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柳晗書震驚的看著他,她知道驪彥北對月神鳶一往情深,只是她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年輕有為的彥王爺居然會為一個女人穿衣梳發。
「這般看著我,可是不信,你忘了以前我也常為你做這些事。」看著她不可置信的表情,驪彥北好笑的刮了刮她鼻頭,一臉溺愛。
柳晗書翻開被子下地,手足無措的站著,驪彥北去到櫃子邊翻出了幾年前月神鳶曾穿過的衣衫為她穿上。又拉著她坐到銅鏡旁邊,拿起桌子上的梳子為她梳發,動作輕柔得不像話。這些東西都是幾年前她留在這裡的東西,想起以前她死皮賴臉的要跟他一起睡,要他幫她梳頭髮,他就一陣心酸。
「鳶兒,你先梳著,我去飯廳等你。」似乎是觸景傷情,梳著梳著,驪彥北突然放下梳子走了出去。
柳晗書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多嘴詢問,驪彥北和月神鳶的事情她不甚清楚,與其多說多錯不如適當的緘默。
梳好妝後,柳晗書攜著鸞鳳到飯廳。剛到門口,就感到一雙眼火辣辣的看著她,柳晗書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柳晗蕭,嘴角掛上微笑,目不轉睛的直視著她探詢的目光。
「鳶兒,來,這邊坐。」驪彥北把右邊的凳子挪到自己右手邊,讓坐在驪彥北左下兩個座位的柳晗蕭暗自捏緊了筷子。這賤人!
柳晗書微笑著落座,無視柳晗蕭要吃人的眼神,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柳晗蕭接下來可有得你受了。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柳晗蕭一把將筷子拍在桌子上,語氣不滿。
「我想你該知道我什麼意思。」驪彥北冷冷回道,他可不想在這女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和功夫。
「怎麼說本宮現在也是王府的女主人,莫名其妙多出個女人,我難道就不該過問。」柳晗蕭臉色不好極了,這月神鳶這賤人,居然沒死。
「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府中何時輪到你個女人做主了,本王決定的事何時輪到你來質疑。」驪彥北看著她的眼神凌厲陰冷,絲毫沒有對柳晗書時的柔溺。
「彥北,別鬧,是我不好,我不該出現讓她煩心。」柳晗書拉著驪彥北的袖子,淚水在眼眶打轉。「畢竟你們現在才是夫妻。」
想起在月華樓她說的只做大不做小,又想想她現在說的話,以為是她不想自己太為難才這般委屈自己。
「明日我便請旨廢除她的王妃之位,還你一個公道。」驪彥北不顧她的阻攔,硬是給柳晗蕭難堪。
「驪彥北你敢?你若請旨休本宮,本宮一定修書一封讓我父皇好好問候問候淮湘。」柳晗蕭氣得站起身,指著驪彥北怒道。
「咱們走著瞧!」拉著柳晗書的手就走,這女人他早就想收拾她了,要不是想慢慢折磨她,他早就一刀砍了她,哪裡還能留她命到現在。
「彥北,這樣好嗎?」柳晗書弱弱的問道,大大顛覆了月神鳶直來直去的性格,驪彥北只道她是因為這些年的磨礪而少了幾分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