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爽快些,別折騰人整這些有的沒的。」
她一張俏臉,彷彿開著了動人的薔薇,靡麗醉人。
「那多無趣。」裴曜笑笑。
「你……!」
裴曜無疑是一個完美的伴侶,他懂女人的心思,更懂女人的身體。優如他,也不屑做出折騰女人的醜事。夏晴的思緒逐漸放空,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般。
她遵從著琳達的叮囑,至始至終,都望著裴曜。
裴曜無意間,瞥見她如同點漆般清冷的黑瞳,心頭忽然微微一緊。
他想起她曾在胭脂梅樹下輕舞,灼灼其華,曾在夕日的餘暉中彈奏,恬靜靜好。鬼使神差地,他在夏晴的眼瞼上落下一吻,她的睫毛,像羽毛一樣撓過他的嘴唇。
裴曜的眉心微微蹙起。
方纔,他為何會對這個女人有一絲心疼?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只是這種陌生的感覺,來的太過突然,超出了他的掌控,對於一個習慣了掌控一切的男人來講,絕不允許一絲一點兒,游離在他的掌控之外。
「穿上衣服。」裴曜說。
裴曜仍舊衣冠楚楚,名貴的襯衣上,甚至連一絲皺褶都無。夏晴卻衣衫不整,半遮半掩,不多不少,非常符合裴曜曾經對曖昧下過的定義。
夏晴愣了愣,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裴曜睨著她:「聽不懂?要麼穿上,要麼脫掉,你選哪個?」
這下夏晴是徹徹底底地聽懂了,雖然不知道裴曜是吃了什麼回心轉意了,但總算可以逃過一劫了。
夏晴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裴曜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夏晴警惕地摀住胸:「我說裴先生,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衣服我既然穿上了,可是不再脫下來了。」
裴曜笑笑:「你是抖m麼?」
「什麼意思?」
「對你好時,你不識抬舉。非得折騰著你,惡語威脅你,才肯乖乖聽話?」
夏晴冷笑:「我是不是抖m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你一定是抖s。淨愛折騰人。」
「謬讚了。」
裴曜漫不經心地微笑,手伸向她,夏晴當裴曜是要打她,脖子下意識一縮。
裴曜輕嗤:「烏龜變的?縮什麼縮。」
手繞過夏晴腰部,拉起她腰側忘了拉上的裙子拉鏈。
裴曜雙臂撐在她兩側,似笑非笑瞧著她:「姑娘,我問你件事兒。」
「什麼事?」
「你是抖m?對你好的時,你不識抬舉,非得折騰著,你才肯聽話麼?」
「裴先生,我是不是抖m,我不清楚,但裴先生一定是抖s,就喜歡耍弄人!」
「謬讚。」裴曜語調隨意,「要出去玩玩麼?」
夏晴應付裴曜已是精疲力盡,不知裴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是小心為上。
「我現在已是臭名昭著,大搖大擺往街上一站,那不是找死麼?」
「給你一小時,回去把你的護照簽證帶好。」
「用護照和簽證做什麼?」
裴曜盯著她,笑道:「姑娘,你知道我耐心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