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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26:這個混蛋 文 / 慕容姑娘

    忽而逼近的人,讓寧夏目光一閃,側身便想退開,他卻是雙手按到假山上,將她禁錮在狹隘的空間內。

    遠處的燈籠隨著雪風不住的搖晃,那影影綽綽的光打來,明明滅滅之間,他臉上那邪氣的笑容讓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視線受礙的情況之下,身體的其他感觀便十分的明顯;她感覺到他越靠越近,那淡淡的呼吸打在側臉,那種感覺磨滅著人的底線。

    「殺她前,你做了些什麼?」

    那蠱惑人心的聲音,低低的,沉沉的吐在耳邊,她分明感覺到他的唇,在說話之間,似有意,似無意的掃到了耳廓。

    身子繃緊,寧夏死命的把頭靠在假山上;可是,假山不是棉花,不可能她往後躲,就能生出多餘的空間來讓她避開這種詭異的感覺。

    她的僵硬,似取悅了他;可這種取悅,也不過是一個冷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作戲了,比起謝容,可是半分也不輸!

    謝容那個女人,利用的是那張面容,再加上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就能讓那些男人趨之若鶩。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平日裡冷冷冰冰,作戲時,卻是百變多態,當放.蕩時,半分不含蓄;當含蓄時,半分不做作;每一個表情,她都能做的那麼好,真是將他都給騙了過去。

    「莊映寒,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每說一個字,那呼吸便是打在耳旁,寧夏一咬牙側過頭去,腦子裡拚命的想著當如何讓他滾開,不曾想,他卻是藉著這個機會,頭一低,便倚在了她的肩頭,他的側臉在那領子的毛毛上舒服的蹭著,那唇,似有似無的掃過那雪白的脖子。

    寧夏呼吸不由的一頓,抬手就要將他推開,那手剛抵著他的胸,便聽他說道:「等不急了?別急,你這體內的蠱,只有與我快活一番才能解開;若是你想了,咱們就在這裡風.流一回,如何啊?」

    「周宇鶴,你未免太自負了些!」竭力壓制著怒意,寧夏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無奈,她使出了渾身的力道,那人依舊是紋絲不動。

    「自負麼?說起自負,我倒真不如你。」這話,是笑著說出來的,可是,他身上透出的氣勢,卻是冷了許多。

    寧夏想到他手臂上有傷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狠狠的朝他臂上砸了過去。

    這一次,他眉頭一裹,手上一鬆;捉住這個機會,寧夏側身便要跑;無奈,她的動作,始終不及他快,這剛邁出一步,就被他捉住了肩頭,下一瞬,被狠狠的摔回了假山之上。

    他的力道極重,她這一摔回來,後腦便是『砰』的一聲,撞的她眼冒金星,頭暈目眩之間,那腿也有些發軟。

    靠著假山就要蹲下時,周宇鶴卻是一手托著她的腰,另一手搭上她的手腕。

    「殺她前,你做了什麼?那些來阻止的是什麼人?這次北宮榮軒失利你又參與了多少?」一連幾個問題,周宇鶴問完之後,鬆開她的手,轉而托著她的下巴。

    她的面容,因為方纔那一撞而隱隱發白;那因頭暈而閉上的眼,不知是否因為緊張,而睫毛顫個不停。

    一直以來,他就看不透這個女人,而他,也不想去看清;這個女人本該死了,可如今,卻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那些計劃,莫名其妙的失敗,連帶的,他不得不作戲受傷。

    雖然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可是有一點他能確認,那些事,必是與這個女人有關!

    一個本該死的人,如今卻是活生生的立於眼前,這不是最好的證據麼!?

    「莊映寒,別考驗我的耐性,信不信,惹惱了我,明日這王宮的湖中,便會多一具因貪圖景色而丟了性命的屍體!」

    周宇鶴與她低語之間,那立於一旁被制住的三人,慢慢的能夠動彈。

    方曉當先恢復,當她看到寧夏被周宇鶴那般親密的禁錮著時,眉頭一裹,剛要動手,便聽到周宇鶴說道:「想她死,儘管動手。」

    他這話,引得那跟著轉身的秋怡二人雙眼怒瞪;寧夏抬手便去揮他的手,他卻是藉機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受傷,身子虧空;聽說攝政王先一步到了王宮,北煜皇帝到時,處於昏迷之中;而與皇帝同行的你,卻是戴著帽子,自個兒走進了那院子裡。

    最讓人奇怪的是,那逍遙王,也不知用被子裹了個什麼東西抱進了院子裡,那緊張的模樣,可真是讓人猜測不已;你說說,他那被子裡,到底是裹的什麼東西?你的兩個丫鬟不是派過去伺候著麼?不如,讓她們來回答?」

    秋怡一聽這話,忙上前一步,正在回話,寧夏卻是當先開口:「你這麼大膽的衝過來,不可能是想知道這些;你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儘管此處隱蔽,可是,卻難保宮中有他人眼線;若是她與他在此被人發現,二人都會遭人懷疑。

    以他的聰明,定然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

    她這般不答反問,周宇鶴十分開心的笑道:「果然是個聰明人,既然能想到這一點,那麼,你倒是猜猜,我這麼大膽的過來,是想做什麼?」

    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問你?

    寧夏那心,止不住的煩躁,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明明好聞,可她聞了之後,卻是平靜不下來。

    後腦的痛還未緩解,再被他握著手腕上的傷那般的肆意而笑,寧夏只覺得心裡頭那火竄的厲害,眸中亦是帶著怒火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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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不管他想做什麼,她都不想陪著他瘋!

    當她雙手發狠的,將他環在腰上的手倔強的掰開之時,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冷然態度說道:「你想知道那些事?想知道的話,去問謝容啊!想必以你真容去作戲一番,她定會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的倔強,不同於上次的主動;這一次的她,那眸中的怒火是那麼的清楚明白。

    周宇鶴雙眼一收,那托著她的手,改為掐著她的脖子:「果然是你設計我!」

    「設計你?你未免太看的起你自己!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周宇傲的一條狗而已!你以為自己有多尊貴?」

    寧夏此時的火氣,那是壓都壓不住。如今她無需再與他作戲,當然有發火的權利!

    後腦疼的厲害,真恨不得給他頭上來這麼一下才解氣!

    那些咒罵之間,只聽得一陣腳步聲而來,同時伴著北宮逸軒那微熏的聲音。

    「雖是夜裡,可這燈中賞雪,雪中賞梅,卻是一番趣事!本王隨便走走,你們回去伺候寒王便好。」

    那跟在北宮逸軒身後的宮人相顧一眼,見他身姿挺拔的往那梅林而去時,應了聲是。

    寧夏那眸子,在聽到那聲音時,猛的一閃,正要開口,卻被周宇鶴一把摟住,那唇便是落了下來。

    四目相對,她瞪大了雙眼,那絲詫異閃過之後,便是熊熊的怒火;他卻是微瞇著眼,眸中閃著冷然的笑意。

    柔軟的唇兩相觸碰,看似吻的深情,卻不過是緊挨著而已。

    她知道,他不屑與她發生些什麼;她更明白,他對她早就起了殺念;只是如今他有新的計劃,才會與她這般作戲。

    他這麼做,是想做什麼?讓炮灰誤會?可是,讓炮灰誤會了,又能如何?

    方曉眼睛一瞇,抬手便是一掌揮出,那周宇鶴卻是摟著寧夏一個旋轉,那一掌就朝寧夏而去。

    方曉那一掌在離寧夏三寸之時,生生的轉了方向,那一掌打出,便是落於雪地之中,帶出一聲響動。

    昊天跟在北宮逸軒身後,聽到這響動時,大步朝此處而來,當他看到眼前的情況之時,步子一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擁吻的二人。

    那人是夫人沒錯吧?可為什麼……

    正在想著主子見著這情況會如何時,主子卻是停在那假山的相接之處。

    主子,我什麼都沒看到……

    昊天立馬垂眼退於一旁,北宮逸軒朝方曉幾人一揮手,那幾人便閃身立於隱蔽之處。

    眼下,她們是幫不上什麼忙了,也只有逍遙王能讓周宇鶴這混蛋鬆手!

    畢竟,她們功夫不如周宇鶴,再加上周宇鶴善用毒,若是不小心傷了主子,她們便是萬死難辭其咎。miao筆ge.更新快

    當北宮逸軒走近時,那目光一沉,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分明是她依偎在他的懷中,吻的那麼深情。

    寧夏想要掙扎,卻發現,根本就動不了;要不是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她真想喊一聲:炮灰,給我殺了這混蛋!

    寧夏心中惱恨,周宇鶴卻在此時抬頭,滿眼迷醉的看著他:「果然是我的女人,有我的味道,怎麼著都舒服。看來你平日裡實在是太過清高了,她這清白身子,最後還是要給我。」

    說罷,勾唇一笑,低頭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北宮逸軒冷冷的看著周宇鶴,那桃花眼中,哪裡還有半分的醉意?

    「周宇鶴,放開她!」

    一邊命令著,他的手一抬,卻還沒來的急出手,周宇鶴便摟著她,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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