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哼,下不為例。」皇帝冷哼一聲,語氣倒是柔和了許多。
宮水琳見皇帝面色好轉,立馬狗腿的上前幫皇帝捏肩捶背。「父皇,那白白可叫一個機靈,你見了保證喜歡。」
「真有你說的那麼好?」皇帝渾不在意,分了一個小眼神給宮玄影,宮玄影立馬會意,蹲下給皇帝捏腿。
「絕對好!」
打遠一看,這兩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狗腿。
在彥王府主臥醒來的柳晗書像往常一樣喚著侍女為她更衣洗漱,名字不是小桃紅而是鸞鳳。「鸞鳳,快進來侍候本宮更衣。」
守在門外的鸞鳳一聽,寒了眼,狠狠的推開門,面色不善的走進去。「你剛才說什麼?」
聽她的語氣,柳晗書嚇了一跳,她怎麼就忘了這鸞鳳也不是善茬。不過一想,月神鳶派她來自己身邊不就是監視加侍候嗎,瞬間又有了底氣。
「區區一個侍女也這麼囂張,月神鳶叫你侍候本宮,你敢不從?」
鸞鳳一聽,抽出劍邁著腳步緩緩走近,身上殺氣四溢。
柳晗書以為她要殺她,嚇得瑟瑟發抖。「你要幹什麼?」
走到床邊,鸞鳳手中劍狠狠插在床板上。「別以為你頂著月神鳶的臉就把自己當根蔥,你再使喚我試試!」
面對她凶神惡煞的表情和滿身的殺氣,柳晗書忙搖頭。「不敢了不敢了。」
「鳶兒。」忽然,驪彥北的喚聲從院子傳來。
鸞鳳拔回劍,警告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主子能把你弄進王府,也能悄無聲息的要了你的命,什麼該說該做,你自己最好掂量著點。」
說完,拿著劍出去,在見到驪彥北的時候則笑著行了個禮,與方才凶神惡煞的樣子相差甚遠。
「鳶兒,怎麼了?」驪彥北走到床邊,看見她臉色蒼白心裡有些心疼。
「無事,就是突然間夢到過去的事情,有些難受罷了。」是挺難受的,頂著別人的臉看著自己愛的人為這張臉笑為這張臉哭。
「對不起,鳶兒。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傷害。」驪彥北將柳晗書緊緊地摟在懷中,口裡說著讓人動容的話語。
「彥北,能不能派幾個侍女給我。」柳晗書靠在他懷中,睫毛有些心虛的顫抖。
「不是有鸞鳳嗎?叫她就好了。」
柳晗書聽他一說,又想到剛才鸞鳳的惡語相向,頓時打消了對她的所有念頭。「鸞鳳只是我花錢從寒剎樓雇來保護我安危的,侍候人這種事自是做不來。」
「呆會我便叫管家去物色幾個聰明伶俐的丫鬟進府。」只要一想到這幾年不在她身邊,她所過的是什麼生活,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一陣的疼,都怪他,她才落到這般模樣。
「好,那彥北,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還要自己穿衣梳發。」柳晗書有些扭捏,向來被人侍候慣了,穿衣梳發這些事她做不來,她可不想呆會自己笨手笨腳的惹他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