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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 娶回家 文 / 芙湘

    季子軒躺著也中槍。瞥了眼季子棋。摟過自己的老婆。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我們哪能跟老三比呢。除了工作。伺候老婆女兒都來不及了。哪來的空餘時間呢。」眼睛撇了撇後面的顏柯。意有所指道:「我們哪裡有老三孝順啊。人家留在這裡守的不知道是誰呢。」

    老爺子沒看到顏柯。一聽季子軒的話卻怒了。狠敲了季子棋的頭。「叫你天天玩。你再不帶回來個正經的女朋友。我要你好看。」

    「爺爺。我哪裡有玩啊。」

    季子棋直叫冤枉。季子墨和季子軒這下平衡了。摟著老婆氣得季子棋直咬牙。季子晴忙拉過不說話的顏柯。「爺爺。爺爺。這兒呢。三嫂子。」

    又是一句「三嫂子」。顏柯面紅耳赤的被季子晴拉到老爺子面前。尷尬得只敢看自己的腳尖。當初那樣的事。兩家人都不再提了。唯獨天不怕地不怕的季子晴還時時刻刻叫著她「三嫂子」。

    「爺爺好。」

    「小……」季老爺子扶了扶老花鏡。突然驚喜道:「小柯。你回來了。」

    「嗯。」顏柯點頭。不好意思道:「前幾天剛回來。今天才來看爺爺。真是對不起。」

    「哎。我這個老頭子已經被他們嫌棄得一無是處了。你還能想起我。我也知足了啊。」

    季老爺子說著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十分的「傷感」。顏柯欲哭無淚。咬了咬唇角。為難的拖長了音。喏喏道:「爺爺」

    季家的老爺子是個老頑童。有時候她都懷疑。季子棋的頑劣是不是遺傳了老爺子。偏偏季子棋拿她沒辦法。她拿老爺子沒辦法。

    季子棋知道老爺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更見不得人「欺負」顏柯。即便是老爺子。這一點。讓老爺子既欣慰又心酸。

    只見。他把手狠狠往腿上一拍。「嗨。我說老頭子。人家不來。你天天念叨。人家來了。你擺什麼架子。」

    季老爺子一聽不高興了。「我說你小子。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急著護什麼短啊。」

    「因為三哥心疼啊。第一時間更新」季子晴適時地插嘴。季子老爺子眼睛往她那裡一瞪。「你個小丫頭。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季子晴嚇得一縮。季老爺子不服氣道:「他要是真心疼。就趕緊把人娶回來。」

    季子棋臉色僵了一瞬。轉而看向顏柯。見她清秀的臉上閃一抹尷尬。心中苦笑。他何嘗不想。正想解圍。門口響起了腳步聲。熟悉的男音也隨之而起。「娶誰。」

    顏柯心中一突。盯著腳尖不敢再動。暗自揣測。剛剛的話。他應該沒有聽到吧。恍然間。抬起頭。猛然撞進他深沉的瞳裡。瞥見其中的一抹嘲弄。心中慌亂。忙避開了眼。拿起早起送上的茶水杯。佯裝喝水。

    顧掣峰眼神一掠即逝。轉而從容淡定的和眾人一一打招呼。領著葉薇藍祝賀老爺子。順便遞上了手裡一直提著的盒子。

    「這是。」季老爺子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詢問著。

    顧掣峰淡笑道:「前段時間有朋友無意中得到了這幅字畫。送給了我。可我又不懂。想起爺爺是鑒賞字畫的翹楚。便拿過來了。借花獻佛。希望爺爺不要嫌棄。」

    「好。好。好。」

    季老爺子酷愛書法字畫。聽著他的話。慢慢將卷軸打開。豐腴雄渾、骨力遒勁的字跡順勢顯現。連誇三個好字。足見他對顧掣峰送的這幅字畫的喜愛。第一時間更新

    「薄禮一份。爺爺喜歡就好。」

    季老爺子伸手觸摸上面的痕跡。讚賞道:「你有心了。」

    顧掣峰說的輕巧。季老爺子怎麼不明白。這樣的字畫千金難求。他口中的「送」字只怕不知道夾雜了多少利害關係。

    「哎。坐啊。別光都站著啊。」老爺子將字畫讓人收起來。才發現還沒讓人坐。笑著招呼。待人坐下。又感歎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小顧。你好本事啊。」

    顧掣峰淡淡的一笑。「爺爺過獎了。」

    「呵呵。我們家這幾個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我也就省心多了。第一時間更新」

    季子棋看著顧掣峰惹得爺爺笑瞇瞇。又聽著老爺子的感歎。趕緊打住。「哎。爺爺。話可不能那麼說吧。我也沒哪不好吧。」

    「哼。你好。你哪兒都好。」老爺子一哼。眼睛瞥瞥默不作聲的顏柯。「你要是真好。就趕緊把人娶回家。別讓我一老頭子再為你勞心勞力。」

    顧掣峰眼神不著痕跡的一掃。饒有興致的問道:「哦。子棋要結婚了嗎。」又猜度著:「難道遇到阻礙了嗎。要不說說。看上的是哪家的小姐。也許我能幫到一二。」

    季子棋笑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奇怪的笑。眼角掃過沉默的喝著水的人。幽幽的一歎:「爺爺。我可比你還急呢。可人家不答應。我也沒辦法啊。」

    季老爺子不留情面的反駁:「是你自己沒本事。」

    季子棋訕笑道:「是。那要不。爺爺幫我問問要怎樣。她才肯接受我。」

    「匡當。」

    「對、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爺孫倆的話讓顏柯心中慌亂。手一軟。杯子掉到了地上。在寬敞的客廳中異常的突兀。淡色的茶汁濺了滿地毯。茶香四溢。

    眾人立即看了過來。顏柯心裡慌亂。一道戲謔的目光掠過。心裡的強脾氣又開始作祟。

    洋裝淡定的道歉。腰彎下就去撿地上的杯子。還好地毯厚實。杯子沒有破損。

    「不用你來。小心燙。」季子棋拉過她的手。及時阻止了他的動作。自己卻彎腰撿了起來。顧掣峰瞧見那被握著的小手。眸子一沉。

    「小柯。沒事吧。不用管。酒一杯茶而已。讓人收拾一下就完了。」

    季老爺子和其他人也紛紛勸說。茶漬很快就被清理乾淨了。顧掣峰帶著壓力的視線還時不時的掃視著她。她窘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對不起。你們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間。」

    顧掣峰裝作無意看過那離去的身影。他記得她離去前。面上的從容。然此刻。她精巧的耳根通紅。卻顯出了她的窘迫。怎麼著都透著些乖巧。眸子一暗。心頭起了無名火。

    想起顧掣峰濃烈的視線。顏柯心臟砰砰直跳。像是鹿兒在不停的撞擊。她受不住。加上季子棋有意無意的表露心跡。如果她還不知道今天他帶她回家賀壽的目的。那她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本來是來幫他擋住鶯鶯燕燕的。結果鶯鶯燕燕沒見到。自己變成了女主。她有些接受不了。十年前那場未完的訂婚宴。難道此刻要繼續嗎。

    她不想。也不能。

    回來這幾天。總感覺自己在往別人挖好的坑裡跳。雲川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讓她措手不及。她似乎有些不認識所有的人了

    鏡子裡的女人。滿臉水滴。白皙的肌膚更顯光澤。珍珠發卡鑲嵌在頭頂。高卻不失活潑。顧掣峰眸子一暗。忍不住伸出了手

    「誰。放開。」

    腰間猛然被人抱住。顏柯驚得心尖直跳。趕緊拉開他的手。熟悉的低醇男音卻響了起來。「是我。別動。」

    「你。怎麼進來的。」

    顏柯的手一頓。這才看到鏡子裡的男人。他怎麼進來的。他不是在外面陪人說話嗎。

    「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他回答的理所當然。她瞥了一眼那緊關著的門。心中疑惑又憤怒。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季家嗎。外面那麼多人。他大搖大擺的走進她所在的洗手間。難道就不怕被發現嗎。

    顧掣峰箍緊了她。不滿她的失神道:「在想什麼。想得那麼認真。」竟然連他進來了都不知道。難道真的是在想她和季子棋的婚事嗎。

    「你出去。」顏柯推攘著他。好意提醒道:「這是季家。」

    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精緻小巧的耳垂就在眼前。想起剛剛它紅彤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放了嘴

    「啊。你屬狗的啊。幹嘛亂咬人。」

    耳垂上襲來的刺痛。她手中的動作一頓。鏡子裡他的眼帶著一絲邪氣的笑意。初時看到他和葉薇藍親密挽手的一幕時心中所存的怨氣爆發。再次推攘他的手。使完了所有力氣。

    「不許答應他。知不知道。」

    她的行為。讓他覺得她是心虛的。戾氣襲上眼。手翻過她。直視她的眼。可口氣聽起來像命令。實際上卻更像一種乞求。一種想得到保證的祈求。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顏柯懶得跟他辯駁。掙脫開他就想走。

    他一怒。一步步靠近她。她感受到他的怒火。只能後退。結果卻被他困在了牆與他之間。她憤怒的抬起頭。他已經伸手緊捏住了她尖細的下巴。讓她不得不直面滿臉陰鶩的他。

    「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還是不想聽懂我在說什麼。嗯。」微微上揚的語調。透著些千年美酒般的香醇。蠱惑著她的心。

    心尖顫動。卻努力壓制住內心的害怕。佯裝冷漠。「顧總。我有權利決定自己該嫁給什麼樣的人。你無權干涉。請你離開好嗎。」

    「呵。你能決定自己該嫁給什麼樣的人。」顧掣峰的嘴角勾出一抹笑。似在嘲笑她的天真無知。對上她蹙眉的神色。越發的肆無忌憚:「顏柯。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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