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教訓得是,臣妾謹記。」被這般訓斥面子自是有些掛不住,雖然不甘,還是硬著頭皮附和皇帝的話。她的背後雖然有龐大的娘家勢力撐著,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皇帝一句話你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皇貴妃用手帕掩嘴偷笑,這小孩倒是可愛。
「白白,不得無禮。」月神鳶冷聲呵斥了一聲,語氣裡倒沒有什麼責怪的成份。
「娘娘。」白白佯裝依依不捨的的,慢慢地從皇帝的懷裡挪出來。沒辦法,這老頭雖然是他爹爹的爹,但是他微笑裡的算計讓他很是不舒服。
「端木小姐和幽兒認識多久了?」
「3年。」月神鳶眼皮眨了眨,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
「3年?朕如果猜得沒錯白白應該有3歲了,你和幽兒認識三載,十月懷胎3年也是生不出這麼大的兒子。」皇帝臉上訝異一閃而過,隨後語重心長的對著她說。
「白白乃是久幽流落在外的骨血自是和我無多大關係,白白見我與她娘娘相似故而才喚我為娘娘,這事倒是讓有心人誤會了。」月神鳶摸了摸白白的頭,說得很是坦蕩,並沒有存著掩瞞事實存著靠白白母憑子貴的想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原來如此,那白白的······」皇帝張口還未說完便被宮久幽接下來的話打斷。
「君挽白不是本王的兒子,本王從頭到尾只有鳶鳶一人,本王的兒子只能是鳶鳶生的。」知道他要問白白的親娘是誰,出言打斷。對於他來說,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成為傷害鳶鳶的武器,就算三年前那晚真的另有其人,他也絕對不會放棄鳶鳶另尋他人,她對於他來說,永遠是他心中的唯一。
「爹爹。」白白扁著嘴,眼淚豆大般一顆一顆往下掉,和宮久幽七分相似的面孔上都是委屈。「你是不是不要白白了。」
「爹爹,你為什麼不承認白白,爹爹,白白會很乖的。」是不是只要白白足夠乖、足夠努力、足夠強大,你就會承認白白。
皇帝看著白白那張委屈的臉,再看了看宮久幽的臉,心裡默歎了口氣,他這兒子,為了端木鳶可真是費盡心思啊。「端木小姐可否與朕單獨到書房談談。」
「父皇。」宮久幽一聽,立馬站起身,冷冷的叫了聲。
「怎麼,害怕你父皇吃了你女人不成!」皇帝面色薄怒,出口的語氣也沾染幾分怒意。
「景王就放心吧,你父皇也就是跟端木小姐說說話而已,何必那麼緊張。」皇貴妃適時的出聲,緩解了父子之間劍拔弩張的尷尬氣息。
月神鳶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冷靜。「幽,你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宮久幽見她小女人般撒嬌的動作,心寬了寬。握住她的手,湊近她耳邊說著:「鳶鳶,他要是惹你不開心就儘管打。」
月神鳶臉上表情僵硬,他這是在教唆自己的媳婦打他老子嗎?
皇帝聽了,臉色也很是不好,可他能有什麼辦法,他這個兒子就從來沒聽過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