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這回話,聽的寧夏不由的一笑;謝含那個人啊,誰跟他合作都得倒霉!這個男人心性不定,三心二意不說,還是個畏首畏尾的偽君子!
若是沒料錯,那信號彈必是用來通知北宮榮軒的,北宮榮軒必是交待於他,若是計劃有變,需通知於他;若是計劃沒有問題,便繼續進行。
看來北宮榮軒也是在防著雲閒的。
耽擱了近一個時辰,為了趕上大部隊,自是快馬加鞭而行;儘管如此,還是在天黑之後才趕到驛站,而且大部隊早就已經到了。
這一次寧夏所分的院子,依舊是在女眷之首,奇怪的是,這一次謝容的院子依舊是在她的右方,最為好笑的是,兩個院子之間,竟還有一道小門相通。
看來,北宮榮軒是認定計劃成功了,也不知炮灰給了對方怎樣的錯誤情報,居然讓謝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莊映寒的面皮。
「王妃,那頭的人鬼鬼祟祟的來看了幾次了。」
進了院子,寧夏表現的一切平靜,而在這院子四周,卻是暗潮湧動。
為了不漏餡兒,北宮逸軒安排了人來盯著,非但如此,就連小皇帝也是安排了人來守著;如此一來,北宮榮軒就是想做些什麼,也無計可施。
「秋怡、冬沁,準備熱水,今日也夠累的,還是早些休息的好。」交待完秋怡二人,寧夏轉眼看向方曉:「你也該去忙活了,今晚你怕是又沒得休息了。」
「是!」
夜,很長,足以發生許許多多的事情……
「放肆!」
北宮榮軒抬手便將桌上的茶盞揮到了地上,目光陰沉的盯著方曉:「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用什麼口氣跟本王說話?」
方曉神色未變,只是將那被茶水浸濕的袖口輕輕一彈,語氣不高不低,既不惶恐,亦未挑釁:「屬下算不得什麼東西,屬下只知道,王妃對國公的計劃有大用處,今日王爺私自決定殺了王妃,可想過國公知曉後會如何想?」
方曉一來,便是語氣冰冷的質問著北宮榮軒殺人剝皮之事,北宮榮軒忍了這兄妹二人很久,如今計劃已成,哪裡還能忍的下去,便有了揮落杯盞的事兒。
「誰說王妃死了?她如今不是好好的在那院子裡呆著嗎?」重重一哼,北宮榮軒坐回到位置上,那雙眼盯著方曉,真是恨不得將這女人給殺了。
可真是什麼人都敢來給他臉色看!等到大計得成,看他不將這些人一個個的剝皮分骨!
「王爺說的倒是輕巧,今日那麼大的動作,王爺可曾想過會引起皇上的注意?如今那院子被人盯的緊,連只蒼蠅也飛不出來,她如今裝病,連句話也要屬下來帶給王爺,難道這樣就是王爺要的效果?」
似對攝政王這安排很是不滿,可眼下已成定局,方曉也不得不按他們的計劃行事。
看到方曉這模樣,北宮榮軒又是一聲冷哼:「此事不用你操心,這兩日本王不會與她聯繫,既然國公要你來配合本王,便記好自己的本份,這兩日,你只需給她傳話就好,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王爺的計劃最好是萬無一失,否則的話,國公那裡看王爺如何交待!」
傳了話,方曉也無需在此看北宮榮軒的臉色,一抱拳,轉身便走。
看著方曉離開,北宮榮軒那放在椅把上的手,握的青筋直冒。
快了,只要這個計劃成功,一切都快了……
謝容知曉王妃已被剝皮誅殺之後,心裡說不出的痛快;泡在熱水中,哼著小曲兒,那絕色的容顏之上,紅艷艷,粉.嫩.嫩的,煞是好看。
采露提著一藍花瓣進來,看到謝容這般高興時,不由的鬆了口氣,小姐心情好,她的日子也就好過,若是小姐心情不好,她暗地裡不知要受多少的罪。
「小姐,這是王爺方才叫人送來的花兒,說是今晚會過來。」
采露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謝容的面色,不知為何,以前小姐總是想方設法的與王爺纏綿,這幾日卻是使著法子的回絕了王爺的要求,就連王爺寵幸那葉宣,小姐知曉後,都只是臉上陰沉,沒有任何作為。
那晚跟著王爺而來的丫鬟采露只見過一次,卻也有些印象,方才就是那丫鬟送來了花兒,說是王爺要來,希望小姐盡快收拾妥當。
謝容一聽攝政王要來,心裡既是開心,又是惱火;這些日子總聽聞王爺寵幸了那個上不得檯面的丫鬟,她這心裡自是不好受,可偏偏她身上的香料還未洗淨,沒法子伺候王爺。
算下來,這也有好些日子了,昨晚沐浴之時,那味道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今晚再泡泡,必能將那味道散去。
這般想著,便吩咐著采露將那花瓣給撒在水裡,白晰的手捧著那嬌.嫩的花瓣,可真是一副絕美的畫面。
這畫面實在是太美,看的采露都有些癡了,不由的說道:「小姐可真是美,肌膚又是這般的好,只怕天上的仙女兒也比不上小姐的姿容。」
女人總是喜歡讚賞,面對采露這讚賞,謝容淡淡一笑:「行了,就你貧嘴,這水不夠熱了,我還想再泡會兒,你去再打些水來。」
「哎,奴婢這便去。」
這進進出出間,采露提來了熱水添到浴桶裡,謝容舒服的靠在那桶邊,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舒暢,這舒服的感覺讓她昏昏欲睡。
「你先去外頭
頭守著,若是王爺的人來催了,再來叫我。」這些日子心中煩悶,此時什麼都解決,再加上這會兒泡著實在是舒服,謝容便吩咐著采露去外頭候著,
采露應了聲是,便將門關著,在外頭守著。
泡在水中,謝容只覺得身子有些發軟,那種舒服的感覺來的很奇怪,卻也實在是舒服,若是此時有面鏡子,她必然會驚奇,為何她身上,會這般的粉艷?就像是——醉酒了一般。
不知不覺間,舒服的感覺從小腹慢慢生出異樣,她只覺得有些難耐,這種感覺就像是與王爺在一起時那種欲.仙.欲.死之感,讓她不由的一個歎息。
情香,慢慢的散發了出來,當謝容嗅到這香味之時,眸光一亮。
終於好了!
難怪她覺得身子有些怪異,原來是情香恢復了,這才調動了身子的需求。
一時之間心中大喜,許是壓抑了這些日子甚是苦惱,情香一恢復,謝容便是不住的催發情香,這味道,讓她沉淪。
一時之間,屋子裡瀰漫著一股異香,就似燃著一爐香薰一般。
謝含從那院子裡翻過來的時候,連心都是顫的。
他方才去了王爺那裡匯報情況,王爺自是對他褒獎了一番,可他卻想起了王妃之前說的那些話,這心裡頭始終難以平靜。
若是王爺利用完他,便任由謝容算計小美的話,那小美豈不是死的冤枉?
左右籌措之間,便想到了采露,這丫頭如今也算是他的人,讓采露去套套謝容的口風,也好讓他早些做好計劃。
本想等著采露出院子辦事兒時,將她給喊過去,沒想到,采露卻一直在這院子裡,根本就沒出去。
心中焦急,見這裡無人守著時,謝含便壯著膽子從後院翻了進來。可他卻沒想到,這院子裡居然有暗衛,好在他也有兩下功夫,這才左閃右避的沒被發現。
卻也是這樣,被逼到了這頭的一個屋子前。
屋子裡傳出陣陣水聲,一聽就是有人在沐浴,這會兒沐浴的,必然是那謝容吧?
謝含本是不願在這會兒去招惹那謝容,可一想到地絕色之姿,便起了窺視的心理。
美人兒是王爺的,他享用不得,看一眼,總歸沒人發現吧?
色字頭上一把刀,當謝含壯著膽子走到窗前,舔.了手指戳開那窗戶時,只見到那浴桶之中,美人緩緩的站了起來。
豐盈而飽.滿的的所在之上,兩點粉.嫩就似那尚未熟透的櫻桃,粉粉.嫩嫩.的掛在當頭,看的他喉頭滾動,
弱柳扶風,不堪一握,那腰身隨著出浴桶的動作而扭動,可真是比那台上的當家花旦還要軟的多-#~妙筆閣?++
翹.挺的臀,隨著她的動作而將身子拉出一個完美的弧線,那若隱若現的美好,讓謝含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人。
窗外一雙眼閃著火花將她看著,謝容卻是猶不自知,這會兒的她只覺得身子莫名的空.虛,這種感覺卻是讓她說不出的歡喜。
催發情香,總是能讓她想要得以滿足,對於這種反應,她卻是愛極。
就在她準備拿起衣裳披上時,不知打哪兒吹來一陣風,將那兩盞燭火給吹滅。
一時之間,屋子裡黑成了一團,謝容一驚,忙出聲喊道:「采露!」
先前一時高興,催發了許久的情香,她這會兒只覺得身子發軟,聲音膩的不像話。
也在此時,那窗戶不知為何從內鬆開,那屋子裡的情香溢了出來,原本還準備逃走的謝含,卻在此時狠狠的嚥了口水,下一刻,翻身進了那屋子,隨手將窗戶給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