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給我什麼,金錢、名譽還是權力?驪彥北,不要以為所有女人都為你折倒,就算我有,那也是曾經。」
「宮久幽可以為了端木鳶放棄手中兵權,我一樣可以為你放棄一切!」驪彥北目光誠摯,欠她的他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只要她還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柳晗書眸光濕潤,她柳晗書就有這麼不堪,難道她連那個女人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嗎?
驪彥北見她泫然欲泣,以為是因為他說的話而感動,心裡多少有些安慰,她對自己不是沒有情的。
「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柳晗書收起那副軟弱的表情,神情變得有些冷漠,頗有幾分月神鳶的樣子。
「你說!」只要是她提的,他都會盡最大的能力辦到。
「我回去,只做大,不做小!」
「可以!」他以為她會提什麼比較有難度的條件,結果竟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看來她還是在意自己有別的女人。
驪彥北激動地站起來,緊緊地擁住柳晗書。柳晗書回抱,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滿是無法言說的苦澀。驪彥北,對不起,可是為了愛你我寧願放棄我自己。
看著樓下緊緊相擁的兩人,宮久幽微抬嘴角,諷刺的笑了笑。驪彥北,你也不過如此。「鳶鳶,戲看完了,我們該走了。」
「對啊娘娘,爹爹說要帶白白和娘娘去玩,還說要給娘娘一個驚喜呢。」白白翹著小嘴,一臉悶悶不樂。該死的爹爹,居然扭他的小腰。
起身,抬手,宮久幽一手緊摟月神鳶腰肢,一手牽著白白的小手,緩緩下樓。
剛走到樓梯一半,三人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唉,你看,景王和他王妃還有小世子也在月華樓。」
「這月華樓該不會屬於景王吧!」
「有可能。」
「你看小世子長得真像景王,長大了絕對是絕世無雙的男子。」
驪彥北放開柳晗書,向宮久幽和月神鳶看去,那一雙璧人的風華不知怎的竟刺痛他的內心。
宮久幽三人走到台前,月神鳶抱起白白,輕輕逗弄著。
宮久幽鬆開摟著她腰的手,從她手上接過白白,一臉疼惜和寵溺。「來,白白這小子這麼重,我來抱。」
白白一聽,伸著小短手勾著宮久幽的脖子任他抱過去。
「你這死小子怎麼又胖了!」
白白不好意思的摸著鼻頭,最近他的食慾比較好,吃得多長得也快。
月神鳶見兩人逗趣,上前一步,走到台前。「謝謝你的驚月和忘念,何時需要,本人定當歸還。」
柳晗書嚇一跳,看了看驪彥北,見他沒注意到自己,鬆了口氣。「自從三年前功力盡失時就注定我只是個廢人,我留著這些何用。端木小姐武功高強,驚月和忘念跟著你也不算委屈。」
她的東西,她怎麼敢輕易去沾!
「那便謝姑娘抬舉了。」挑了挑嘴角,拉拉宮久幽的衣衫示意他走了。她可是很期待白白跟她說的宮久幽準備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