前面,她的對面,是對她擠眉弄眼,一臉曖-昧壞笑袁朗,她的旁邊,是那個吃的她骨頭都不剩,此刻正神色嚴峻,俊美儒的吃著早餐的嚴睿。
某女的大腦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卻又是欲哭無淚。
她的頭皮被袁朗看的有些發麻,手裡拿起一個餡餅,想遮住自己的臉。太丟人了,昨晚的事情,袁朗一定知道,一定的。
嗚嗚~~~能不能找個地方,刨坑把自己埋了。
她越是羞窘不安,袁朗就越是看的津津有味。
他一臉的壞笑,朝南薔眨眨眼,聲音卻故作嚴肅的說,「小南呀,你以後,聲音一定要小一點,我在隔壁聽的很清楚的,你們這麼激烈,讓我這個單身狗怎麼活呀!!!」
「咳咳——」南薔被嗆著了,猛烈的咳嗽,臉又羞又窘,漲的通紅。
尼瑪!這飯沒法吃了。
她放下筷子,默默的遁地走也。臨走時,還不忘狠狠的踹了嚴睿一腳。
該死的男人,如果不是他,自己用的著被人當笑話嗎!
嚴睿對她的動作不以為意,只是微微的挑眉,得意洋洋。
在南薔漸行漸遠後,她還能聽到袁朗的調笑聲,「……你呀,跟頭惡狼似的。你昨晚上那麼兇猛,就不怕把她給折騰壞了。」
嚴睿雲淡風輕的說,「你小瞧她了,這點承受能力,她還是有的。」
袁朗怪叫,「我靠,你丫……我無語,佩服,佩服,我以豆漿代酒,敬你一杯……」
其實嚴睿沒說,他昨晚上在薰衣草上動了手腳,在插薰衣草的花瓶裡,加入了一些那啥的藥劑,花莖經過幾個小時的吸收,把藥力通過花香散播出去。這種藥劑男人聞了亢奮不已,女人聞了,只會任由男人這樣、那樣……卻在醒來後,腦海裡清晰的記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嚴睿一再的強調,他不是什麼好人,自然的,他為了得到南薔的身體,又想讓她有感知,自願的獻身,那他只能使用一些卑鄙、齷齪的手段。況且,他的這個小手段,對於他們道上的人來說,早已司空見慣,算不上事兒了呢。
但是,這件事情,他不打算除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袁朗。
南薔從房子裡出來,走了一大截的路,才到了莊園的主建築,推門進去,昨日那個接待她的莊主正在前台忙著工作。
南薔上前,禮貌的用法語問好,並問,「咱們這裡,還有其他的房間嘛?昨天的房子,我不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