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有,你本來想讓我哥去的。可是我哥當時有事出去了,你就那樣引誘我,讓我來敗壞冷妖瞳的名聲。」敖瀾聽著賀蘭依反咬他一口,氣根本不打一處來。他拿出昨天把自己熏暈了的罪魁禍首,憤怒的摔在桌子上,「你這個醜女人,昨天說請我吃魚,竟然拿變質的魚讓我吃。最後讓我在那麼關鍵的時候出醜,還拿一根劣質的煙管給我,它根本就吹不出迷煙,另一頭被堵死了!」
賀蘭依看著桌子上的煙管,發現他做完事之後竟然沒有銷贓,可是自己又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在明面上和他大動肝火,所以她直接抓住了一句讓所有女人聽了都會發狂的一句話,「你這個混蛋,敢罵我醜女人,我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
然而,賀蘭依的話音還沒落。她的脖子上已經架上了一把閃著金藍色光芒的戰刀,冰冷的玄鐵一接觸她細嫩的皮膚,脖子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順著那刀刃,緩緩的抬頭,向上看。最終目光定格在了那雙閃爍著嗜血光芒的金藍色眼眸上。她的全身開始顫抖,敖翼週身散發出的殺氣越來越重。
看來她真的是氣瘋了,竟然忘記了,敖瀾那不成事的東西身邊還有敖翼這個深藏不漏的高手。
冷妖瞳悠閒的坐在桌旁,單手托腮,只是這極其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迷倒了一大片人。
她不說話,也不阻止,似乎來這裡,真的只是為了看一場戲。
「龍族的人,在怎麼不對,也輪不到你來喊打喊殺!」敖翼的話充滿了警告,看著賀蘭依嚇得抖做一團,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然後手中的戰刀就在一片炫目的光芒中消失。
獨孤墨邪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雖然他的視線一直在這裡,但是他的心,似乎誰都不知道在哪裡,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冷妖瞳看著敖翼收起了戰刀,桀驁不馴的臉上帶著瀟灑的俊逸,當然只要他可以有點表情,那會更好。
「既然賀蘭郡主說她沒有給敖瀾這個煙管,那麼這個煙管上就不會有郡主的靈力氣息。」冷妖瞳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利劍一般,直直的戳進了賀蘭依的心臟。賀蘭依覺得,此刻她臉上的那抹微笑,都像是在嘲笑她的慘敗,「郡主,想要證明你的清白很簡單,只要把你的靈力引出來放在煙管上,看看會不會產生共鳴就行了。」
冷妖瞳說的每一句,似乎都在針對著賀蘭依。
今天如果她不做,這麼多人看著。肯定會認為她是心虛,那麼她這麼多年所做的想要蓋過冷妖瞳名氣努力,也許真的會付之東流。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她加害了冷妖瞳,而心虛不敢去證明。
但是,她若做了。那個煙管確實是她給敖瀾的,是敖瀾拿出來的。所以他肯定沒有給任何人碰過,也就是說,那個煙管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氣息。沒有第三方靈力的混淆,只要她牽引靈力,那麼就一定會產生靈力共鳴。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這一桌,或者說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賀蘭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