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了,不是嗜睡就是睡不醒?」宮久幽放開她的鼻頭,捏了捏她的臉頰,觸手一片滑膩。剛剛才饜足的小獸又開始有了衝動,這小女人渾身都對他充滿了誘惑。
腹間有異物相抵,經歷過多次自然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月神鳶靈台瞬間清明,掙扎著想要逃脫他的懷抱,殊不知這樣更能勾起男人那方面的衝動。
宮久幽看穿她的想法,將她更加緊的禁錮在懷中。月神鳶掙扎的腳一崴,臉狠狠地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鼻頭生疼。
月神鳶抬頭,眸含控訴,看得宮久幽更是口乾舌燥,這女人是在勾引他嗎?
清冷的眼染上幾分靈動,眼睫有些羞澀地輕眨,小嘴緊閉,卻因為先前的紅腫並未消除而有些嘟起,像極了正在撒嬌的樣子。
「你這個小妖精!」宮久幽雙眸染上情(欲),不再控制那股想將她拆吃入腹的衝動,低頭狠狠吻住她嫣紅的唇瓣,輾轉允吸著她的美好。
嚶嚀一聲,月神鳶承接著他的吻,張嘴主動與他糾纏在一起。原先放開的手已經不知不覺勾上了他的脖頸,讓他們更加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感受到她熱情的回應,一股熱血直衝腦海,讓本來存著幾絲清明的宮久幽徹底化身為狼將她就地正法。
激情過後,月神鳶無力的趴在水潭邊,任宮久幽為她清洗按摩,閉著的眼昭示著她因體力不支又再一次陷入昏睡。
宮久幽用手指在她的銀絲之間穿插,察覺他們在水中泡得太久。伸手扶起趴在潭邊的月神鳶,抱著她踏上岸,撿起方才脫掉的衣衫遮住彼此的身體,抱著她往回走。
回到木屋,在簡易的櫃子裡找出衣衫為她穿上,隨後放在床上,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掖了掖被角。
宮久幽起身想走,他還有事沒弄清楚,他必須知道答案。不曾想,一直緊閉雙眸的月神鳶「唰」的睜開眼,伸手拉住宮久幽的手不讓他離開。「幽,你去哪兒?」
拍了拍她的手,笑著應道:「運動這麼久,也該餓了,趁著天還沒黑完,給你做些吃的。」
月神鳶一聽運動兩個字,立馬鬆開他的手鑽進被窩裡。剛才那個熱情似火的女人真的是她自己嗎?自己何時這麼飢渴了,多羞人啊!
宮久幽笑了兩聲,讓本就縮得不見頭的月神鳶更加往被子裡擠,嘴裡拚命的催促著。「你快去,我餓死了。」
「好,你先休息,做好了叫你。」如今她的羞澀,她的甜美,都只為他一人綻放,心裡自是樂得不得了。他這算是苦盡甘來了嗎?為什麼他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感覺這一切終會像過眼雲煙消失不見。
出去後將門關上,宮久幽站在門前久久不動,臉上的笑意早已斂起,剩下的只有猜疑和落寞。她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他,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看他的眼神充滿了眷念和不捨。還有她的精神和身體也大不如前,總感覺她神情厭厭,像隨時都會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