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放開我。」
溫晴已經確定,這個男人絕非霍禹辰,她掙脫著男人,他不屑地冷哼,將溫晴狠狠摁在牆壁上。
「與我無關……呵,既然你方才撞到了我,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吧。」
他低頭吻住她,含住她的嘴唇,久違而熟悉的氣味,席捲她的口腔。男人的吻沒有半點憐惜,只有漫天的侵略和一股佔有的恨意。
他的技巧竟然十分生澀,卻因著這股生澀,這個吻就像野生動物一樣,充滿著原始性。
熟悉的氣息,令她戰慄,溫晴已經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了,他的脾性、作風,與霍禹辰截然不同,可他身上的氣息味道,卻與霍禹辰如出一轍……
掙扎在他胸膛的手,漸漸垂落,蜷縮成籐蔓,糾纏著他的衣襟。
哪怕這個男人的吻,帶著報復性的懲戒,她也甘心沉醉在霍禹辰罌粟般的氣息之中。
戀愛中的女人,愚蠢的無可救藥。
男人的吻,逐漸被點燃,漸漸融化出情*欲的色彩。像男人撫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的手滑進她的衣裙,唇從她的脖頸、頸子、掠過鎖骨,逐漸往下……
忘了身處何地,忘了冬季的風尚還料峭,忘了身後的燈紅酒綠,忘了今生的一切紙醉金迷。難以自制的低喘,溢出她朱紅的唇瓣,遊走在他的骨子裡,化成一百隻小爪子,撓著他原始的衝動。她像是渾身塗了一層艷麗無雙的胭脂,迷醉誘人,白皙的腿兒,像在邀請一樣掛在男人腰上。
「妖精……」
他沙啞低咒著,居高臨下地睨著溫晴,眼中卻閃爍著冰雪一樣的冷意和自嘲,「看著老子和那個男人一起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你總算是心滿意足了,是不是?」
「還是說,兩個男人還不夠,還要加上誰,裴墨?」
她的瞳孔,微微一縮:「霍禹辰,你說什麼?」
男人惡魔般低笑:「我不是霍禹辰,剛見時你不是就發現了麼。然而即便是如此,你也願意和我做這碼事兒?只要長著這張臉就可以,還是說,只要是個男人,你就不會拒絕?」
「你、你胡說些什麼!」
她氣急,只覺心中有萬根針在刺。誠然,在初見之時,她的確懷疑他不是霍禹辰。可方纔的一番接觸,他身上的氣息騙不了人,他們相處十三年,就是閉著眼睛,她也不會認錯。
所以,她才沒有反抗,任由他處置。
男人冷笑:「你就這麼隨便?還是說,你已經和裴墨有過那檔子事兒了,所以誰碰你都無所謂?」
「霍禹辰,你夠了!」
溫晴怒急,血液上湧,一掌摑到他臉上。
「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麼地步你才滿意!你……你住嘴。」
喉中蔓延起鹹腥的痛意,方纔的那一番接觸,原來只是他的惡意羞辱麼?她甚至還誤以為……就算她脾氣倔,就算她壞的讓他操碎了心,他罵她,訓她好了,何苦用這種方式刮著她的心尖兒?
「霍禹辰?」他的聲音裡浸著北極寒冰,閃耀的耳鑽,讓他俊美的面若,帶著冷寒的質感。
「女人,你看清楚,老子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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