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薔氣結。這男人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這是要無論何時何地,逮著機會就發-情的節奏嗎?
但是,今天的南薔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個南薔了。沒了顧慮,嚴睿對她的危害和脅迫,最後都會變成天邊的雲。總結一句話,「拜拜了您呢,姐們沒時間陪你玩遊戲了。」
某女呵呵笑,笑容有幾分虛假。她那一隻完好的左手附上嚴睿的剛毅的臉頰,輕輕地摩挲,剛才那一副恨不得劈了嚴睿的嘴臉,變成了帶有幾分媚意的明媚。
嚴睿的表情,有幾分鐘的愣怔,然後感受著南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臉頰摩挲,輕柔的指腹綿軟舒服,帶著溫溫的熱度,他的心莫名的狂跳了起來,有些小激動。剛剛不過是威脅的話,被南薔這麼若有似無的挑-逗,他二弟居然不爭氣的,一點點慢慢醒來了。
只聽南薔說話,聲音如魅,一嗔一笑間,風-情無限,「你是不是男人我當然清楚了。」她的身子湊近嚴睿,膝蓋彎曲,「不過……」過字拉的很長,杏核般靈動的大眼眨了眨……「不過,男人不一定非要用那種方式證明自己是男人哦!!!」
「哦」字咬的極重,極重,彷彿是在釋放心裡,或者身體的某種能量一般。
隨即,嚴睿嗚嗷的一聲慘叫,臉色慘白如紙,捂著他二弟在癱倒在沙發上打滾。
南薔華麗的轉身,又把茶几上還剩了一杯底的蜂蜜水淋在了嚴睿的頭頂。甜蜜,又有些粘稠的液體順著嚴睿的髮絲流到他的臉頰,然後匯入他的脖頸間。澆的他好不狼狽。
「你……該死……」他要氣死了,卻因為下腹處陣陣的疼痛,疼的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個該死的女人,今天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對他動手。她就不怕自己弄死她嗎?
好疼,疼的他只能弓著腰,痀僂著姿勢窩在沙發上,望著居高臨下的女人,心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南薔俯視他,嘴角掛著輕蔑、嘲諷的笑,「嚴睿,這也是證明你是男人的一種方式。」
尼瑪,如果她有功夫,最好一膝蓋把他的命根子給頂費了,省的他見到女人,就想掏出那邪惡的器官,為禍女生。
嚴睿疼的呲牙咧嘴,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落,疼的他再也說不去一句話。那女人,可是用了要他斷子絕孫的力道呀。
即使在疼痛難忍,再氣絕,嚴睿也不忘了在心裡暗暗發誓。等他的身體好了,他一定要告訴這個囂張一時的女人,敢動他嚴睿的女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南薔的這一膝蓋頂上去,把她這幾個月在嚴睿那受的委屈,受的傷害,一股腦的全部發洩了出來。心情忽然輕鬆了很多。
原來,打人,這麼的好玩。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有她很清楚嚴睿的實力,她絕對會再頂他及膝蓋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南薔在小睡衣的兜裡踹上了他從過街天橋買的防狼必備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