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腳下的樹林,刀疤男一行人在僻靜不易惹人注意的角落升起了篝火。
乾柴燃燒著,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響。白白被黑衣人困在篝火邊,火光映襯著他的小臉蛋顯得紅彤彤的,眼珠子不停地轉著,思考著怎樣才能從黑衣人的嚴密看守中逃出去。
「叔叔,我想尿尿。」白白囁嚅著開口,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心裡卻在不停的打著小九九。只要他能騙得他們的信任,爭取在去小解的路上讓最少的人跟著他,憑著他身上的微弱靈力從兩三個人中還是可以順利逃脫的。
況且,夜晚人的視線比較薄弱,雜草樹木加上他身材本就矮小,只要甩掉他們再找個隱蔽的地方控制氣息藏好,他相信他們絕對找不到他。當然,前提是在跟來的人中沒有分人返回稟告的情況下。
一旦他們返回稟告,不說其他,光舉著的火把就可以讓他無所遁形。
「你這小子事真多!」刀疤男口氣不是很好,不難看出在白白被抓的這段時間給他造成了不少的困擾,以至於現在這麼的不耐煩。
「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很急。」火光映照下的臉蛋楚楚可憐,眼裡淚光閃爍,淚珠不停地打著轉,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就地解決!」刀疤男沒好氣的回答。
白白一聽不樂意了,開玩笑,就地解決他要怎麼逃。「叔叔,可是我也要上大的!」
刀疤男狐疑的望了他一眼後站起來,目光掃視一邊圍成圈的幾個人,最後停留在今日給白白煎餅的男人身上。
「阿二,給老子起來,帶他去,看不好,老子要你腦袋!」一腳踹在他身上,大聲呵斥。之所以叫他,是因為他實在是看他很不順眼,他相當不滿意主上給他派的這個手下。
白白心裡偷笑,這醜男人居然只派一個人守著他,不知道是對他們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小看他,覺得他一個小孩翻不出什麼浪。不過,正好給他的逃脫提供了便利,別說逃跑,就是將他斬殺也不在話下。
「過來!」火大的一手提著白白的衣領將他拎起來,一手從篝火堆裡抽出一根正在燃燒的柴,高舉起往陰暗處走去。
「老大,阿二靠譜嗎?」阿二一走,邊上的男人立馬忍不住出聲。
刀疤男眉毛挑動幾下,顏色不改。「區區一個毛頭小子能搞出多大點事,阿二雖然貪吃,至少武功不錯。」
黑衣人噤聲,他總感覺這小破孩沒那麼簡單,被抓住了還能從容的要吃的喝的,一般的小孩不是應該大哭然後躲在一邊瑟瑟發抖嗎?
阿二將白白拎到隱約能看見篝火與人影的地方放下,他雖然貪吃,但還是能分清輕重緩急,知道這小子關係到他們能不能順利完成任務,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叔叔,可不可以再走遠一點,我怕生,見到人多尿不出來。」白白抓著他的衣擺撒嬌,樣子呆萌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