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哪?」緊接著提問,這些問題雖然不是她想問的,但是她卻無力反駁。想要再次進入彥王府,她就必須走這條路,儘管這條路原本屬於樓上的女人。
「出征。」驪彥北回答著,目光一直膠著在她身上,眼裡心裡都是心疼,三年不見,他比以往更加消瘦了。
「我為你散盡功力、被人折磨、辱我聲譽、差點死在荒野,你可知?」不去看他眼裡的痛楚和失而復得的神色,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道出。
「知。」驪彥北嘴唇開合幾次才勉強說出這個字,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後悔和愧疚的地方。
「為何不止。」按照鸞鳳所教的話說下來,就連柳晗書都開始有點替月神鳶心痛。
「是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有什麼用?對不起就能掩蓋你對我所有的傷害和侮辱?驪彥北,你就是這樣踐踏我愛你的心,對嗎?」
「是啊!一句對不起怎麼就能算了。」台下有人高呼,神情激動,語氣憤憤不平。
「撲通」一聲,驪彥北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在了柳晗書面前,堂堂七尺男兒也忍不住淚流。
「鳶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只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頭來過,好不好?」
此舉一出,別說台下的人愣住,就連月神鳶和宮久幽也是一愣。驪彥北是何等驕傲的男人,在他最貧困潦倒的時候他都沒有跪下過。月神鳶在內心歎了口氣,在知道一切不過是別人的離間計之後,她就再也無法面對驪彥北的任何。
「鳶鳶,你還愛他嗎?」宮久幽出聲問道,一副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樣子。
月神鳶轉過頭,看著他患得患失的表情,心裡莫名的有些難受。「曾經愛過。」
驪彥北對於她來說只是曾經青蔥歲月的記憶,無關美與不美,那些過去的就該讓它隨風飄散,她要做的就是憐取眼前人。
「彥王爺這般行為,你讓你的王妃柳晗書情何以堪。」眼裡不甘閃過,即便她頂著月神鳶的臉,可驪彥北所說所做打的可是柳晗書的臉,她這算不算咎由自取?
「她的顏面與我何干?」柳晗書對於他而言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留她在王府不過是為了折磨報復她而已。試想,一個差點害死你心愛之人的人,你會在意她、包容她嗎?答案顯而易見。
鸞鳳避過所有視線走到柳晗書背後,在她耳邊說著,一字一字充滿冷酷。「你敢跑試試!」
若不是鸞鳳在她身後出言威脅,她在聽到驪彥北說那句話的時候,她就早已抑制不住悲傷狼狽奔逃了。她愛驪彥北不比任何人少,她也為驪彥北付出過,她也為了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承擔過恐懼和折磨。
止住悲傷隨即一想,反正現在她頂著月神鳶的臉,驪彥北要的也只是月神鳶,至於柳晗書這名字不是有那朵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的白蓮花頂著,正好可以讓她嘗嘗自己種下的因而得到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