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依現在絕對是騎虎難下,證明也不是,不證明還不是。眼看著她漂亮的笑臉上已經有一些薄薄的汗水滲出,整個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就在她正天人交戰的時刻,她身邊的獨孤墨邪突然說話了,「公主,這不關她的事,是我讓她這麼做的。」
他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做作,似乎就是在承認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在座的很多人都睜大了雙眼,驚愕的臉上全都佈滿了疑惑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冷妖瞳纖眉微挑,露出了一抹淡然卻了有深意的微笑。看著那裡根本沒把眾人目光放在眼裡,依舊泰然自若的坐著的獨孤墨邪,饒有興味的問道,「那麼獨孤太子的意思,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根本不願意娶我,又不想抗旨不尊。所以才想出了讓人破壞我的名聲,然後你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解除我和你之間的婚約。那麼,北冥和拉法爾王朝的那點波濤暗湧的和平也消失了。你的意思,難道是想和北冥開戰了!」
最後一句話,冷妖瞳的聲音猛然變厲,但是話語中卻透露著淡淡的不屑與嘲弄。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像蒼蠅一般議論紛紛。
場面不由得讓敖翼這個從不會被外界事情影響的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賀蘭依看著獨孤墨邪為自己背了黑鍋,本來是好心,可是卻因為冷妖瞳的一句話被眾人議論紛紛。也就是在那一刻起,賀蘭依算是徹底的恨毒了冷妖瞳。
「冷妖瞳,你胡說什麼,根本不是我表哥做的」賀蘭依立刻站起身,想要把獨孤墨邪的罪責洗乾淨,可是還沒有說完,就被獨孤墨邪打斷了。
「是我讓她去找敖翼的,我知道敖翼那個時候根本不在,所以才會讓她把敖瀾騙過去。我讓他那麼做並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曾經見過一個古老的秘術。叫做遷魂渡靈,這種秘術是一一個靈力天賦極其高的人一縷元魂為代價,以幼龍的心頭血為牽引,將人身體裡的一半靈盤引到另一個人的身體裡。因為魂至陰,龍血至陽,再加上只需要一滴就可以,所以,我只是想在你昏睡的時候為你完成這個秘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安穩一世。」
獨孤墨邪一席話,柔情似水,溫潤如初。清澈明朗的聲音還在每個人的耳中迴盪著,俊絕塵的容顏在這被遮蓋了陽光的屋子裡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他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她臉上轉換過的每一個表情,他都深深地印進了眼底,彷彿這世間萬物,和她比起來,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一霎的安靜,偌大的廳堂裡安靜的彷彿可以聽到心跳的聲音。
接著,雷鳴般的掌聲猶如洪水般襲來。突然站起了一個人,長著一張不算俊美卻非常剛毅的臉龐,魁梧的身材,比一般人大出了一倍的大手「啪啪」用力的拍著。看樣子是獸族中的貴族,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