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偷偷的跟在不遠處,左躲右閃,不想讓警覺極高的兩人發現。他實在是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才跟著他們一路,他就想看看他們不帶他去的地方到底有多特別。
緊緊的跟著,邁著小短腿有些吃力,好在他有些靈力傍身。雖然不能像有輕功的人一樣飛簷走壁,但是追上一匹不算很快的馬還是綽綽有餘。
只見兩人沿著山林裡的小路慢慢行去,興許是行得累了,兩人找了有溪流的地方休憩。宮久幽翻身下馬,接著伸手將月神鳶抱了下來。
月神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宮久幽這樣做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在保護一碰就碎的陶瓷,珍視的意味明顯,讓她沉寂的心不斷泛起漣漪。
任由他抱著,雙手勾著他的脖頸,眼神癡癡的望著他的俊顏。她從來都知道宮久幽很妖孽,如此近距離的跟他接觸,她的心都忍不住為他急速跳動。心裡暗罵:真是個蠱惑人心的妖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就開始在為他跳動。有一種人,每時每刻都在融入你的心間,剛開始可能不愛,等到快失去的時候才發現他早已深入你的骨髓成為你的不可或缺。
「鳶鳶,可是覺得我很美!」將她放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宮久幽咧嘴一笑,魅惑人心。
月神鳶坐在石頭上,看著宮久幽的表情有些無語。真是個自戀的傢伙!
「你不說話肯定是被我的絕世風采迷倒了,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挺帥的。」拂了拂額前掉下的幾縷髮絲,邪肆的勾起唇角,似乎是在欣賞她的神魂顛倒。
白白躲在茂密的草叢中聽到這話有些想笑,卻又礙於會被聽到用手摀住了嘴巴,不想伸手碰到了身前的草叢。
警覺性極高的宮久幽一眼掃過,眼眸一寒,大聲戾喝一聲:「是誰?給本王滾出來!」
白白癟了癟嘴,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囁囁嚅嚅的想站起身,結果還沒站起來,宮久幽一個掌風就襲向了白白身邊十來米的地方。
掌風過處,草叢紛紛往後倒,白白一個躲閃不及被波及倒地被茂密的草叢遮蓋。眼尖的白白從草叢的小縫隙望見幾個黑衣人騰空而起襲向宮久幽,白白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現他。
宮久幽趁著黑衣人還未到攻擊範圍,轉頭在月神鳶額頭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鳶鳶,等我幾刻鐘。」
月神鳶點了點頭,來的人不過是些不入流的殺手,她相信幾刻鐘對他來說絕對是小意思。「嗯。」
得到回應,宮久幽轉頭,原本溫柔似水的眼神被狠戾取代,膽敢打攪他和鳶鳶柔情蜜意,一個字,死!
宮久幽飛身迎上,幾個黑衣人大喝一聲也紛紛拔劍迎上,與宮久幽糾纏在一起。
劍光四射間,月神鳶滑下石頭,脫掉鞋子挽起紗裙找了一塊較小的石頭坐下,將腳放到水中輕晃,絲毫不受他們的影響。有些時候,女人就該躲在男人身後讓他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