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就在這不和諧的小插曲中度過,直到宮久幽帶著月神鳶和白白坐馬車到了皇宮門口的時候,宮久幽的臉還是紅紅的。月神鳶和白白坐在一邊,時不時會向他投過去幾個眼神。
到了皇宮門口,宮久幽搶先下馬車,下去之後接過從馬車裡緊跟著出來的白白放在地上,隨後拉著月神鳶的手讓她扶著下來。
宮久幽牽著月神鳶的手,白白則充滿好奇的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看看,充滿好奇。
宮久幽到的時候皇帝正攜著皇后和眾嬪妃在御花園賞花,各嬪妃語笑嫣然,小聲交流著,調笑著,其中不乏吟詩作對的。
看到宮久幽帶著月神鳶和白白來,都紛紛止住了笑容好奇的朝三人身上望去。
「父皇。」宮久幽淡淡的叫了一聲便攜著月神鳶和白白往侍衛剛剛搬來的椅子上坐去,從頭到尾月神鳶和白白都沒出聲說過一個字。
皇后皺了皺眉,一臉不悅。「皇上,你看這端木鳶和她兒子見了您也不行禮,一點都不禮數,怎麼能進得咱們皇家的門。」
皇帝本想開口卻被一旁的皇貴妃搶了去,這皇貴妃和皇后在皇宮一向不對盤。「臣妾倒是覺得挺好,不卑不亢不阿諛奉承很是直爽,可不像有些人兩面三刀,今兒個笑著,改天就在背後捅你兩刀。」
皇帝不語,靠坐兩旁的嬪妃更是見怪不怪,這般場景隔三差五便會有一次,見著見著就習慣了。
「小傢伙,你可是叫君挽白?」皇帝拚命擠出一個算得上慈愛的笑容,看著白白。
白白皺了皺眉,這是他爺爺啊,怎麼笑得這麼醜!
「真是沒規矩!」皇后話語剛落,宮久幽就賞給她一個犀利的眼神,陰翳得讓她不由自主的閉緊了嘴。
「皇爺爺!」誰想,白白下一秒變身乖乖小外孫撲到皇帝身上,笑得很是諂媚。「我早聽爹爹說皇爺爺英俊瀟灑,霸氣天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宮久幽嘴角微微抽搐,這死小子又開始胡編亂造了。
「呵呵!幽兒,你這兒子倒是比你討喜多了。」奉承話誰都愛聽,皇帝自然更是不能例外,聽到白白這麼誇自己,笑得皺紋都快擠一塊去了。
「父皇說得是,白白比較活潑嘴比較甜,自是比兒臣討人喜歡。」
皇帝一聽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他這兒子平日見他總是冷冷冰冰,鮮少和他有過多的語言交流,今日知道回應他的話也算是一種親近。
「皇爺爺,你旁邊穿黃衣服的那個阿婆是誰啊?她是不是不喜歡白白,剛剛還說白白不懂規矩來著。」
順著白白的視線看過去,黃衣服的不正是穿著鳳袍的皇后,皇貴妃一眾一聽立馬掩嘴偷笑,氣得皇后面色青黑。「皇上,就算是世子也該懂些規矩,何況現在他還不是我皇家的人!」
皇帝一聽,不高興了。「皇后說的什麼話,既然是幽兒的兒子也就是朕的孫子,認主歸宗只是早晚的事,這孩子在民間慣了,你一個母儀天下的國母跟他計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