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卻是看也不看蔚藍,兀自輕笑:「今兒是《青蛇情》的首映禮,這部劇ls國際也有部分投資,若是鬧出什麼不新聞,可就得不償失了。今兒大家就看在我的面兒上,把這事兒給翻過去。改日我會做東,請大家吃個飯,如何。」
以他的身份,只要一開口,誰敢說半個不字。
「謝謝裴少的好意,吃飯就不必了,裴少和季少都是百忙之人,我們就不好耽誤裴少的時間了。」
偏偏有人就是不識相。
季書由冷冷看著溫晴,就算是他,也不會明著拒絕裴墨。興許是裴墨在溫晴面前隱藏的太好,太護著她,才讓這女人得意忘形。
裴墨對這女人是什麼心思,他可是一清二楚,他等著奚落這個女人最後的悲慘結局。
裴墨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只說了一字:「好。」
蔚藍低聲在溫晴耳邊說了句「小心」,去了自己的席位。
離電影開幕還有些時候,傻坐著也是無聊,溫晴便去四周轉了轉。
走到陽台上,不慎撞到一人,手中的香檳香檳,險些倒在那人的衣襟上。
「抱歉,抱歉。」溫晴忙不迭賠罪。
只聽頭頂那人輕笑,聲音邪魅而倨傲:「怎麼,不痛不癢地說幾句話,就想完事了?」
石化,她整個背脊都僵硬。
緩緩支起腦袋,望向眼前她無比熟悉的男人。
霍禹辰一改以往的清冷色調,穿了件淺黑的針織衫,露出精緻的鎖骨,脖子上掛著條復古銀鏈,左耳穿著根碎鑽耳釘。面目雖未改,但眉宇之間,那股成年男人堪稱完美的成熟和優,卻變成了少年妖孽般的桀驁和狂妄。
這還是那個成熟穩重,優俊逸的霍禹辰麼?不,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是見尖銳的刺兒,像年輕的雄獅一樣充滿侵略感,又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妖冶和邪魅。
硬要說的話,此人倒是有些像十幾歲的霍禹辰。那個時候,他也像這般,低到零點的耐心,野生動物一樣的野性,一點就燃的臭脾氣。
在十多年的歲月中,他從少年長成男人,有著成年男人特有的寬容和魅力,即便她像只野猴子一樣折騰,他也只是賞她一個爆栗了事。
只有在他們幾次擦槍走火之時,她才見過霍禹辰眼中,深沉的,猶如脫韁野獸的瘋狂和野性,那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吃的連渣都不剩的眼神。
「霍……禹辰?」
男人不屑冷哼,俊美的臉上,全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囂張狂傲。
「別把老子和那個男人相提並論,老子才不是那種膽小鬼。」
「……膽小鬼?」
「說他是膽小鬼算是抬舉他了。」男人輕嗤,眼波兒輕蔑,卻是一股子原始的野性,「上一個女人屁大點兒事,拖了十幾年也沒搞到手,換做是老子,直接搞大肚子得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事,你到底是誰?」
「你在問老子?」男人臉上邪魅狂妄的笑,宛如惡魔,帶著真切入骨的恨意。他掐起溫晴的下巴,打量了一番,目光毫無保留地掃過她的全身,落在她胸口,「bc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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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還有一更