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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顯擺 文 / 程嘉喜

    華晴芳失笑,可不是嗎,人家阿福光明正大的看過外面的景色。在看看阿福,不是在顯擺自己吧:「哎呦,原來阿福是從等丫頭做起呀,怎麼聽著裡面竟有驕傲呀,上進之心時刻都要有,不知進取之心時刻都要警惕,你可記住了。」

    華晴芳這話是習華二老爺說的,而且惟妙惟肖的。

    連看著外面的五娘聽了這話都把簾給放下了,看著四姐姐有點不知道露出一張怎麼樣的臉好,話說四姐姐最近變化大呀,都能跟丫頭說笑了。

    阿福嘟著嘴:「小娘不厚道,這話奴婢怎麼聽著這麼耳熟。」說完醒過悶來:「是老爺昨日訓誡小娘的。」

    華晴芳老氣橫秋的:「老爺訓誡的不對嗎。」

    阿福:「老爺訓誡小娘自然是對的。」說完嘻嘻的率先笑了起來,她才不怕小娘呢。

    華晴芳瞪眼,佯裝發怒:「好呀阿福,回頭看我怎麼跟李媽媽告狀,你竟然都編排到我的頭上了。」

    阿福:「是小娘先逗弄奴婢的。」

    華晴芳往後鬆快的一靠,那個動作幅實在不好看「長漫漫也就是阿福能陪著我了,不過你家主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呀,你怎麼就能如此不上心呢,實在是失敗呀。」

    阿福在華晴芳往後靠的時候,就把手中的靠枕放在了華晴芳的腰上,兩人配合的渾然天成一看就不是一天練出來的功夫。

    然後阿福還能接著華晴芳的話頭:「長慢慢奴婢也是為了讓主能在途種稍結寂寞。不是有綵衣娛親嗎,奴婢這是綵衣娛小娘。」

    華晴芳用華二老爺的口氣:「小人行徑。」然後噗嗤就樂了:「還亂改詞語。」

    阿福緊跟著:「一片忠心。這個肯定沒錯。」兩人就跟說雙簧一樣。

    五娘嘴巴跟含了一顆櫻桃一樣,就那麼定住了,讓華晴芳看了好生的驚艷:「五妹妹可是外面景色不佳。」

    五娘心說,是車裡的景色比外面的好呀:「四姐姐二伯的樣好生相似。」

    華晴芳哀怨,說起來字字啼血:「哎,五妹妹你要知道耳熟能詳,若是換成你每日被同樣的口氣,同樣的話語說上幾邊,你同樣能運用自如的。」

    華晴芳說來無心,自樂的成分居多。可聽在五娘的耳朵裡面,如何不是顯擺呢。

    房的老爺俗物繁忙,兒女眾多,這種跟孩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實在不多。五娘跟老爺也不過就是請安問好的時候說句話,聽了華晴芳這個話頭,那是一點都不高興的,所以說小娘們的世界真的很難懂。

    五娘換上一張往日的甜蜜笑臉:「四姐姐功課還不好嗎,是二伯要求過高了。」

    華晴芳寧願看剛才的小嘴,說不清為什麼,只覺得華五此刻有點發假,只是微笑並不答話。

    到是阿福跟著點頭。

    轉頭五娘就開口:「四姐姐我娘說,柳家的表姐今日也要過來的,難得有機會,四姐姐可要一起說說話。」

    華晴芳沉吟一下:「是什麼特殊的日,還是湊巧碰在一起,不過姐姐身上有孝,總不好饒了妹妹們的興趣。」

    五娘嘴角裂開許多,依然能做到笑不露齒:「聽我娘說,今日是引雷山來的師在這裡講經布道,想來舅母也是帶著表姐們禮佛的,四姐姐不能一起說說話那可真是可惜,不過沒有關係的,四姐姐也莫要難過,往後總是有機會的。」

    華晴芳一點都不遺憾,七大姑八大姨的,認不認識真的無所謂:「是呀,五妹妹說的對,總是有機會的。」

    五娘心情不錯:「四姐姐有沒有來過萬安寺呀,往日我娘帶著我來過的,聽我娘說萬安寺的慧智大事也是高僧,四姐姐要不要請慧智大事給批個字。」

    華晴芳古怪的看了一眼華五,往日不見這孩離不開娘是的呀,怎麼今日到一句話裡面都是『我娘說』,難道是出來興奮了嗎:「高僧呀,聽說能碰上高僧都是要看緣分的,姐姐還是看看機緣夠不夠吧。」

    說完閉嘴了。跟這倒霉孩有點代溝。

    阿福跟著一句都不開口了。看人臉色對阿福來說那是吃飯的本事。

    須臾的功夫外面的車馬就停下了,馬車裡面倒也不顯尷尬。偏偏下車的時候華五就說了:「四姐姐,我先去我娘那裡,四姐姐去哪裡,可要妹妹叫來郎送姐姐過去。」

    華晴芳下車的腳步頓珠一下:「不勞煩妹妹還有郎,姐姐去祖母身邊就好。」

    一直看著五娘身影去了柳氏身邊,華晴芳才嘟囔著說道:「五妹妹莫不是有什麼事吧,不是嬸有什麼不妥吧。」

    阿福古怪的看了一眼華晴芳:「小娘高見。」

    難怪小娘最近心情不錯,沒看到雖然一直茹素,人反到豐腴了些,原來是心思寬廣。人家五娘明明是顯擺娘呢,當然了還有兄弟。怎麼到了小娘的嘴裡,就變成了,人家夫人有問題呢。阿福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這口氣可不像是誇她呢,再看了一眼華五,趕巧華五在柳氏身邊正巧看過來,眉眼之間略微上揚。

    華晴芳失笑。華晴芳搖頭,童年呀,怎麼那麼美好。她跟華五這樣挺好的。她這顆老心,還能讓小姑娘攀比,當真是值得驕傲呀。遠遠地衝著華五咧嘴一笑。

    跟華老夫人禮佛是件枯燥的事情,一群虔誠的婦人,聽著錢前面的師講經,經卷都是一樣的,不過是唸經的人,是從能劈死人的山上來的而已。

    中間華晴芳到是把引雷山的事情給聽得七七八八,總歸一句話,活的舒坦的,沒人想去跟那裡親近。

    找死的也都掂量掂量死法,一般人不去那裡死,畢竟死在那地方,死後都要被人唾棄的,弄不好還要連累家小族人。那就是一個很忌諱的地方。

    華晴芳對於上面的師那是相當崇拜的,最起碼勇氣可嘉,人家這個生死隨天的態實在是自在了,簡直是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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