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宴會地點,宮久幽月神鳶本該分開而坐,月神鳶的座位在端木情旁邊。宮久幽趕走他的皇弟硬拉著她坐在他旁邊,月神鳶一臉黑線,此舉引來眾多官家小姐不滿。
「那女的誰啊?這麼不要臉,坐在景王旁邊。」一女的拉著旁邊的女人小聲嘀咕,臉上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十分精彩。
月神鳶上揚唇角,這麼近的距離再小聲都聽得到。宮久幽,你個禍害。想著,月神鳶輕敲桌面,宮久幽會意,拿起茶盞為月神鳶倒了一杯茶,討好的遞到他面前。月神鳶面無表情的接過,無視那些女人目瞪口呆的表情,細斟慢飲。
宮久幽一掃四周女人的眼神,明白了,擱半天這女人是吃味了。傾身湊到她耳邊輕語,語氣肯定。「鳶鳶,你在乎我。」
「你看,那女人勾引景王。」
「真不要臉!」
「噓,你看那女人像誰?」
「死去的鳶王妃!」
「長得像那個賤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閉嘴,不想來沒人叫你來,我倒不知道我淮湘大臣家中還有如此粗鄙之人。」宮水琳雙手叉腰站在幾個嚼舌根的女人背後,怒氣沖沖。
「我可是尚書家的小姐王芯如,你算哪根蔥?」王芯如先是一愣,後站起身不怕死的指著宮水琳。旁邊的女子不停地扯她的袖子,皆被她無視。
「你,起來!」宮水琳用手一指扯王芯如袖子的女子,氣勢十足。「你告訴她,我是誰?」
女子唯唯諾諾開口,生怕她一個不高興遷怒自己。「是,公主殿下。」
「哄」公主殿下四個字就像晴天霹靂狠狠劈中她,讓她惶恐不安,隨即,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引來一大片人的視線。
宮水琳看著別人的眼光,雖然不在意,卻還是冷了眼眸,語氣冷冽了起來。「喲呵,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公主蠻橫不講道理欺負了你。」
這番話語非但沒止住她的愚蠢行為,反而再次讓她成為焦點人物。宮水琳不耐煩,索性直接叫來侍衛,吩咐道:「把她給我丟出去!」
無視眾人眼光,逕直往宮久幽和月神鳶的方向而去,宮水琳位置本就在那方,所以順理成章的就坐在了月神鳶旁邊。
「鳶嫂嫂,你也來了,真好。」親熱的拉著月神鳶的手,笑得一臉獻媚。就知道鳶嫂嫂捨不得讓別的女人接近哥哥,哥哥的婚事有著落了,真好,這下她就不怕父皇亂給哥哥塞女人了。
「嗯。」一個字回答簡潔,不喜不怒。
「哥哥,情哥哥怎麼還不來?」眸光在對面幾個空著的席位上掃瞄了一下,沒見到端木情,心裡有些黯然。雖說有點生他的氣,但是愛就愛了,總不能還沒知道最後結果就放棄,那多可惜。況且,男人花心,那也有做妻子的一份責任不是,如果自己夠魅力萬千,能把自己丈夫訓練得對自己忠貞不二,哪個男人還敢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