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二老爺沒有把銀票裝起來,反而教育自家小娘:「爹還用你操心這個呀,沒有花銷可以攢起來呀。」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芳姐。
華晴芳不明白呀,那是什麼眼光。不是真的賄賂銀吧,他爹要是貪官的話,她該怎麼調轉態呢,肯定不是跟她爹對著干的,華晴芳想,說不得往後自己也要走**了:『爹,您的俸祿有這麼多嗎。』
華二老爺瞪眼,然後詭異的看著十歲的小娘,大哥家的二郎都多大了,給銀高興地拿著,從來不操心銀從哪來的,自家小娘反應怎麼就這麼特殊呢,難到是小娘跟郎君思考方式不一樣。
難為華二老爺從來沒有跟小娘相處過,如今一人又當爹,又當娘不容易面對不一樣的閨女,都不知道應該什麼反應是正確的:「想什麼呢,爹的俸祿都交給了你祖母了。」
華晴芳一臉的猥瑣湊前幾分:「這是什麼銀。」
華二老爺要不是跟芳姐離得近,都不知道閨女說是什麼,怎麼聲音壓的這麼小呀。凝眉虎臉,語氣嚴肅:「說話要大方,要端莊,成什麼樣。」
華晴芳糾結,這種事情能嚷出來嗎。
華二老爺看著自家閨女面部表情的變化,突然就福至心靈的弄懂了自家小娘什麼意思:「胡鬧,你腦裡面都想什麼呢,爹就不行自家有些私產呀,你真是,真是氣死我了。」
華晴芳拍拍胸口:「你早說就好了嗎,女兒還嚇到了呢,都打定主意要跟您共進退,共榮辱,共貪風險。」
華二老爺瞪眼:「難為你一片孝心呀。怎麼就不能共富貴呢。」好不諷刺。
華晴芳拽著華二老爺的袖,挺不好意思的:「爹~~。」一顫哆嗦的,肉麻的很。
華二老爺哆嗦一下,不適應她家小娘這種撒嬌方式,然後化身唐僧:「你心地不夠光明,以己人,是爹爹沒有教好,縱然不能四德也要做到非禮勿聽~~」
一盞茶之後,華晴芳頭都聽暈了:「是女兒心思不夠正大,定然會改過的。」只求華二老爺能趕緊的結束這場批鬥。
華二老爺看著傻傻聽話的閨女,想著段氏的盲目信任,一點都不防人的性,突然就說道:『也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是爹爹一樣,警醒一些是要得的。』
深深的覺得段氏不容易,教導孩真的難呀。正直、善良、德行好、那都是美好的事情,可自自家孩要是真的事事如此,華二老爺覺得就有點蠢了,自家芳姐這樣似乎也挺好的。真的是很糾結。
華晴芳也糾結,也不知道她爹到底希望她怎麼發展。
最糾結的就是李媽媽告訴她,華二給她那麼多的銀,怎麼會不不知道華晴芳沒有地方花銀呢,那是讓華晴芳自己攢嫁妝的,華晴芳當時都懵了,這個真的有必要嗎。早了吧。
難怪大把的銀票給她一個十幾歲的孩往手裡賽。
一個中秋節,華晴芳就認識到,華二有銀,華二不算是貪官,因為他不缺錢,華二已經在給她攢嫁妝了。
華老夫人帶著華家的女眷去京城郊外的萬安寺是幾日後,天氣還算是可以,就是出來的陣仗大點,人多了點。
華晴芳還以為華老夫人就帶著她出來呢,原來是全家總動員,除了華老尚書,還有華二以外,一家人都來了,連在國的華家大朗都跟著一塊護送祖母上香了。
華晴芳跟著華五坐在一輛馬車裡面,馬車雖然寬闊舒適,畢竟不方便,兩人身邊只帶著伺候的隨身丫頭。看上去要比跟段氏去段家時的馬車低調一切,不過馬車裡面佈局是差不多的,看的出來華家老夫人是個低調,沉穩的人。
不過也就是身份到了一定程的人才能低調,不然低調高調有所謂嗎。
華五跟華晴芳一樣,兩人雖然坐的很穩,目不斜視,可耳朵都豎的直直的,顯然是聽著外面街道上的喧鬧呢。
華晴芳突然就放鬆了,看看華五,在有心眼,也不過就是一個十來歲帶著好奇的小丫頭。
華晴芳轉頭就選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偷偷的掀開一角車簾,看著外面不熟悉的街道。
阿福看看對面的五娘,跟著轉身給自家小娘去打掩護了。
五娘鬱悶的看著自家四姐姐:「可以這樣嗎。」問的好不羨慕。
華晴芳回頭挺認真的說道:「不可以,嬤嬤們不是這樣教導的,五妹妹切不可偷看。」
說完自己還是在那個角欣賞外面的世界。人來人往的真的很長時間沒有感受到了,如今看來在尚書府裡面吃得好,喝的好,住得好,也不過就是圈在一個比較大的院裡面而已。悵然。原來相對於被圈起來的人來說,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轉頭華晴芳還能安慰自己,多少人想過這種圈起來的日,還沒福氣呢,切莫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五娘本來不是很想看的,可是聽了四姐姐的話,生生的要憋出氣來,著華晴芳一樣,找個位置自己在一邊的車窗上也開始看了起來。
別說四姐姐找的位置好,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五娘看的嘴角都勾起來了,邊上的丫頭可沒有阿福那麼淡定,黑著臉,恨不得立刻就到了萬安寺才好。
什麼時候小娘們的膽這麼大了,丫頭緊張的盯著外面,就怕車前面的媽媽進來看到小娘們的樣。
當然了更羨慕阿福,還能跟著四娘看一眼外面的喧鬧。
其實在華晴芳看來出了城,倒也沒什麼好看的,四周的山水還有作物情形
,也不過就是讓華晴芳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大約是個什麼樣。所以華晴芳反倒比五娘先把簾給放下來。
阿福伺候著小娘喝著暖茶:「小娘莫急,出了城,用不了多少的時辰就到了,奴婢約莫著就快了。」
華晴芳:「往日你定然跟著祖母來過這裡的。」
阿福:「老夫人往日禮佛的時候,奴婢有幸伺候伺候老夫人出來過,那時候奴婢還不懂事,是等的丫頭。」
華晴芳不明白阿福為什麼特別的說了這麼一句,就看著阿福笑嘻嘻的說道:「那時候阿福可是一走著過來的。」說完挑眉看著馬車的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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