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敲門,直接開門。
這是湯遙第一次到詩涵家,棕色的壁紙,上面貼了一堆詩涵的照片,有在海灘的,有在沙漠的,有在雪山的……還有在胡夫金字塔的!
湯遙看著照片上詩涵燦爛的笑容,有些動容,她每天都是帶著這樣的笑容上班的,就連被辭職那天,也是一樣……
詩涵除了愛拍一些照片,還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槍支,只是這個地方只是一個臨時居住點,詩涵也沒有將槍支搬到這裡來。
倒是畫了不少槍支的構造圖,也全貼在牆上。
一隻很精緻的沙發,一台電視機,一張茶几櫃,一台飲水機,就構成了一個客廳。廚房是和客廳連在一起的,就連椅子也是黑色的。
整個家,都給人一種很沉悶,很黯淡的感覺……
湯遙沒再在客廳逗留,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往過找,直到找到隨後一個房間,湯總怒了,人呢?!(其實只有兩間臥室,但是,我們的湯總連衛生間都算做一間房……那就不怪塵埃了!)
正想著這個嚴肅的問題,窗子那邊傳來聲音,「在找誰啊?」窗子很大,幾乎接近與落地窗,詩涵是坐在窗台上的。
湯遙一頓,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於是朝窗子走去,腳步停頓在窗簾外,「幹嘛躲在窗簾後?」
又是冷冰冰的語氣,詩涵討厭這種分不出音色的聲音。
「和你有關係嗎?!」
詩涵將手中的酒瓶抵在嘴唇上,仰起頭,不一會兒,酒瓶就見了底。詩涵又開啟了第二瓶,剛要仰頭繼續喝,就見湯遙一把扯開了簾子。
「你怎麼這副死樣?」湯遙沉著臉,眼眸裡儘是憤怒。把酒瓶奪過來後,直接甩在地上。
酒瓶瞬間破碎,粘稠的酒液飛濺,湯遙的怒氣絲毫未減。
「說了和你沒關係!滾!」詩涵也怒了。
「是嗎?真的和我沒關係嗎?」話罷,湯遙雙手捏著詩涵的胳膊,眸光死寂幽冷,氣氛一時又靜下來,因為姿勢的原因,詩涵整個人都離他很近,為了避開他的氣息,詩涵一個勁兒的往過偏頭。
氣氛,冷中帶有曖·昧。
空氣節節攀升,彼此間的呼吸近在咫尺,兩雙漂亮的眼睛一雙凝視,一雙躲閃,卻時不時的會在空中交織。
看著詩涵酒後緋紅的臉,和她躲閃的神情,一股邪火直衝湯遙小腹,連他也沒發現,自從詩涵出事住院這一個月來,他都沒有再碰女人。(想不想知道湯遙這一個月幹了什麼?嘻嘻,賣個關子。)
毫無防備,唇被壓住,湯遙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覆蹂·躪,火熱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頸上,彷彿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
詩涵有些牴觸,他都那樣對自己了,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湯遙的手扯開了她的衣領,詩涵剛剛感到一絲涼意,立刻被他的唇舌覆蓋吞噬。
詩涵被吻的有氣無力,軟綿綿的說「湯遙,不要……」詩涵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嫵媚,這在湯遙聽來,無疑是最好的催化劑。
湯遙的手更是放肆,直接敷上詩涵的渾圓,詩涵打掉他的手,推開他,做了個深呼吸,正色道:「湯遙,我不想和不愛我的人做,即使我愛你!」
湯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如果,我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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