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書回抱著他,眼神卻是望著剛才柳晗蕭的貼身侍女琴依站過的位置,眸光幽深。柳晗蕭,你該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躲在門外的琴依拍了拍胸口,慶幸她躲得快,要不然她就看見自己了,她的命卑微,偷聽這種事抓住了肯定會被打死。
琴依又探了探頭,發現兩人緊抱在一起不說話,聽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匆匆的就走了。
回到柳晗蕭所在的西廂房,柳晗蕭正躺在臥榻上修她的手指甲。琴依小心的走到她面前,低著頭不敢看她。「王妃。」
「聽到什麼沒有?」心不在焉的問了句後,就繼續與她自己的手指甲做奮鬥。
琴依顯得有些唯唯諾諾,柳晗蕭的手段她這些日子已經領教過了,身上的傷疤還沒消,她也不知道進了彥王府侍候是對是錯。
「……」琴依有些猶豫,有些話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磨磨蹭蹭的再不說,本宮打斷你腿!」柳晗蕭扔掉手中的銼刀,凶神惡煞的看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然後生吞活剝。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琴依嚇得立馬跪下來,一遍一遍在地上磕著頭,嘴裡始終重複這這句話。
「聒噪,再吵本宮叫人拔掉你的舌頭去餵狗!」柳晗蕭不耐煩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再不說,本宮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琴依抬頭,淚流滿面,顯得那般楚楚可憐,柳晗蕭眼眸惡毒光芒閃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妃,剛才奴婢聽說王爺向皇上請旨削掉你的妃位,扶月神鳶上位,皇上不答應,下旨讓他和你平起平坐。」琴依抽噎著,一邊說一邊掉眼淚。
「什麼!你說驪彥北想削本宮妃位,還想讓那個賤人跟本宮平起平坐。」柳晗蕭一聽,火冒三丈,從小到大誰不是把她捧在手心裡,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就算她想得到的人是宮久幽那又如何,敢這麼看不起她柳晗蕭,她就是要驪彥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奴。
「王妃饒命,奴婢句句屬實不敢隱瞞。」琴依看見她的怒火,顫抖著又開始磕頭,聲音都帶上了些許顫抖。
「滾出去!」氣憤難消,柳晗蕭一腳將跪在地上的琴依踹倒,力道之大疼得琴依眼淚汪汪,想哭又不敢哭。
得到指令,琴依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馬上爬起來對著她行了個禮匆匆的走了,生怕下一秒她又改變想法留她下來折磨。
琴依一走,屋裡立刻傳來東西倒地碎裂的聲音,柳晗蕭站在一堆狼藉中,臉上猙獰扭曲。
月神鳶,你等著,本宮以前能毀了你,現在也一樣能毀了你。以前她還以為宮久幽喜歡月神鳶,直到她見過那個女人知道她有一張和月神鳶一模一樣的臉之後,她才明白宮久幽為什麼看著月神鳶的眼神那麼不一樣,不過就是看在她和端木鳶長了一樣的臉。
「驪彥北,你一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