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蕭一走,柳晗書立馬衝回臥房,對著裡面的東西一通亂砸,難以平復內心的憤怒和委屈。「驪彥北,你憑什麼不愛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以前,她是柳晗書,他不愛她;如今,她換了臉成了月神鳶,為什麼你還要去寵幸那個頂著她柳晗書名號的賤人。
撲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放聲哭泣,聲音淒厲而委屈。狠狠的捶著被面,心裡不甘心到了極點。為什麼,驪彥北,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驪彥北回來的時候,柳晗書哭累了已經睡著了。看著她趴在床上的姿勢,驪彥北怕她難受,走上前輕柔的為她翻了個身,替她蓋上被子。雖然她不是鳶兒,但是只要看著這張臉他就有種鳶兒就在他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樣的感覺。
伸手抹去柳晗書眼角的淚滴,指尖細細的描摹著這一張和鳶兒一模一樣的臉,眼裡心裡都是柔情。
餘光瞥到地上的一片狼藉,驪彥北起身往屋外走去,走到鸞鳳面前站定。
「她怎麼了?」驪彥北忽然想起那晚宮宴,他好像在哪見過她。對了,就是那個突然跑過來跟宮久幽說了什麼的女人,由此可見,她必定是鳶兒的人。
「本姑娘從來都只保僱主性命,不管僱主心情。」因得月神鳶的遭遇,她自然是對他和顏悅色不起來。
「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驪彥北走到樹下,躲避陽光的直射。陰影下他的眼睫閃爍。說實話,驪彥北雖不及宮久幽美得那麼妖孽,卻也舉世難尋。刀削斧刻般硬朗的輪廓,犀利如鷹的雙眸,挺直的鼻樑,緊抿的薄唇,無一不彰顯著他容顏的出色。
「說。」非常簡短的一個字,不因為他是王爺而對他另眼相看。
「你可識得月冷。」
鸞鳳臉上有一絲詫異,他說的可是那個在主子落難時帶著主子悉心培養的暗衛叛離歸於驪彥北麾下的月冷。她覺得她非常有必要去會一會那個叫做月冷的男人。「不識!」
「你可是隸屬月華樓?」
鸞鳳定定地看著他,想從他眼神裡看出他問這句話的意圖,探尋半晌,無果。「是。」
「那你可見過樓主。」驪彥北小心的斟酌用詞,想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
「對不起,無可奉告。」鸞鳳冷笑,當她傻。他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他的意圖,那她就不配跟在月神鳶身邊。
驪彥北眼裡精光一閃,從她的反應,或許已經猜到一二,月神鳶就是月華樓的樓主。
「王爺問完沒有,我還有事去做就不奉陪。」鸞鳳不想再和他攀談,毫無耐心的出口。
「你去忙,有事再叫你!」驪彥北倚著大樹,眼睛遙望天空出神,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臉上儘是落寞。
鸞鳳轉身離去,其實,若不是她和主子之間有過不愉快的一段情,她也不是很討厭他。至少,他也有他的過人之處,如今她只希望主子能和景王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