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久幽一掌拍在想偷襲他的黑衣人肩頭,回頭望了望,確定這幾個小嘍囉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後眼裡滑過一絲暖意。收回神,繼續聚精會神的對付眼前十來個黑衣人。
黑衣人見狀,自知不是宮久幽的對手,便將目標對準月神鳶。留幾人想纏住宮久幽讓他無法分身,分出幾人奔向月神鳶,反正雇他們的人指明要殺的人是那個女人。
正在溪水裡泡腳的月神鳶聽聞身後氣息的湧動,嘴角咧開一抹笑意,這些人就當給她練練手吧。
劍尖逼近身後的瞬間,月神鳶一拍座下石頭,一個完美的後空翻躲過了黑衣人出其不意的偷襲。身形翻躍的同時帶動溪水飛濺到空中,水滴還未落下,月神鳶就已經穩穩站在地上,可見速度之快。
一擊不中,黑衣人對視一眼反身又開始攻擊,月神鳶游刃有餘的在他們之間周旋,這幾天她是越發不喜血腥的味道,自是不想自己動手殺人。一掌將一個偷襲她的黑衣人拍在小溪裡,黑衣人面朝下就再也沒爬起來過,鮮血染紅了那一方溪水,看著那鮮紅的色澤莫名的就感覺一陣噁心。
「找死!」宮久幽見月神鳶的臉色越發蒼白,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收起戲耍的心態週身氣勢陡變,凌厲滲人。出手狠辣果斷,幾人瞬間死於他的掌風之下。
宮久幽解決幾人立馬飛身至月神鳶身前,將月神鳶輕推到身後,自己獨自承擔所有的劍招和攻擊。
幾個回合的交手,黑衣人處於下風,宮久幽一把抓住襲向他的黑衣人手腕奪下他手中的劍,一個反手劍刃劃破黑衣人的脖頸,血噴濺而出,卻不沾他半點衣襟。
剩下的三個黑衣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眼中看到了「撤退」的信息,可惜不待他們付諸行動,宮久幽就已經逼至他們身前,瞬間將左右兩人斬殺。
「說,誰派你們來的!」劍尖指著僅剩的黑衣人的喉嚨,語氣若冰渣般寒冷徹骨。膽敢傷害遠遠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黑衣人自知躲不過,嘴唇輕動,咬破口中早就暗藏的毒藥,口吐黑血倒地抽搐了幾下,死了。
「晦氣!」宮久幽一把扔掉手中沾血的劍,口裡怒罵。
「鳶鳶,怎樣,有沒有傷著你。」轉身跨步上前,抓住她仔細的上下端詳。
月神鳶嘴角扯了扯,真的沒必要緊張,她只是覺得有些噁心得難受。
宮久幽端詳了許久未見不妥,月神鳶提步離開,宮久幽這才發現她的腳是光著的,心疼的大步上前將她打橫抱起。
月神鳶猝不及防被抱起,有些掙扎,她都不是小孩子,老這樣抱著她讓她真的很難為情。
止住她的動作,輕哄著她。「別動,光著腳走路腳會很痛。」
月神鳶嬌嗔的望了他一眼,臉上有些赦然,她還以為他只是想佔她便宜。宮久幽抱著她讓她坐在馬上,自己翻身一躍坐上,拉著韁繩策馬而去。
白白見兩人離去,從草堆裡爬出來,短短的小手伸來伸去摘著身上沾上的乾草,待身上乾乾淨淨之後,再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