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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昏睡 文 / 纖落花櫻

    齊莫白跟齊榆尋了一間較為寬敞乾淨的房屋,作為他們的落腳點。然後他們倆就在屋子裡,開始置換各種新的家庭用品,反正這些東西現在在超市裡多得是。

    洗漱台上一對天藍色的漱口杯相對而放,杯子裡的牙刷,一把是棕色,頂端是一隻帶著領帶的小熊;一把是粉色,頂端是一隻帶著蝴蝶結的兔子。當時在超市的時候,是齊莫白故意壞心眼地提議的,說是互相為對方挑選一個牙刷,然後特意替齊榆選了一個跟他風格十分不搭的萌系小熊。

    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齊榆居然直接幫他挑了一個女生用的粉紅色的兔子!粉紅色的、兔子!齊莫白當時想咬死齊榆的心都有了。

    毛巾、浴巾、衣服;;;;;;統統都是拿的一模一樣,不過型號不一樣的,用齊榆的話來說,他們這就叫情侶款。

    沙發選的是原來家居城裡面最貴的那一款,坐上去鬆軟舒適。有了這個沙發以後,齊莫白就不願意上床睡覺了,每天都窩在沙發上,任憑齊榆怎麼喊他,都紋絲不動。不過那沙發唯一的缺憾就是太小,僅能容納一人睡在上面,兩個人便顯得稍稍有些擠了。

    為此,齊莫白總是將齊榆攆到床上去以後,自己才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上。不過每次第二天醒來,齊莫白總會發現自己還是睡在那一張大床上,而且動也動不了。齊榆會牢牢地將齊莫白鎖在自己的懷裡,就像無尾熊抱著它的尤加利樹一樣。

    而最近,齊榆倒是不來纏著他了。每天都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想著怎麼搗鼓出結婚請帖來。見他搗鼓得認真,齊莫白也不去打擾他,每天出去替他弄一些高級喪屍的晶核回來,就算是他們的三餐了。

    齊莫白帶著喪屍晶核剛回來,就看見地上有一大堆被蹂躪成團的廢紙山。齊莫白忍不住拿著一個紙團展了開來,最上面畫的是一對q版的小男孩,手裡各自牽著喜球的一頭,嘴巴咧得很大,看起來就很喜慶。上面的字體也很俊逸:齊榆、齊莫白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齊莫白一眼便喜歡上了。「就這個吧,這個好看。」齊莫白將手裡的紙攤到了齊榆的面前,「別再畫了,我怎麼感覺你最近總是特別容易累,而且睡得時間也越來越長了。別再為這個費神了,好不好?」

    齊榆將人摟進了懷裡,下巴擱在他的頸脖處,說話的熱氣呵在齊莫白的脖子上,有些麻麻酥酥的:「好,老婆有命,怎敢不從?」

    感受到了脖子上的癢意,齊莫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說出來的話也帶上了些許的顫音:「等等,我們倆結婚,為什麼你是老公,我是老婆?」

    「因為是我求的婚啊!」齊榆不輕不重地在齊莫白的脖子上咬了一記,然後輕笑一聲,緩緩道來,一副早有預謀的模樣。

    齊莫白憋屈地回過頭,卻看見那個人早已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了。心裡面的那一丁點火苗,頓時也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的心疼。是因為這些天太累了嗎?齊莫白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在沙發上放好,然後拉過一旁的薄被給他蓋好。算了,老婆就老婆吧!就當自己讓著他的了。

    齊莫白將自己率先挑出來的那一張結婚請帖仔細地抹平了放好,然後照著那一張結婚請帖仔細描摹了起來。一張接著一張,一個下午都在重複勞作,描摹了足足有三十張。齊莫白暗忖著,這些怎麼著也該夠了,於是也就不再動筆。

    齊莫白瞧了瞧窗外,夕陽西下,也是時候該叫醒齊榆了。齊莫白推了推齊榆:「哥哥,哥哥,該醒醒了!」齊榆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睡這麼沉?」齊莫白有些疑惑,手下的動作不又加大了些,「哥哥?哥哥?醒醒!」齊莫白的力道有些過猛,直接將齊榆從沙發上推到了地上。可饒是這樣,齊榆還是沒有醒。

    齊莫白將齊榆抱在自己的懷裡,聲音都不自覺得帶上了些許顫抖:「哥,你醒醒?哥?哥!」齊莫白真有些慌亂了,猛然間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了幾顆品階比較高的晶核,直接塞進了齊榆的嘴裡。齊莫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齊榆,看得眼睛都微微酸澀了。

    齊榆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嘴角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你知道方才為什麼叫不醒我嗎?」

    「為、為什麼?」齊莫白依舊緊緊地抓著齊榆,彷彿一眨眼懷裡的人就會消失不見一樣,看樣子是真的被嚇到了。

    齊榆刮了刮齊莫白的鼻子:「笨蛋,那是因為你沒有叫老公啊!你不叫老公,老公怎麼能睬你呢?」

    齊莫白方纔的擔憂統統都化作了無名怒火,因為太過生氣、聲音都有些尖銳了:「齊、榆,你行!你就因為我沒叫你老公,你就這麼嚇我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我以為你是真的醒不過來了,你知道嗎?!」說到後來,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齊榆低垂下眼眸,眼裡有一絲隱隱的痛楚,聲音裡卻帶著笑意:「老婆,我錯了,你就不要怪我了,好不好?我發誓不會再有下次了!」而齊莫白此刻正因為賭氣背對著齊榆,而錯過了他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滿是不捨的表情。

    「再有下次的話,我真不理你了!」齊莫白方才真的是怕極了,不想這麼輕易地就原諒某人,但某人這麼輕聲細語的哄著,卻又著實生不起氣來,因而只得裝模作樣地丟下這麼一句話來,當真是沒有氣勢的很,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不具備任何威脅之意。

    齊榆卻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隨著他的這一句話,而酸澀的厲害,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多想再沒有下次,可他其實不知道。而且,最近分明越來越頻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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